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有了两个未婚夫by万千回响(两个受脐橙素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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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无异睁开眼睛,入目便是层层华丽的纱帐。 这是哪里?乐无异闭了闭眼,试着回忆些什么,头部却一阵阵刺痛,痛得乐无异小声的惊叫。 似乎是听到了他的声音,寂静的房间内忽然响起由远至近的脚步,正当乐无异努力撑起身子想要坐起来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又宽大的手撩开了纱帘。 “醒了?”是个五官俊朗又带着桀骜锐气的男人,他看见乐无异眉头微皱神情迷茫,惊喜的神色里又带了丝担忧,“哪里不舒服吗?” “已经没事了,谢谢你……”头痛并不是持续的,更让乐无异心悸的是他一片空白的记忆,“很抱歉,但是请问这里是哪里?”他脑海里一片空落,只有干干净净的“乐无异”三个字,这让他不由得攥紧了身下的布料,但眼前这个人似乎并没有恶意,“我好像,不记得了……” 男人听到他说的话,墨色眼眸中闪过一抹惊讶,随即就被笑意所代替。他斜倚在床头,并不掩饰自己张扬的笑意,“哦?你还记得什么?” “只记得我的名字了,”乐无异向后缩了缩,有些纠结该不该告诉这个陌生人自己所剩无几的记忆。 男人看出了他的犹豫,突兀而笃定地念了一声:“乐无异。”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乐无异有些惊讶,“你认识我?” “我是北洛,”男人靠得更近了些,或许是因为北洛看上去是认识自己的,乐无异便没有抗拒。北洛挑起乐无异的下巴,锋利的眉眼洋溢着懒洋洋的笑,补充道: “你的未婚夫。” 乐无异一开始并没有相信北洛的说辞,但在一天天的相处中,北洛傲慢嚣张下暗藏贴心温柔的一言一行都让记忆空白的他感到很安心。 北洛似乎真的很了解他,乐无异虽然失去了记忆,但是平日的一些喜好和习惯是刻在肌rou里的。北洛给他准备的三餐和点心,不用他多说,乐无异也能感觉出是自己爱吃的。据北洛所说,他很擅长偃术,尽管乐无异记忆中不剩下什么东西,触碰到那些看似陌生的机关和器具,脑海中就奇妙的产生了熟悉的感觉。 在北洛的帮助下,乐无异一点一点的拼凑出了自己原本的生活,除了接触的人只有北洛。乐无异也问过北洛自己的家人和其他友人的事,北洛只说,他是少年时就离开父母,只身来到了天鹿城,随后就跟北洛住在一起,两人在相处中感情逐渐升温,北洛顺水推舟地向他求婚,乐无异也答应了,甚至在搬到江都之后,两人已经选好了良辰吉日,约半年后就要成婚了。 至于失忆,北洛解释说,是两人一起去山间打猎的时候,乐无异的马被突然窜出来的野兽吓了一跳,导致乐无异从马上摔了下来,但所幸没有太大外伤,只是身体旧疾复发需要调养,不过北洛也没想到乐无异会失忆。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乐无异也逐渐接受了北洛。北洛虽然看上去不太好接近,一副孤高不耐烦的模样,嘴上虽不饶人,但对着乐无异却总是体贴的,有时乐无异都被照顾的有些羞郝,他还觉得自己不够无微不至。 不仅如此,北洛还总喜欢对他说一些明晃晃的情话,在发现乐无异并不抗拒他的亲近之后,更是肆无忌惮的与乐无异牵手,时不时就把他搂在怀里亲昵。