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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伪骨科赵柳】好色之徒3:玩物丧志(上)

    本篇赵思青x追道和柳星闻。

    追道和柳星闻是双生兄弟设定。双子是黏糊糊湿答答的磨批不进入的姐妹向。私设双子的鞋跟是小高跟。

    迷情花是私设。

    1.

    且说少侠捡回一条命归来龙吟,却并未高兴太久。

    他发现自己硬不起来了。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他们没有断我的根,却不知道他们直接让我的根在无用武之地。”

    少侠第八次对赵思青痛哭流涕,抖抖索索从中露出点永夜星都与柳星闻的讯息。赵思青的温和面孔险些快绷不住,自作自受之类的话从舌尖又咽回去,不动声色抽出袖子以免被哭到激动的少侠去揩鼻涕。

    “那日战后,若非你色胆包天,必不会落得此等下场。不过是因果循环,但好歹那物尚在,虽不能昂首,却不妨碍如厕。”

    赵思青斟酌安慰,言下之意是活该。这少侠实在鬼灵精,仗着只身去过星都,每每拉他哭诉都抖点情报,若非是心系局势,赵思青必然只招任逍遥去打发少侠。

    少侠转念一想,这不就是指自己中看不中用了?

    一时间少侠如丧考妣,鼓鼓腮帮子准备酝酿新一轮哭泣风暴。赵思青眉头一跳,当即打断少侠施法。

    “你到如今还不肯老实交代?柳星闻并非柳沧海独子之事许关系到日后江湖局势,柳沧海隐瞒双子之事至今无人知晓,定是有所谋划。至于你所说的星都奇景,我欲前往一探究竟,你可知进入之法?”

    赵思青虽然是询问,却是肯定语气,仿佛全然看穿少侠半真半假的含糊其辞。

    少侠一下泄气,心想果真什么都瞒不过老登。他不情不愿,将星都碎片双手奉上。

    “好吧好吧……这便是进入星都的媒介。当时追道就是通过这枚碎片进出星都的。赵掌门,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赵思青得到了碎片,自然要准备启程。也终于不用再听少侠哔哔,嗯嗯好好对对对地一番敷衍,便以要去吟风崖喂吗喽起身离开,临走前他好心建议。

    “关于你不举的问题不若去药王谷看看,总归是因药物导致,而素问最擅长用药。”

    少侠顿悟。

    2.

    不渡川,命泉。

    永夜星都脱出时间之外,四季无序。不渡川微风漾漾,流萤点点,月痕草茂密丛生,铺陈幽蓝一片,溶溶暖意如春。

    迷林谷的迷情花开了,饮露族体质特殊,爱极迷情花香,嗅之沁人心脾,神目清明,而于人类而言,迷情花香兼之催情功效,虽并不强烈,却也情不自禁,倍感头脑晕乎,四肢发软。

    赵思青借由星都碎片传送入不渡川时柳星闻正在午睡。

    风将迷情花的花粉送到邻近的不渡川,迷情花的花期期间不渡川满是花香,芬芳馥郁,柳星闻与追道晓得迷情花,自会运转内功抵御,但偶尔也不介意借着花香助兴,巫山云雨,朦朦胧胧一夜春,命泉流水涓涓,春潮带雨晚来急。

    追道借由他的身份外出几日,这几日柳星闻便独自待在命泉,不是练剑就是吟风咏月,命泉之上,诗文列序,铭刻着他于追道一起遗留的剑痕,柳星闻睹物思人,不禁更沉醉剑舞,难免见疲态,午睡不落。

    流苏软缎堆叠的枕间,柳星闻睡得安稳,他睡相好,睡着了安安静静,姿势也规矩。稠密的乌睫随着均匀的呼吸而不时微颤,却在星都突然闯入不速之客时倏然睁眼。

    有不好的东西进来了。

    赵思青便是在花期最盛的时候踏入不渡川,他先是被不渡川的景色震惊了片刻,灵鹿在他面前信不而过,竟是丝毫不惧生人。

    少侠说星都各地奇景不一,不是阴森冷寂就是威严壮阔。日月贬谪,群星皆陨,唯剩金星独烁,相伴于紫气之畔,也唯独不渡川,双子所居之地,有如桃源仙境,灵气充沛,甚至各类灵兽闲庭,不惧生人。

    柳星闻果真蛰伏于此。赵思青踱步花丛,嗅闻馥郁的花香,环顾四周景色,照夜鳐从不远处的空中腾飞而过。

    他记得少侠说命泉才是柳星闻与追道的真正所在,殊不知一路吸入不少花粉,待他觉出昏沉,心觉不对,运转内功抵抗时,已经为时已晚……

    3.

