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他爱过我,但要请旨和离(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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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婉瞳孔地震:你们夫妻玩得真花啊,但是能不能不要带我啊!呜呜呜呜我不干净了…… 皇帝还插在她体内,感觉到她紧张得一缩,便拍了拍她的背,又不甚在意地乜了皇后一眼。 “皇后这样,未免倒胃口了。” 皇后娇羞的表情就挂不住了,神色黯淡。 “陛下是喜欢这位小娘子,想要收入后宫么?那臣妾亲自安排……” 在丈夫面前如此低声下气,清婉都觉得这位皇后有些可怜了。何况丈夫的……那物,还搁在别的女人身体里肿胀威风着。 皇帝的头又开始疼了,埋在清婉的发丝里平息怒气,气息灼热,仿佛是在后颈处寻找合适的地方下口。 清婉瑟缩了一下,由于惊惧而不小心溢出来的声音被皇帝当成了邀请。但他没有咬,而是横臂拦住她的腰,狂乱地cao弄起来,皮rou拍打的声音响彻大殿,两人交合处溅出来的水沫飞到了皇后被奶水撑得发紫的乳上。 “嗯……” 他总算射出来了,温热的龙精涌进清婉的宫腔。鬼魅般的声音在清婉耳畔悄然响起:“乖乖,龙精……可还受得住?” 清婉突然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竟鼓得如同皮球一般大。腹内那团rou将她的肚皮撑得近乎透明,似龙似蛇的怪物在孕腔内游动不止,却施展不开,想用刚生出来的利爪血淋淋地破腹而出。 她满头直冒冷汗,“啊——”地尖叫一声,生生从梦中吓醒。 睁眼时,在一片黑暗之中,她惊慌的眼对上了霍朗探究的目光。他的瞳仁比夜还黑,比墨更浓,泛着幽幽寒光。 他问:“夫人刚刚……在叫‘陛下’?” 宋清婉还未从噩梦中回过神来。即使霍朗冷目相对,她还是下意识地依偎过去,凄惶地抓住男人的手掌,眼泪簌簌滚落下来:“夫、夫君。” 霍朗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那只未被妻子握住的手便拿出来,替妻子捻好被角,又将臂膀斜靠过去,令她躺得更舒服。 清婉感受到他的温柔,便止不住眼泪,呜呜地哭起来,泪水浸透了霍朗的亵衣。 霍朗的确怜惜妻子,但她梦中所唤之名,却叫人不敢怜惜了。所以,他虽然将人紧紧搂在臂弯里,却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 等清婉哭够、打着泪嗝时,他才柔情蜜意地说:“还记得与夫人初见之时,为夫将你救下,命奎恕带你回营。你却冲到我的马前,要与我共乘一骑。” “战场上刀剑无眼,我无退路,不取敌军主将首级,踏雪便不会掉头。我便同夫人说,跟着元昭,难道不惧死么?” “夫人的脸蛋脏兮兮的,直接跑过来扯着踏雪的缰绳,翻身上马。你根本不会骑马,回去时已被颠得浑身淤青。” “朗那时想,夫人真是个奇女子。” 说到此处,霍朗已未自称她的夫,而是郑而重之的“朗”。“夫”与“朗”,两个称呼之间的暧昧距离,旁人难以分辨。但清婉想起,他与钟玉菀对饮时,便是自称为“朗”。 光明磊落,天地日月,足鉴其言其心。 霍朗说她是“奇女子”,原来她不是从未入过这位慈悲将军的眼。原来……她竟误会了这么久。 清婉感到不安,真情流露本不合霍朗的性子。玉面君子是他的假面,冷血阎罗才是他的真身。 今夜,他为何说这许多话? 她怕,怕霍朗还要开口。 柔荑攥紧他的大掌,希望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陛下赐婚,朗虽不悦,着意冷落了夫人。然而,朗心时时为夫人牵动,深陷情爱犹浑然不觉。” “夫人虽嚣张跋扈、铺张奢侈,朗未有不纵容,屡屡见罪于母亲。吾知吾妻,不过是指张牙舞爪的纸老虎。” 说到此处,霍朗轻声笑了一下:“夫人胆子实在小,却能做出勾引兄伯这等事情来,真是……出乎为夫的预料。” 宋清婉的心“咚”地一声沉到了地底,再不见天日。前世,他从未与自己说过这样情牵意惹的言语。她只是恍惚感觉到,突然有一日,他便从笑眯眯的玉面狐狸,变成了冷冰冰的佛面阎罗。 想必,前世的霍朗,便已知她……与大哥通jian之事吧。 清婉哭不出声音,冰凉的眼泪贴着苍白的面皮蜿蜒而下,她渐渐松开了握住霍朗的那只手。 “夫人虽胆小,却还敢做陛下的眼线。朗已装聋作哑,但你睡梦中都唤那位的名字,我又如何忍得呢?” 霍朗一字一句,皆是温柔刀。 他是爱她,桩桩件件,他借着这个机会剖析自己。早知情根深种,然而难挽残局。 她可以是眼线,可以是杀手。 取他首级,或者剜去他的心,都无所谓。 但他最终还是不能忍受妻子的不忠。 与兄长,与陛下。 既然如此—— “过了除夕宫宴,我便向陛下请旨和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