当然,北洛最喜欢的还是把乐无异困在怀里亲吻,用他那宽大修长的手捧住乐无异的脸庞,灵活的舌从上颚顺着齿序一路扫过,最后抵着乐无异的舌根与他深深的接吻,直到乐无异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唇角沾湿了北洛的手指,北洛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他。 北洛吻完还会继续把乐无异锁在怀里,一边舔咬着他的耳垂一边逼问他是否喜欢,乐无异只能红着脸微喘着气,被快感支配的身体颤抖着,他诚实又羞涩的点点头,引得北洛忍不住又俯下身亲吻那红润柔软的唇瓣。 乐无异唯一困惑的一点就是,北洛似乎不太愿意让他出门。北洛说他还有些内伤没好,这地方有些偏僻,距离人流较多的集镇还有段距离,北洛不放心乐无异走这段远路。不过乐无异也确实感觉身体有些虚弱感,有时北洛会陪着他在附近走走,倒也缓解了不少乐无异外出游玩的渴望。 乐无异自然不知道,在他俩情意日渐升温的时候,一江之隔的琴川在某个煞星的威压下,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在北洛悉心的照顾下,乐无异感到身上所谓的“旧疾”已经好了不少。况且时间已经过去了月余,距离乐无异刚苏醒那会儿北洛提到的“婚期”,也只剩下不到两个月了。 最后一副药吃完后,北洛又请郎中来给乐无异把了脉,确定乐无异身体已经恢复健康,才放下心来重提婚事。乐无异虽然仍对缺失的人际关系而心慌,但他也不忍心拒绝北洛,毕竟这几个月里,没有北洛,他的伤也不会好的那么快。 得到了乐无异的应允,北洛贯来潇洒坦荡的面容也掩不住喜悦和笑意了。之后的几日里,一向冷清无人的宅院里有不少陌生人进进出出,有来量体裁衣调整喜福的,有来从里到外装点喜房的,有来搭配烹饪喜宴菜目的,不过或许是北洛也怕这些人吵到乐无异,一次只带一两个人回来,因此这场婚事的准备工作也陆陆续续忙了不少日子。 由于乐无异的亲人住的太远,据北洛所言,乐无异以前也不曾透露太多故乡的事情,所以相关的喜事流程自然也只能略去。而北洛似乎也是形单影只,他便提议两人只拜堂,以天地日月为证而结为夫妻。 说来也怪,尽管两人这场婚事没有任何的旁人来参加,林里却是一番百兽祥和的景象。飞鸟走兽都环绕着这座雅致的宅子,鸣啼着似乎在送来它们的祝福。乐无异从没见过这样的场景,他的视线被红盖头遮着而不甚清晰,但引着他向前走的分明是一只温顺的鹿。 乐无异心里隐隐知道,北洛的身份或许并不普通,但此刻北洛温热的掌心已经贴住了他的手,他也索性安下心来。 北洛牵着乐无异的手走进喜堂,心心念念了多年的人就在他身侧,饶是骄傲桀骜如北洛,也不免心神荡漾。他轻轻摩挲着乐无异的掌心,以往只能远远看着乐无异和那臭脸的百里屠苏一同出游交谈,现如今乐无异即将成为自己的新娘。百里屠苏空有那一纸婚约又怎样?护不住自己的未婚妻,何况乐无异又恰巧失了忆,这何尝不是上天给他北洛的机会?有他的妖气为屏障,想必百里屠苏就算掘地三尺也找不到他们。 北洛越想越喜悦,二人已经走进了喜房。北洛扶着乐无异坐上了床,又一口一个“无异”哄着乐无异与他喝了合卺酒。乐无异满面飞红,不等他出声劝阻,北洛便急不可耐的掀开了那碍事的红盖头,与乐无异四目相对之际,北洛再也忍不住,浑身yuhuo上涌,俯下身吻住了乐无异。 这吻前所未有的凶猛,乐无异不自觉搂住了北洛,又顺势被北洛压倒在床上。北洛强势又汹涌的吻如浪潮般袭来,乐无异完全招架不住这攻城掠地般的索取,很快就浑身酸软,只能无力的推拒着北洛,软软的任由他扯开精心缝制的喜服。 优美的脖颈,光滑的香肩,小巧的朱果,平坦的小腹,秀气的性器,软嫩的腿间,没有一处不遭殃。