    柳星闻承认他是有点起床气在的。

    只不过来人竟是赵思青,这比看到那个惹人厌的少侠让柳星闻顺眼些,故而他毫不犹豫趁着迷情花粉起作用,动用幻术,而星都之中,冥冥之中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限制了入侵者部分内力。

    赵思青被封脉了。

    不过大概也持续不了太久,龙吟掌门能力通天,他是被封脉不是被废了武功,柳星闻粗略估算,顶多三日。

    赵思青暂陷昏迷,柳星闻有一种猎物送上门的感觉。他穿着常穿得剑袍,颀身玉立,寸高的鞋跟踩着光洁地砖,哒哒哒的响声尤其清晰。

    他早些时候耿耿于怀赵思青总是不与他比剑,然在父亲大业面前,与赵思青的一决胜负也成心中念想,只是时常想起时心里空落,每每此时追道总是一声冷哼,或者恨铁不成钢。

    而今亦是,一个被封脉的剑客和他比什么剑。

    柳星闻咬唇,心有不甘与怨怼,站定在赵思青面前,这个时候就算赵思青醒了也没什么力气,不需要绑起来。厚高的鞋跟踏在地上,不轻不重的一声响。下一秒他便抬起腿,一脚踩上赵思青两腿之间的部位。

    4.

    赵思青是被柳星闻踩醒的。

    哪怕是在昏睡里,身体上的反应传达得依旧清晰。赵思青昏沉只觉下腹微疼,燥热升起,欲烧欲烈,集中在下方的热度越发高涨,一个硬物在他下方不停踩踏和研磨,昏睡中赵思青闷哼出声,他是感觉疼的,毕竟是下三路的子孙根,眉宇都拧得极紧,额角出了几滴汗。

    柳星闻隔着靴底,感觉不到那物的热度,却能看到那物撑着布料在他的踩踏下一点一点勃起,龙吟掌门的衣摆层叠宽厚,也架不住下体的蛰伏勃发,顶起布料,哪怕是在衣摆下,也顶出一个明显的帐篷一般的弧度。

    柳星闻心惊,压抑得想这么大?

    惊疑不定地抬脚用靴尖将衣摆撩开,没了衣摆的掩盖,仅仅一条裤子令隆起的弧度更明显,柳星闻用靴尖踢了踢,屹立不倒,好实打实的份量。

    原来赵思青藏了柄这么大的重剑。

    难以想象扒掉裤子后该是多么可观,柳星闻隔着裤子踩上去,屈起膝盖,用鞋跟踩。隔着裤子将支棱踩下,又碾过双丸,赵思青眉头又皱紧几分。

    柳星闻发现他对看到赵思青更多的反应感兴趣了,比如醒来时正被自己踩着,亦或是更过分的,会是怎样的表情和反应。

    柳星闻不由得更加用力了些,乃至赵思青竟不是是不是疼醒的,悠然转型,竟是出了满额冷汗,柳星闻显然在这方面没什么门道也没太多经验,只知道踩和碾,结合少侠的不举,赵思青差点以为柳星闻要迁怒于他将他废掉。

    柳星闻见他醒来,油然而生几分将龙吟掌门玩玩弄于脚下的傲然,有心再嘲讽,最好在赵思青脸上见到屈辱的表情。

    “有客来访,非请便入,定然是敌非友。上一次某未能为谪仙岛送上大礼,这一次亲自为赵掌门送上,可还受得住?”

    送上什么大礼?你自己?

    赵思青还未集中精神,下体便又是一疼。他猝不及防闷哼了声,体能仍然残留迷情花粉的功效,情热与疼痛的交织简直倍感煎熬,催生出别样的快意,赵思青一声气喘吐出,胸膛微微起伏,竟是有些享受。

    但他早习惯了万变而不惊,只是呼吸微乱,下意识运转内功发现经脉阻塞,四肢发软无力,周遭流动的空气仿佛都在对他施加压力,他仿佛置身深海,被强大的压力遏制住行动能力。

    赵思青还算沉稳。

    “此举何意?”

