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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怎么转移目标,可她总在自己心里挥不去,抹不去。每次早朝,他心底都会有种隐秘的期待。期待她出现在那个位置,虽然她对自己闭上了心门,可自己却依然能看见她,与她说上两句话。现在他不怎么敢直接召见她。她的谦卑已成了一种疏远的象征,他无法面对这样的她,因为这样的她在提醒着自己不愿面对的事实。这个曾经一心帮着自己,对自己好的人,因为皇后对自己疏远了……左弗这一走又是两月见不到人,每次早朝发现她还未归来,这心就会受到影响。他想过鹰司信子的话,他想了很久,或许现在能弥补他们关系唯一的办法就是成全。成全她与孙训珽,给她自由,如此,哪怕她心里不再将自己当兄长,可起码她会永远当自己是君。为天子,他没有什么自由,也不能任,他不想去算计这个曾经对自己好过的人,可为了祖宗的江山社稷,他只能谨慎谨慎再谨慎。她对自己失望,自己何尝不是又在自我厌恶着?她这一走又是这多子,也不知在外面有没有好好吃饭?或者,在夜深人静时,是不是也会想起与自己相处过的那些时光?第624章府丞的小报告【】手机网址喜欢就分享一下冬的细雨绵长且冷,下了没一会儿,便成冰珠。通往应天城的官道上,几辆马车正在急速前行着。椿芽望着车窗外,面带忧色。这几气温骤降,昨个儿半夜下起了雨,天气变得更为寒冷。这会儿又下起了冰珠子,如此,工期又要推后了。这回出来又是两月,她跟着大姑娘走遍了各州县,施工图纸已经做出来了,这回回应天的主要目的是准备物料的。可老天爷有些不给脸,竟是下起冰珠,没准一会儿就该飘雪了。南京年年下雪,只是在工程即将实施期,椿芽还是希望老天爷能晚一点再降雪。十一月的天已是很冷了,百姓干活也是很辛苦的,天气若不好,人受罪进度也慢,且眼看就要过年了,能在年前多干一点活才是最好的。毕竟,一个新年大家都要休息很久才能开工。大姑娘对于修路的心思是如此急切,若路能早早修好,她也就不用这么辛苦了。想到这里,她便从车里柜子里取出水瓶,在左弗的保温杯里又添了一些水后,道:“大姑娘,天气凉,你喝口茶。奴婢在里面放了红枣,枸杞,桂圆,您喝一点暖暖子。”左弗抬起头,将手上的图纸放下,揉了揉眼睛,接过水杯,喝了一口道:“外面下冰珠了吗?”“嗯。”椿芽点头道:“冰珠子还有点密。”“气温骤降,怕是要下雪啊。”左弗蹙眉,“乡民生活艰苦,等下回应天立刻派人去惠民超市运一批棉袄子,塑料汤婆子去各州县。跟管事说,就说我说的,打个折卖给乡民。”“嗳,奴婢省得了。等会进城时,便让于山去跑一趟。”说起于山,椿芽似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了起来。“怎么了?”左弗有点奇怪,“忽然痴笑,莫不是想家里那位了?”“都老夫老妻了,有甚好想的?”椿芽摇着头,“奴婢是想起尹姑娘了。”“栀蕙?怎么了?”“大姑娘不知道?!”椿芽瞪大眼,“您一点都没听说吗?”“听说什么?”左弗一脸懵bī),“栀蕙怎么了?”“于山前些子收到尹姑娘派人送来的棉鞋和棉袄子,都她亲手做的咧。”椿芽挤着眼睛,笑得很暧昧。左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亲手做了鞋子与衣服给于山?还让人送来?!”mama呀!她这是听到了什么?!栀蕙居然看上了于山那个傻小子?于山那家伙不修边幅不说,还不学习,不过打仗倒是精,不过也就这点优点了,下了战场就是个浑冒着傻气的傻小子。就这家伙,居然被栀蕙看上了?不对,都送东西了,说明早就好上了啊!左弗觉得有点梦幻。于山这家伙样貌普通,可栀蕙却是美女啊!虽说父母不在了,可却也是正儿经的官家小姐,而且现在还是职场的女强人,她这是看上于山哪一点了?“我早怀疑他们好上了!”本来在打着瞌睡的雨不知啥时醒来了,两眼珠子冒着卦的光芒,“大姑娘,尹姑娘当时可是于小子救回来的,他这是走狗屎运了呢!”“可不是?”椿芽撇嘴,“那小子相貌平平,也就比旁人壮实那么一点,当初还嫌弃这个嫌弃那个,琼州弄了多少次相亲?他一个也没成。这乔肆,李大哥的娃都老大了,就他还打光棍。弄了半天,不是别的姑娘看不上他,是他心高,竟想着吃天鹅,想找个大家闺秀呢!”左弗揉了揉眉心,摇摇头,“你们也别小瞧于山了。”到底于山跟自己的时间长,差不多就跟自己弟弟似的,是自己一点点带起来的,感还是要深厚些的。虽然自己也很震惊栀蕙怎么会看上他,可别人说于山配不上栀蕙,她心里倒又不乐意了。“于山这小子可攒了不少家当。”左弗开始列于山的优点了,“他在琼州海盗都抓了不少,我们左家军作战都有战时补贴的,而且杀敌多也会有奖励。更别提,几次与清军作战他都立下过战功,虽是我的亲卫,可钱却是不少的。”喝了口茶,又继续道:“他父亲在卫所里干得也不错,如今也是个总旗了,他娘在卫所管着制糖,门第嘛也许不如栀蕙,可家里的钱却不会少。”“大姑娘平常整天骂于山,可现在奴婢才说一句配不上,您就赶紧护着了,您啊,就是个护犊子的子。”雨笑嘻嘻地道:“这小子遇上了您,真是他的大造化。椿芽,咱们是不是该准备聘礼了?”“嘿。”椿芽笑得见牙不见眼,“于小子是狗大户,哪里要咱们准备?到是尹姑娘,家里没人了,那几个族亲也靠不上,咱们倒是要替她准备一些嫁妆。这嫁人,绣花被面还是要的,这嫁衣也得娘家人来做,她家没人了,咱们给她做。”“你俩别多事。”左弗道:“时机到了,他们自会来跟我说的。姑娘脸皮子薄,她既不说自是有她的想法,我们装不知道就好了。”“大姑娘,这您就不懂了。”椿芽笑着道:“奴婢估摸着他们俩早好上了,只是不好意思说。可这回送东西来,这不是明摆着就想让您知道,让您做主吗?您要是不接这引子,可就苦了这对鸳鸯咯。”“大姑娘还没嫁人,自然不懂这些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