乐无异在成婚之前一直拒绝北洛更进一步的亲近,这下压抑已久的北洛如饿极了的猛兽,叼着各处的软rou又吻又咬,乐无异很快便缴械投降,软倒在床被间。 只是亲吻当然无法满足北洛,他很快就忍不住敞开了衣服,挺着火热的性器就往乐无异已经带上红痕的腿间撞去。乐无异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冲撞惊出了一声急促的喘息,尾音又因快感而微微颤抖,他想看清是什么粗鲁的巨物在自己腿间抽插,视线却被泪水模糊,只隐约看到自己小巧性器下一现一收的粗大的昂扬。 北洛压着新成婚的心上人,一边动作一边连声问乐无异舒不舒服喜不喜欢,乐无异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从未经历过情事,更别提如此来势汹汹的情事。偏偏北洛又将他翻过身来,伏在他身上,骑乘的姿势要下不下,“想不想舒服,嗯?” 乐无异已经无心去思考北洛在说些什么,只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叫声夫君就给你,”北洛满是情欲的眸里多了些笑意,他勾起唇角,引诱着乐无异,“来,叫一声让我听听。” 乐无异轻喘着,浑身的敏感点都被北洛掌控着,听到北洛这个要求,他本就潮红的脸庞更艳丽了几分。快感裹挟着他的理智,乐无异只能微启双唇,从不成调的喘息里勉强挤出那几个音节,“夫……啊……” 但两人都没想到,乐无异“君”字还没说出口,一股强大的力量带着一声巨响破开了北洛的妖气屏障,一个模糊的身影缠绕着强势的黑气,瞬间打碎了一切障碍闯进了喜房中。 “北洛,果然是你!”一道冷淡又带着杀意的男人声音响彻在厅堂里。 北洛的反应已经够快了,早在屏障碎裂的一刹那,他便反应过来从情欲中挣脱。但百里屠苏的动作实在是太快太突然,北洛只是视野一暗,怀中的温香软玉就被百里屠苏掠走了。 乐无异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身心仍沉浸在情潮中,整个人便落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里,那人还贴心的用一件黑衣把他光裸的身体给遮挡住了。乐无异有些懵,他抬起头,看到了那男人雕塑般的下颚和高挺的鼻梁,看似薄情的薄唇紧抿着,深邃的眉眼闪着邪气的红光。 这男人的气势有些可怕,乐无异惊得不敢再看下去,他下意识抓住了那人漆黑的衣襟,视线看向了被那股力量压制的有些狼狈的北洛。“你是谁?”尽管有些害怕,乐无异依旧努力稳定着声线,“你要做什么?” 乐无异用的是安抚的语气,想要尽可能稳定这人狂躁的情绪,同时给北洛争取一点时间。但不成想,这看上去有些疯狂的男人听了这话却更加的癫狂,他一手牢牢地将乐无异锁在怀里,一手拔剑直指北洛,“你对他做了什么!” 北洛此时已经直起了身,尽管因为百里屠苏突如其来的袭击而有些落入下风,但依旧在蓄着力寻找机会。“我做了什么?”听到百里屠苏的问话,北洛冷笑一声,“不如问问你做了什么吧!”他不知从哪里抽出了一把带着层层妖气的利剑,没有丝毫畏惧的对上了百里屠苏,“连自己的未婚妻都保护不好,干脆交给别人来保护!” 说罢,北洛便先发制人,锐利又独特的剑气带着汹涌的妖气直奔百里屠苏而去。百里屠苏顾忌着怀里的乐无异没有直面迎战,而是后退几步,却被妖气形成的屏障拦住了退路。 “我已经处理完了那些杂碎,我未婚妻的事就不劳阁下费心了。”百里屠苏冷声道,本有些消退的怒火在看到乐无异颈间向下蔓延的红痕之后又熊熊燃烧起来。 他苦苦寻找而不得的未婚妻,竟叫其他男人骗着洞了房! 乐无异看着这个陌生又莫名熟悉的男人,本来心里就埋藏着的疑虑此刻又破土而出,“先等一下!”