    柳星闻扬眉,靴尖踢了踢支棱的昂扬,屹立不倒,硬挺的很。大发慈悲收回腿,赵思青余痛未消,还没松口气,身前阴影笼罩,柳星闻欺身而上,一把将他推倒在床榻间。

    床帐震落,帷幔流苏层层叠叠,纱影摇曳,唯映人影绰绰。赵思青便眼睁睁见柳星闻先解他腰封,扯开衣襟,龙吟掌门的服饰,纯白貂裘披肩的大氅,内衫里衣扒开,袒胸露乳,竟是真材实料到超标了。肩宽腰窄,胸肌沛然,强健的体魄超出柳星闻的想象,那对厚实饱满的胸肌更是尤甚,柳星闻看呆了眼,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行动快过大脑,伸手一把抓住一边胸肌,饱满的奶rou抓了满手——还没能完全抓握住,从指缝之间溢出来,柳星闻只觉视线一晃,要晕奶了,他没忍住,松手后又对着赵思青饱满健硕的胸肌一拍,啪得一声很清脆,也震得一双胸肌颤动,简直荡漾。

    “你果真深藏不露!”

    柳星闻这下是由衷感叹,没待赵思青回答,柳星闻便腿了裤子靴履,他双腿生得笔直修长,脚踝纤瘦,踝骨分明,双足莹白如玉,一排脚趾圆润微蜷,长长的衣摆两侧开裾,令一双腻白的腿若隐若现,柳星闻在他身上跨开腿,便往他胸口坐下,赵思青却瞥见柳星闻坐下时囊下似有一口微粉的一线缝。

    “等等…你那处……”

    柳星闻不满赵思青走神,两只手一把掐住赵思青的胸肌,尽量往中间挤,将一对买rou挤出一条深沟,过住他放在中间的玉茎,柳星闻眯了眯眼,腰胯微抬,便在赵思青胸肌的夹击里蹭起来,嗤笑道。

    “走了小的来了大的,听哥哥说那好色之徒给我二人做狗做得乐不思蜀,你莫非也舍不得走了?”

    柳星闻在胸沟里磨,两面被软塌的胸肌夹紧包裹,几下过去得了趣,兴致勃勃地起劲,微粉的冠头一下一下戳在赵思青唇面的上,柔软的触感也令人滋生快慰,以至于他下面也湿了,快感是共同的,那口rou缝随着他跨坐双腿分开的姿势而张开,露出内里的嫩rou,yinchun贴着赵思青胸膛随着柳星闻忙着cao赵思青奶子而不住地蹭,贴着阴蒂,给予双倍的刺激和快感,赵思青只觉得胸膛微湿,他动了动手,有抬起的力气。

    柳星闻的言语中的羞辱明确,可见对少侠的厌憎,倒是可怜赵思青因少侠而被无辜牵连,害得柳星闻对他说话夹枪带棒的。

    “若是因他冒犯于你,想必他已吃够了苦头。”

    还有什么是比让男人不举更痛苦的事情。

    赵掌门不同小辈计较,也就自动过滤了柳星闻的羞辱。胸前的玉茎勃发,一下一下从他胸前挺动,赵思青的胸膛被磨红了一片,柳星闻捧着他胸rou时还不忘又掐又揉,赵思青动了动手臂,一双大掌放在柳星闻臀掰上,握住弹软紧翘的臀rou,像是托着柳星闻帮他自慰,柳星闻默许了赵思青的举动,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心思管赵思青不痛不痒的小动作,被赵思青的胸肌夹着自慰固然舒爽,但女户仅仅是在皮肤上磨来磨去反而更令柳星闻难耐,可以说他前面越舒爽下面越湿越难耐,哪怕是磨到射精,晃眼的高潮来临,浓白的jingye射在赵思青脸上,柳星闻下面涌出一股热流,难以言喻的瘙痒感腾升,他耐不住,抓住赵思青一缕灰白的长发扯了扯,赵思青吃痛,嘶了一声,胸前一片湿腻。

    “呵……他承你龙吟门下,却手段下作,趁人之危,你既没将他教好,便代他受过。”

    5.

    柳星闻微露情态,因着初次高潮而面染红晕,眼尾洇开潮红,眼底漫开几分水色。他确实生得好看,面如冠玉,玉树芝兰,如今情态出露,少侠口中描述并非夸张,似精媚真绝艳,实乃人间少有绝色。

    赵思青年轻素有轻狂浪名,少年意气,最爱做的便是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sao包,怎么高调怎么来,江湖红尘就是如此。

    自也把酒言欢高谈阔论,用最锋利的剑喝最烈的酒娶最美的人,怎么也想不到到头沉剑葬疯,枯枝做剑,使得也是剑,用的却不再是锋利的宝剑。

    责任加身的沉重令他蜕变,赵思青拔剑无悔,如今亦不会有悔。倒是柳星闻此举倒令他恍惚寻回了些许年轻时的感觉,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他绝非没有过说做就做的露水情缘。

