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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也阻挡不了那些刚刚生的满人的购物欲。若是能活捉左弗,想来对大明打击很大吧?“左弗一人可抵千军。”想起摄政王的话,孔有德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在大明受够了鸟气,总得在心朝多做出点功绩。这左弗与其父已成大清心头大患,若能将其生擒,或可迫使左大友归顺。只是想法很美好,现实很残酷。不要说活捉左弗了,便是这红夷大炮都推不桥,如此还怎么破城?多铎阴沉着脸,显然对此他也是无计可施。无炮火协助,他们哪里敢过德安桥?谁知左弗会不会又扔那种可怕的业火瓶?杨廷鉴望着城外清军的动静,不由大笑,“拉来一堆无用的铁疙瘩,这下白费了!”“先生说得是呢。”左弗点点头,“我们也不用管他们,等会儿冲点汤婆子,煮点蔬菜面疙瘩给城下士兵送去。”“照此看来,若火炮拉不上来,他们可能会选择围困我等。”杨廷鉴道“若是如此,倒必须让士兵养足精神,不可有一丝懈怠。”“围困我们?”左弗呵呵一笑,“要让他们过得那么舒坦,岂不是堕了我们左家军威名?”想起那支摸出成的奇兵,杨廷鉴会心一笑,轻声道“幸好来的是多铎,此人有勇无谋,三日未有进展,必中计!”奇兵可不光光是来搞偷袭的,奇兵二字主要就要突显“奇”字。敌人若攻城,便从屁股后面打他们若是围城不攻,那便引敌入埋伏圈,不然如何突显一个“奇”字?而左弗这一年多来也不停研究游击战,也给这些士兵灌输了一些游击战,地雷战的作战攻略。而她也相信自己的兵,一定会用自己的东西好好收拾这伙人的!汤婆子,干蔬菜做的面疙瘩通过吊篮被运下了城。一群士兵将东西藏入坑室,又将挡风板子竖起,将汤婆子捂进衣服里,感受着温暖在胸口漾开,然后便忍不住道“当了这么些年军户,真不敢想打个仗也能这么舒服。大人真是疼我们啊,居然还送了这小汤婆子给我们,其实这里面一点也不冷,这下面还垫着垫子,还有塞了棉花的垫子,就是在这睡一晚也不会冻死。”一个军户拉了拉自己的军大衣,“有这衣服什么天气都不怕。白天穿着,晚上当被子盖,舒服!”“大人对我们这么好,我们等会要多杀几个鞑子,给大人出口恶气!呸,什么鬼玩意!一个老匹夫居然还肖想咱们大人!还是个野蛮人,嫁猪嫁狗也不能嫁给蛮夷啊!”“可不是?想想就来气!他们一定是故意的,知道咱们大人是姑娘,脸皮子薄,所以拿这话来恶心她,羞辱她!”“是呀,大人说到底还是女子,为了忍下这等言语,必是忍得很辛苦吧?”“大人是做大事的,心眼子哪里能跟你我一样?凡做大事者,必能忍”“孔秀才!我们客气喊你一声秀才,你还当真自己是秀才公了?!有你这么说话的嘛?你忍一个试试?!真是的,外面一群大老爷们竟然欺负一个弱女子,当真是无耻!等会多扔几轮业火,烧死他们!”一群人用力点头,那孔秀才讷讷道“我,我只是想说大人非常人,就,就是说大人厉害的意思。”“都别争了。”刘大放下碗,擦了擦嘴,又拿起潜望镜观察。边看边说,“现在都好好休息,我估摸着鞑子晚上会攻城。”“你怎么知道?”“他们就两条路。一,现在想法将火炮推上来,二就是围困我们。但鞑子万里奔袭,所能携带军粮有限,我们要吃喝,他们也要吃喝。在他们来之前,大人已将附近村落所有人都收到了城里,他们想靠劫掠百姓那也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估摸着,他们选择攻击的可能性比较大。刚刚我见一队人出去了,估计去寻木板,好铺平德安桥台阶,让火炮推上来,然后再攻击我们。”“我看他们未必会攻城。”孔秀才道“他们的火炮一上来就将路堵死了,这样即便炸开城门也不起冲锋,反而会被我们的燃烧弹烧死,所以最稳妥的法子便是围困我们。”“呵”刘大冷笑,“这样就最好了。等朝廷大军一到,他们就完了!”顿了顿又道“毕竟这两万人真鞑没几个,而其他人,呵”作为一个老兵油子,刘大显然很知道明军的德性,“没打几下就会求饶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寒风呼啸,天气变得异常寒冷。而住进了难民新建房屋里的豫亲王多铎脸色也越阴沉了。忙活了一天,什么进展也没有,想想那女人对自己的嘲笑,他便觉心尖在冒火。孔有德,阮大铖等几个汉臣屏着呼吸,不敢出什么声响,生怕触怒了这位脾性反复无常还特别残暴的王爷。“当真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也不知过了多久,多铎阴沉沉的声音响起,“只能架一台火炮?你们来的时候是怎么跟本王说的?很容易?左弗是弱女子,经不起惊吓?打常州很容易?”第225章耗上了这话一出口,大冷的天,孔有德等汉臣汉将的汗就下来了。多铎脾气暴躁这是世人皆知的事。若是他起狂来,恐怕除了摄政王没人能治得住,毕竟这可是敢跟皇太极作对的人,谁惹得起啊!“怎么?都哑巴了吗?”多铎望向阮大铖,薄唇抿起,带起一起刻薄,“阮先生,你有大才,平日口才了得,怎么?这个时候舌头是被咬了吗?竟不会说话了?”阮大铖一哆嗦,忙跪倒在地,“王爷,这左弗有妖法,那业火凶猛,我等无可奈何啊!”顿了顿又道“这一路行来,见四周都无村民,想是已被她纳入城中,依臣看,强攻不宜,不若围死他们!这多人的吃喝嚼用,仅凭一城能坚持多久?汉人最好内斗,一旦民心不稳,便是她左弗死期!到时我等可不费吹灰之力取常州!”“呵”多铎冷笑,“那我等口粮如何解决?”阮大铖头上直冒汗,连连磕头,结结巴巴地道“这常州乃是鱼米之乡,河中有大鱼,或可凿冰取鱼以作军粮。”“这倒是个法子。”孔有德忙道“常州多水,鱼草肥美,王爷,阮先生之言不无道理啊!若是我等强攻必遭业火反噬,那左弗誓死不降定是仗此利器才敢跋扈。可她到底是女流之辈,又非科举当的官,无甚经验,如何知这天下刁民最是薄情?日子久了,城里必自乱!”虽说看不惯阮大铖,但这个时候还是得附和着说话,免得一起吃瓜落。多铎想了想,问道“你们觉着他们能撑多久?”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