他出声制止了两人争斗的动作,声音微颤,“所以,我到底是谁的未婚妻?” “自然是我的,”百里屠苏在看向乐无异的时候,眸里又是温柔又是克制的狂热,“这个小人趁你危急趁我不备将你劫走,我寻了你数月,”百里屠苏转而用杀人般的目光千刀万剐着北洛,“可笑他得意忘了形,如此多人出入妖境,也太过嚣张!” 果然是那时候……北洛暗自咬牙,可面对乐无异澄澈茫然的模样,他也无法说出“你是我未婚妻”的话,毕竟和乐无异有一纸婚约的的确是百里屠苏。 但这并不代表他会就此放弃!北洛眸色一转,猛烈的攻势小心避开乐无异,直奔百里屠苏而去。百里屠苏冷哼一声,“不自量力。”他轻巧躲过那些看似刁钻凶狠的攻击,“你先休息,无异。”说罢不等乐无异出声,便按了按他的后脖颈,乐无异还没来得及阻止他,意识便陷入了昏迷。 等乐无异再次睁开双眼,入目又是一片陌生的纱帐,不过这次记忆依旧清晰。 “醒了?”乐无异这才发现一身黑的男人就站在床边凝视着他,他正想坐起身,才发现身上依旧只披着一件黑衣,“你是……” “百里屠苏,”那人半跪在床边,用深深渴望的目光贪婪的注视着乐无异,似乎想把他拆吃入腹,眸底的煞气依旧在徘徊,“你是我的未婚妻,无异,我的。” “那,”乐无异想抽回被百里屠苏握住的手,却挣脱不开,“北洛呢?” 看到身上有不少包扎的百里屠苏,乐无异自然知道,刚刚那场激烈而难分伯仲的战斗最终是百里屠苏占了上风。他也不知道自己这句在正常不过的问话有什么问题,但百里屠苏听到他提到北洛,本已沉寂的眸色又泛上了狂热的红气,“你关心他?”百里屠苏呢喃着,直接翻身上床,一把掀开乐无异身上仅有的布料,看见那白皙诱人的胴体上的斑斑红痕,身周的煞气再也克制不住,暗哑的声音带了几分疯狂,“你是我的。” 掠夺般的吻细细密密的困住了乐无异的呼吸,乐无异的身体本就没从情欲里脱离太久,这下又被轻而易举的点燃了情潮,柔软的臂膀自然地搂住了百里屠苏的脖颈。百里屠苏先是一愣,随即吻得更凶猛了,宽大带着茧子的双手开始在那曼妙的身躯上上下点火,乐无异难耐的喘息着,又被百里屠苏握住了臀rou反复揉捏着。 “啊……”,乐无异快被那层层叠叠的快感逼疯了,“不要,呃……” 百里屠苏的动作越发疯狂而凶狠,“北洛就可以?”他几乎是咬着牙吐出这句话的。他不客气的放出自己早就发硬guntang到难受的性器,一边磨咬着乐无异的后颈rou,一边在那已经泛红的腿心冲撞着,企图覆盖掉那已有的痕迹,同时双手也没歇着,不断的在乐无异的身上作乱,挑逗着乐无异的每一处弱点。 乐无异根本无法回应百里屠苏,生理性的泪水溢出了眼眶,他有些抽噎的求饶,手指抽搐般缠绕着身下的布料。沉浸在嫉妒、自责和yuhuo中的百里屠苏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乐无异,他先是在那娇嫩的腿间发xiele一回,又正面骑上乐无异,吞吃了那哭泣着的不知挺立又发xiele多少次的性器。 刚刚北洛还没有做到这一步,乐无异被这从所未有的快感攻击的惊叫连连,他无力的推拒着百里屠苏结实的肌rou,反被百里屠苏抓住手腕一把按在了头顶,“shuangma?”百里屠苏微微粗喘着,眸色满是暗沉的占有。乐无异只得从几乎灭顶的快感中分出心神,轻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又被百里屠苏突然的吞吃动作带来的快意逼得娇吟出声。 “现在爽还是刚刚爽,嗯?”百里屠苏并没有轻易放过他,“是我cao得爽还是北洛cao得你爽?”他接连问着,问的又是乐无异羞于回答的问题,但乐无异稍有迟钝,百里屠苏的动作立刻又凶狠起来,不给乐无异恢复的间隙。 终于在层层快感的夹击下,乐无异哭叫着又一次射了出来,同时又不得不带着泣音说百里屠苏cao得爽。