    柳星闻那点心思几乎写在脸上,赵思青的手不安分,又揉屁股又摸大腿,那几处肌肤光滑无暇,赵思青的手掌宽厚,掌心直接滋生剑茧,粗凑膈人,反倒摸得柳星闻打颤。

    白浊溅了赵思青一脸,连着垂额的灰白鬓发都染白浊黏连,柳星闻女xue湿泞地难耐,膝行上前,便对赵思青脸上坐下,滴水的yinchunrou缝微微翕张着,一小截阴蒂头露出出来,朝赵思青唇上坐下,便叫赵思青唇面依上rou阜,那处尤为得娇嫩柔软,像是层层剥开的蚌rou,敏感且柔嫩,柳星闻这倒是有经验,毕竟与追道时常互相以口舌舔舐女户,知道那种角度位置坐下最是舒服,还能让阴蒂在赵思青挺拔鼻梁上拱。

    “呼呼…嗯……你就、你就好生受着……”

    像禁脔男宠一般被玩弄……柳星闻认为这挺侮辱人的了。赵思青的鼻息很热,呼在他下体,令他忍不住一再收缩雌xue,情不自禁在赵思青脸上蹭屁股,阴阜张开,翻出的yinchun曾在赵思青唇面,忽然地赵思青张嘴,竟是伸出舌头舔,舌尖从rou缝里顶进去,顶进yinchun,舔过rou沟,柳星闻腰一软,腿打着颤惊喘,下体涌出一股温热的水流,蜜液涌出了一股,从赵思青嘴角往下流淌。

    “不、不准舔……啊嗯!”

    赵思青仰起头,口齿裹挟报复整个阴阜吮吸,像是津津有味吸柳星闻流出的水,啧啧声响令柳星闻耳根子发红,又被拱在阴蒂上的鼻梁刺激直哆嗦。那不住在他yinchunrou缝里舔舐的舌尖抵住尿孔反复顶弄,又一气往yindao里钻,模仿着交合顶如yindao,yindao口紧致得不行,他与追道好磨镜,那处还真没怎么被开发过,赵思青口舌熟练,侍奉地柳星闻满眼乱飞白,不由弓起腰背,喘息连绵,双腿绷起,夹住赵思青的头,忽得哽咽一声,热流喷涌,混着赵思青满脸的jingye,喷在赵思青脸上。

    柳星闻腰得软得,骑在赵思青脸上摇摇欲坠。满脸潮红,还当赵思青被他羞辱,要说点什么好叫赵思青更觉得耻辱,忽闻一阵连续响亮的哒哒声,与柳星闻的靴跟踩在地砖上的声音质感一模一样,且连续匆忙,一声接着一声,听起来还十分沉重,可见来人心情的急迫,似还带着怒意。

    柳星闻愣了一下,脸上还带着高潮的迷离与茫然,没待他反应过来,脚步声便至床前,床帐被一只五指套着银色精钢护甲的手猛得掀开,露出一张与柳星闻相似无二,怒气冲冲的脸。

    赵思青与柳星闻俱是一愣,来人形貌与柳星闻堪称一模一样,就连身着的剑袍已是一样的形制,唯独颜色不同,蓝白交映,袍绣星晖,晶亮闪烁。正是柳星闻名不经传的双生兄长——追道。

    怒气冲冲的追道,看到柳星闻与赵思青躺在一张床上厮混苟合的场合,更是怒火炽盛,双目几乎喷火,指着赵思青怒吼。

    “你们在干什么!”

    6.

    唬了柳星闻一跳,却是忘了他与追道同胞双生,天生心意相通。方才的欲仙欲死通通让追道也感觉到了,很不巧追道正在飞檐走壁,柳星闻被赵思青舔得汁水横流,追道下面湿透,打湿了亵裤,在高潮濒临的同一时间眼前一白,险些从百尺高空摔下来摔断腿。

    他满以为是少侠卷土重来,没曾想是走了小的来了大的。追道气笑,就是这个紫薯球迷得他弟弟七荤八素,连月下舞都要改名叫星逐月影,如今都勾引到床上来了,老匹夫,不知廉耻!

    追道半点不觉得他一颗心都偏到半边星都去了,一把拉开柳星闻,拽着赵思青的毛领把他拽起,佩戴着精钢护甲的手高高扬起,手甲闪烁冰冷的光泽,就要往赵思青脸上扇,柳星闻看得一惊,一把拽住追道的手臂。

    “你别打他!”

    追道顿时气了个倒仰。

    他的弟弟,柳星闻居然护着别的男人?

    好么,不过才出去短短几日,自家猪就被拱了,更可气得是猪还护着外来的猪。追道只觉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他恨铁不成钢,咬牙怒斥。

    “柳星闻,反了你了!”

    追道气得要揍弟弟,柳星闻便往赵思青身后躲,追道一看更气,二人以赵思青为中心来了一场秦王绕柱。赵思青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他还硬着,多少有点不合时宜,于是意思意思拦了拦追道,劝道:

    “有话好说别打孩子。”

    不说还好,一说,追道矛头又指向他,先是将他上下打量一番,果真英姿笔挺,面如冠玉,便是受囚于此,仍有淡然超脱之风。

    追道一扬眉,他可不吃这套。

    “何时有你说话的份。”

    却被柳星闻握住手,道。

    “哥哥,我帮你 ”

    大抵是被赵思青口舌伺候好了,柳星闻言语间有餍足之感,潮红的眼尾含情,一声哥哥立马叫追道妥协。

    柳家双子一心,只可怜赵思青竟成一尊可有可无的摆设。柳星闻把他踩得硬挺,又只顾自己舒爽,如今更是将他扔在一旁置之不理,旁若无人地当着赵思青的面与追道接吻。

    赵思青也是头一遭看这么副活春宫。

    柳家兄弟皆妙人,否则也不会迷得少侠在星都做狗也做得心甘情愿。赵思青本半信半疑少侠所说得,而今一看想来属实。柳星闻与追道仗着他如今遭受禁止几乎动弹不掉,兀自亲热。

    唇齿相依,亲密无间。柳星闻眼里有了追道就没有他,赵思青难得感到憋屈,然而受制于人的俘虏只能默默忍受不公。

    被美丽的事物所吸引乃人之本能,饶是赵思青也看得目不转睛。悉悉索索间双子衣物褪下,柳星闻佩戴着黑漆精钢护甲的手从追道裸露的胸前覆过,冰冷的手甲与乌黑色泛着光泽的皮革揉过追道的胸rou,没赵思青那般大,却也结实健硕,深红色的乳晕比柳星闻要大点,朱果似的入珠在来回抚摸间挺立。

    赵思青实在没想到柳星闻和追道会当着他的面磨镜,双子心意相通,身体上的感觉也想通,追道的亵裤早就湿了,下身泥泞滴水,在褪下裤子的时候还与布料拉着一滴晶莹的丝。

    赵思青凸出明显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只觉下身guntang勃发,束在裤子里翻到成了折磨,而guitou顶着布料,小幅度的磨蹭令他流出几滴,濡湿了裤子。

    他试着闭眼,往昔的清心寡欲在此刻仿佛成了最大的骗局。柳星闻与追道不可避免的轻喘灌入赵思青的耳里,他骗得过自己骗不过身体,额头的汗沁出薄薄一层。

    柳星闻被追道搂着腰,胸口贴着胸口,奶尖贴在一起研磨,快意丝丝缕缕,酥酥绵绵入骨,下身相贴的同时女户也一并严丝合密地贴紧,他甚至能在一片湿漉里感受来自追道的湿软女xue,而后在腰胯的挺动下阴蒂互相磨蹭,磨过yinchun,就像在磨豆腐。

    追道与他接吻,潮湿里带着热气,缱绻百转,唯彼此方可安心付诸于全部。此时此刻,什么血脉人伦,那都做给世人看得那一套,何为极乐何等极乐,色香闻味触,耳鼻舌身意,柳星闻也好追道也好赵思青也罢,rou身的快感源自于人性最初的本能,难舍难戒。

    在赵思青忍受着欲望痛苦的煎熬里他们承欢交融,都不知是否已经忘了还有个赵思青的存在,合抱相拥中的气喘低吟,连绵的水声与rou体摩擦,一片湿漉里柳星闻先软下腰来,追道搂着他,低头埋入顺直的乌黑青丝间,似轻吻似恍惚,而后视线才投向隐忍不已的赵思青身上。

    7.