百里屠苏似乎终于有所满意,又夹着那已经疲软的性器起伏了几回,才把那一波波浓厚的jingye播撒在乐无异平坦的小腹上。 乐无异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当他再次醒来时,身上已经干干净净的,只留下了一层层的红痕张扬的留在他细嫩的皮肤上,浑身酸软的感触也记录了昨日的荒唐。 到底是怎么回事?乐无异好不容易在这几个月重新建立起的记忆又被重新击碎,他软躺在床上,梳理着这荒谬的一切。 最后还是百里屠苏进了屋,紧紧搂住他告诉了他所有的事情。 百里屠苏说,他与乐无异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并早早就立下了婚约,两人结伴来到琴川,结识了北洛。百里屠苏早就发现北洛心怀不轨,身份也可疑,乐无异却认为百里屠苏想得太多,他觉得北洛又无恶意,便继续与北洛交好。 然而,一路追杀百里屠苏的仇人也赶到了琴川,他们兵分两路,一路人缠住了百里屠苏,另一路人暗中给乐无异下了损伤内脏的毒,所幸乐无异有所防备,没有饮下全部的毒素。但那毒药确实威力不小,乐无异拼命摆脱了恶人的追杀,却昏迷在荒郊被北洛带走,用妖气困在了秘境之中。 百里屠苏那边发现了调虎离山之计,心知有人冲着乐无异去了,一时情急入了魔,实力大增。那帮杀手自然打不过实力大涨的百里屠苏,但屠杀了歹人的百里屠苏却四下寻找不到乐无异的身影,只知道他中了奇毒。急火攻心的百里屠苏更是按捺不住魔气,令人胆战心惊的威压直接席卷了整个琴川城。 他搜遍了全城,又雇了不少人到临近各城搜寻,每个年纪相仿的男子几乎都被他盘问了个遍,如此这般搜寻了数月,还多亏了北洛放松了戒备,带外人进了秘境,那股强烈的妖气才被百里屠苏所察觉到。他早就发现北洛非常人,一探那妖气便猜到了是北洛带走了乐无异。 只是他也不曾想到乐无异会失忆。 为了向乐无异证明他所言皆为实,百里屠苏还抱着身体依旧疲软的乐无异,带着他看了之前两人居住的房间,两人短暂分开时互相传递的信件,还有百里屠苏找人给乐无异画的各个阶段的画像,以及百里屠苏送给乐无异的定情信物。 乐无异看着那些一点一滴的细节佐证,似乎有模糊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他有些头疼的靠在百里屠苏怀中,百里屠苏怕他难受,赶紧抱着他离开了那满是回忆的房间,又叫来郎中给乐无异看身体。 乐无异体内的余毒已经消失殆尽了,郎中只是开了几个调养的药方,记忆之事则需要时间去修复。百里屠苏也知道这事急不得,他看乐无异还有些忧愁凝在眉间,不由得心疼的揉了揉他的脸颊,问他怎么了。 乐无异有些犹豫,但还是问了百里屠苏北洛的事情,“北洛,他死了吗?” “他没死,”百里屠苏按下心里的不爽,也心知乐无异心善,尽管失去了记忆也依旧没有改变他的性格,“但会消停一段时间。” 百里屠苏看乐无异终于松了口气,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其实他也拿不准,以北洛的身份,恢复妖气或许要不了多久,那他更得抓紧时间。 “你只要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就够了。”想到他闯入时,乐无异那句说了一半的“夫君”,百里屠苏更加控制不住,“那荒唐的婚事,除了北洛,没有人会认的。”说罢不等乐无异反应,又翻身上床,一边在乐无异柔软的身躯上点火,一边深吻着呜呜咽咽的乐无异,模糊的说着—— “我会做得你想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