    赵思青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亦或从未有个,像个物件或玩物,被他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

    追道的胸膛还在起伏,白皙的胸膛被柳星闻揉红,奶尖更是被又吸又吮得肿胀挺立,赵思青没忍住多看几眼,下一秒就被追道扒了裤子。

    正值柳星闻懒洋洋的凑过来,很巧,涨得硬挺的一口重剑,比柳星闻和追道想象中的要更粗更长,青筋怒张,盘虬蜿蜒如同盘住,还有深紫色的脉络交织盘踞,愈发显得这根yinjing狰狞粗壮,是与赵思青本人气质完全不符合的粗犷与狂野。

    差点打在柳星闻脸上,堪堪擦过柳星闻唇面,guitou上的湿意与惊人得热度吓了柳星闻一跳,与追道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惊叹。

    “真的好大。”

    “赵思青,你果真深藏不露。”

    “……”

    双子一左一右凑在身前,肖似的容貌肖似的声音,打量着赵思青的“重剑”,品头论足,说实话确实有点侮辱到赵思青了。

    追道一把握住柱身,金属特有的冰冷坚硬感激得赵思青一颤,才发现追道那只佩戴银色手甲的手套与护甲都未摘。他下面太大,追道一只手握上去,精钢的护甲从指间延伸出的一截正好卡在他的柱身上,尖锐一头微微陷入rou里,好似稍微用点巧劲儿就能加他子孙根给折了。

    任赵思青再八方不动,此时此刻也难免紧张。柳星闻半跪在他身侧,一手抓住他饱满的奶rou揉捏摇晃,埋首胸前,几乎埋进他起伏的胸肌里,贴着他脸颊的心跳砰砰有力,昭示赵思青的紧张,柳星闻一口咬住他的奶头吸吮,闷声笑他。

    “原来你也会害怕。”

    赵思青想废物,也不看看这是什么部位。

    追道的掌心隔着皮革手套,饶是如此也是感受到那根yinjing散发的guntang温度。他冷哼一声,嗤笑着抬起大拇指,尖锐的手甲抠进马眼,不轻不重往里戳弄,挑弄敏感的尿孔。

    刺痛一阵一阵,赵思青被手甲的冰冷温度刺激得呼吸都急促沉重几分,冰冷与炙热的温度碰撞令他战栗练练,yinjing勃发血脉偾张,胸前是柳星闻上下其手的作乱,将他健硕的胸肌肆意把玩,舌头在奶头上挑逗,乳晕上放打转,马眼处的刺痛在快意的纠缠里好似再助兴,令他忍住抬胯挺腰,冒着被追道失手废掉的危险也要在追道的掌心里重装,护甲是套在皮革上的,相连出凹凸起伏,磨在赵思青柱身上也有别样的刺激。

    赵思青的心跳从未这般极剧地加快,从前他似乎并未体验过这种程度的刺激,就像是某些不正经的话本里被妖女缠上的正派男子,他浑身血液翻腾,直冲下腹,手甲的坚硬与皮革的光滑与柔软形成催发剂,在他脑内摩擦出电光石火,他隐忍沉重的喘息愈发明显,汗从他额头上滴下来,如沉石悬顶,重重坠落那一刻畅快得令他喟叹。

    银色的手甲挂落下白浊,赵思青慢慢呼吸,他出了一层汗,不知何时浑身都绷紧,盘虬垒块的肌rou随着呼吸间而勃发,汗珠从肌理分明的线条间滑落。

    柳星闻不知什么时候抬头,目光灼灼顶着他的神色,隐忍的男人最是性感,柳星闻本就对他有意思,如今更是看得移不开眼,连哥哥都不管了,捧起赵思青的脸,重重地吻了上去……

    8.

    迷情花粉与幻术的双重功效令赵思青几乎一整日都在浑浑噩噩里渡过,他试着静下心运转龙吟心法,多亏了他根基深沉,也不是没有成效,只不过在星都之中,总是未能持续太久。

    不得已真的成为了双子的玩物,但不同于招人厌的少侠,至少柳星闻对他挺满意的,除了追道,追道平等地蔑视除了柳星闻之外的所有人。

    这不可一世的天才剑客,承认了赵思青天下第一剑的同时却并不认为会被赵思青的光芒掩盖。

    柳星闻和他一同泡入温泉里,连带着赵思青也沾光,毕竟兄弟二人都爱干净。追道并不避讳赵思青,他坐在赤池岸上,赤裸光洁的足撩起一捧水,泼在赵思青脸上。

    水温正好,铜雕的瑞兽吐兰香,热气蒸腾,氤氲出一片缭绕的云雾。赵思青脸上一湿,眼睫水珠挂落,沿着他的鼻梁滑落至下巴,清明了几名,便看到柳星闻站在水里,掬起一捧水泼在肩头,他侧着身子,半张脸隐没在蒸腾的水汽里,赵思青能看他精致的下颔,唇红齿白,正与与追道闲聊李白的几首诗。

    他们到底忌惮赵思青的实力,不论是剂量还是幻术都是下猛的,宁肯要赵思青说不出话也要杜绝赵思青忽然冲破封脉的阻塞忽然暴起的危险。

    先前用在少侠身上的锁精环被用在赵思青身上,颇有一种风水轮流转的感觉。柳星闻看着赵思青胯剑直立立的一根嗤笑,扶着坐上去,水没过他的腰,命泉方向的一轮明月升而不落,清辉撒下,粼粼起伏的水面在他们周身荡漾。

    就着温和的水流,柳星闻不怎么用里面,xuerou紧致,温水没过一片湿润柔软。赵思青的尺寸大得异于常人,guntang得跟烧火棍似的,柳星闻一时不适,眉头一皱,腔xue发紧,抽搐似的夹,收缩着吞吃,反倒令赵思青被夹得生疼,又被内里的紧致柔软吸得飘飘然,他不由得向本能遵循,视线晦暗发沉,但是看柳星闻又十分清明。

    不知何时他的手握在柳星闻腰上,掌下的腰身绷得紧,又不失柔韧,赵思青握住它,冷不丁发难,摁着柳星闻的腰往下钉,锁精环锢着的茎根愈勃发愈憋闷不已,燥火难耐,赵思青难免心情不爽,让送上门来的柳星闻吃点苦头。

    怒张的巨龙贯穿至深,柳星闻惊慌闷哼,挣扎间水流淅沥,扶着赵思青的肩膀喊追道。他呼吸打着颤,赵思青掐着他的腰摆动,力气大得惊人,柳星闻腰身精瘦,柔韧堪折,这处皮肤也细腻雪白,被赵思青掐出指掌的痕迹,cao得柳星闻xuerou痉挛,不平坦的xuerou吸附吮咬上来,绞得赵思青头皮发麻。

    赵思青一边cao一边定睛看他,看他被自讨苦吃被收拾地抽泣,看他被掐着腰而颤抖,看他湿润的睫毛挂落泪珠,呻吟与喘息揉碎在一声声啜泣里。

    他在外面被温水包裹,里面也是一腔温热潮湿,水中的阻力很大,故而赵思青cao干得缓慢,却足够有力,让柳星闻充分得感知。肩背上的刺痛传来,柳星闻受不住地挠他,水珠进入伤口,刺痛使赵思青愈发感到名为愤怒的情绪在蔓延。纵使柳星闻哭得再厉害,他也只想更加严厉地教训柳星闻,如果可以他会揍小孩的屁股一顿。

    直到脖颈的力度传来,稍一用力,按压着咽喉的窒息感倾轧,赵思青回身,追道在他身后,胸膛贴着他后背,手掌正握着他脖颈,五指圈拢,逐渐收紧。

    “谁允许你欺负他?”

    前后的两张脸何等肖似,追道视线冷峻,护短也毫无道理。钳制在赵思青脖颈上的手倏然收紧,一点都不曾留情,赵思青只来得及闷哼一声,便被迫昂首,本能地在窒息感中仰头努力呼吸,摄取新鲜的空气,这令他将柳星闻的腰掐得更紧,重重将柳星闻往他胯间钉下,粗壮坚挺得guitou一气进得极深,猛地卡进宫口,柳星闻腿根发软,近乎抽搐,抖着腿吹了,像是一汪热泉喷涌淋下,赵思青陷入窒息的缺氧里,憋的脸色发情,偏偏深埋的rouxue发热发紧,咬着他痉挛,而赵思青想射不出来,喷涌的汁水淋淋,他的yinjing泡在一腔热潮里,高潮交织着濒临死亡的窒息感,男根一跳,卡在柳星闻体内生生又涨大一圈,随着柳星闻得挣扎和干呕一挺身顶进宫腔。

    “啊嗯!额…呜呜…哥哥、哥哥……停、停手……”

    追道有几分杀心在,柳星闻不为赵思青也为了自己,他眼前发白,眼珠上翻,舌头都要吐了出来。不得不连声向追道告饶。追道视线往下看,柳星闻平坦的腹部凸现出形状,赵思青顶出的弧度犹在。

    “呵……我到底哪点不如他。”

    追道的手反而又收紧了几分,大有真的将赵思青掐死得打算。眼见柳星闻又被顶进去几分,泪珠滚落,赵思青嘴唇苍白,近乎彻底窒息,追道这才松手,赵思青是真的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两眼发着黑,忽然灌入新鲜的空气,他剧烈地咳嗽,yinjing在柳星闻zigong里顶撞戳刺,柳星闻在他身上抽搐,说不出到底是畅快还是吃苦了。

    追道把他从水里拖上来。

    水花溅起,水珠争先恐后从赵思青鼓起的肌rou间滚落。柳星闻趴在池子旁边喘气,视线却在接触到赵思青勃发的肌rou后移不开眼。

    追道差点把他掐死,赵思青难免心神绷紧。龙吟掌门的服饰厚重,他若身材瘦削点撑不起那一身繁复。

    是个实心的。

    柳星闻美滋滋地大饱眼福,追道掌中落下一条黑绸布,下一秒赵思青眼前一黑,黑绸覆眼,即刻被剥夺了视线。

    “又想做什么?你们……”

    倏得双膝一软,赵思青直接趴下了。月痕草丛生的土地倒是十分柔软,疼是不疼,但是侮辱性极强。追道踱步到他前面,冰冷的皮革勒上他的脖子,金属轻盈地碰撞,一股力道拉着他向前爬。

    追道拽了拽他脖子上的狗圈,不耐烦地催促。

    “没颜色的东西,走。”

    赵思青活了将近四十的年头,头一次沦落如此狼狈的境地,被柳星闻和追道,两个小辈,其中一个还算得上是手下败将的小辈,玩弄于股掌之间,百般羞辱,成为协议工具不说,如今还被强迫在地上狗爬。

    奇耻大辱啊,说出去他们龙吟的面子往哪搁。

    但追道一向说一不二。追道要赵思青爬,赵思青就得爬,龙吟掌门又如何,谁叫他如今沦为阶下囚。

    微风吹过,茸茸花丛一片簌簌有声。赵思青目不能视,四肢并用爬行期间清晰可闻不时有灵兽闲庭而过,也许会在远远驻步好奇观望。

    索性此地除了追道和柳星闻再无别人了。

    赵思青只能这般安慰自己。月痕草生长得茂密,随着他的爬行扫过小腿与大腿,如羽毛清扫,酥酥地发着养,更别提不时扫过他腿间涨得黑紫的男根,锁精环阻碍了他顺利射精,实在是胀痛得难受。

    脚步声从后面想起,柳星闻不知何时跟上来,驻足于原地。追道与他交换前后前后位置,柳星闻在他面前半蹲下身,指间如蜻蜓点水,抚过他覆眼的黑绸,意味不明道:

    “此地,是少侠当狗的地方。”

    也是你当狗的地方。

    而赵思青只是顿了顿,并未出现很激烈的反应。毕竟到他这个境界,羞辱似也不过是仅仅只针对于他个人,柳星闻与追道并未半点有对谪仙岛出手的迹象,认知到这一点于赵思青而言就很足够了。

    是了,他当狗当得心安理得。

    追道在身后冷笑,赵思青腰上一沉,追道的鞋跟踏下,一脚踩在他的背上,仿佛这样就能踩下他的脊梁。

    “所以,你要为他做点什么吗?”

    绝对是迁怒,赵思青一时无可奈何。少侠不让人省心,竟是留下这么一枚定时炸弹等着他。他被踩到地上,脸枕着花丛,始终如一往淡漠,又带着些隐忍:

    “如何?解气了吗?”

    柳星闻就是讨厌他这一副不论何时都淡然的模样。如古井无波,如一片死海,一点涟漪都泛不起。他示意追道将脚放下,靴尖垫入赵思青的下巴上,令赵思青抬头。分明黑绸蒙住了赵思青的眼,可柳星闻仍然有一种赵思青看透了一切的错觉。

    柳星闻忽然有一种突发奇想,他的表情一下子十分古怪,似笑非笑,连自己都不敢相信,他一脚就把赵思青踹饭,靴跟在胸口落下,像是固定住赵思青一般,居高临下道:

    “怎么了?赵思青,喜欢被我与兄长百般凌辱的感觉?”

    赵思青没答,也答不出口。他似乎被问得愣住了,紧接着嘴唇微抿,像心虚又像被羞辱到的问住。追道踢了踢他屹立不倒的重剑,听他因而发出的气喘与隐忍,结实厚重的胸肌即便是被柳星闻踩着也一鼓一鼓得起伏着,追道嗤笑,翘起脚掌,鞋跟踩着一双鼓胀的囊丸碾压,将卡在根部的锁精环又踩得往下锢

    了几。

    “我看他也喜欢得很,弟弟,我猜他是到头来,都舍不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