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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逐一而归原创男男近代高H正剧暗黑温馨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严慎独x姚平安民国背景,剧情与rou并立汤圆心少爷强制爱漂亮小傻子攻受有血缘关系,三观不正慎入☆、一硬了1严慎独从一辆黑色的小轿车上下来,即使是在省城,这种外国进口的轿车仍算难得一见。不过,如果是严家,那么齐臻臻开一排这样的进口车来送小少爷上学都不为过。时值早春,樱花瓣被风簌簌抖落,落在“三民中学”的牌子上。如今不比从前,讲儒学的私塾一一被查封,官方学西洋人一样开办小学、中学和大学,讲的也是天文地理,数学物化。每一所学校也有了名字,虽然大都取的“育民”“三民”一类。但学校虽然修了几层楼,其中的学生老师却并不多。脑满肥肠的校长数着厚厚的一叠钞票,够数的准许报道,不够的“礼貌请退”。严慎独走进校长室的时候,那里已经来了两人。单薄瘦弱的男人一身旧旧的直裰长衫,脑后绑着长长的辫子——不是前朝的“金钱鼠尾”——他说话声音低柔得不像个男人:“求求你了,让平安入学吧,求你了”“唉,我也不忍心啊,关键你家孩子他、他脑子”仿佛是为了补充校长未尽之言,另一个声音响起,带着小小的鼻音,还有一些吴侬软腔——“姆妈,不、不哭——”叫一个男人妈?“小安他智力虽然、虽然——但他真的很听话的,校长,求求你,就让他入学吧”满脸横rou的校长努力作出很为难的表情,严慎独知道他不过是在为难这“建校费”还不够。男人低低哀求了一会儿,像终于明白了这张人皮面具上的暗示,他从袖中摸出一块玉来,那玉玲珑碧绿,无瑕无疵,一看就价值不菲,和他这副只是寻常人家的打扮毫不匹配。“我这个人还是很开明的,不放弃任何一个有希望的学生嘛。”校长将桌下的抽屉拉开,连同那块玉和桌上的大洋一并揽进。又从一旁堆着的通知书里抽出一份,写上名字盖上红章再交给男人。“谢谢。”男人礼貌地吐出两字,声音听起来却比刚才冷硬了不少。他拿上通知书,一手牵着身前的姚平安,转身就要走出校长室。于是这时,严慎独才完全看见男人和叫他“姆妈”的人的面貌。男人大概三四十岁,眉目间是化不开的忧愁,长相偏于阴柔。但严慎独完全没看他,他一眼摄住男人牵着的、看起来和自己年龄相差不大的少年,目不转睛地盯着。严慎独都不知道该不该将他称为少年,因为他实在是太漂亮了,漂亮得雌雄莫辨。少年比他矮了不止一个头,如果自己将他抱住,应该能很轻松地将下巴放在他的头顶,严慎独这样想着,他很清楚自己在想什么。姚平安的长相与男人七八分相像,完全继承了男人阴柔的特点,甚至有另一个不知是谁的基因加持而更加精致漂亮。且他年龄还小,皮rou白皙紧致,笑起来脸颊旁还有两个小梨涡,美好得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可他的姆妈每次看向他的眼神都萦满了忧愁,像是担忧他这样的长相终究会引来无端祸事。严慎独看着这个画一般的标致人物一边吮着一根棒棒糖,一边向自己——向门口走来。棒棒糖被温热的腭rou融化,混着涎水从嘴角流下。姚平安虽然智力不及常人,但他还是知道这个时候要用姆妈给他织的小帕擦干净口水。他从棉麻外衫的口袋里拿出白色的绢帕,擦干净后放回去时却不小心没塞进去,落到了地上。严慎独俯身捡起那方绢帕,手指不小心沾到了湿湿的津液上。那透明的涎水就像是淬了毒的鸩酒,又像是通电的电线,从他的指尖一直电进颅内,脑内轰鸣,眼前如万花筒般变幻繁杂,耳边如至舞乐场般嘈杂。他只感觉有一股热血一下子从脚冲入脑中,又瞬间冲下。他只低身一秒不到,眼瞳却瞬间斥满了血丝,整个人如同吸食了鸦片般呼吸急速,口干舌燥。“要说谢谢噢。”男人温柔地教着少年。“谢、谢。”严慎独看着他接过自己递过去的白绢小帕,怯怯地向后缩了缩脚,但还是认真地对自己道了谢。严慎独没有说话,他不说话的时候通常冷着脸,看起来十分不好接近。男人牵着少年走远了。严慎独低下头,轻微分开两指,残留的口水便拉开丝。他默不作声地将装着钞票的皮箱向上一移,挡住了自己勃起的那处。他硬了,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二2严慎独这名字是严老爷子亲自给取的,君子慎独,希望他谨慎不苟,不要像他爹一样——整日花天酒地,最后染上花柳病荒唐死去。严慎独的确也不负严老爷子的厚望,人如其名,行事谨微利落,没有这个年纪通病的浮躁,他除了去学堂就是帮着打点严家的业务杂事。察言观色的人都夸严慎独俨然严老爷子年轻时,老爷子听了没说话,只是揭开茶盏品了品茗,满意地笑了。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只有严家这种家大业大的世族才是一方地盘的真正话语权拥有者。买官卖官,来来去去、更迭轮换的政府官员要想在这块地皮上站稳,首先要拜访的就是严老爷子,送去的礼金就跟流水一样淌进严家黑黢黢的府邸内,为这座固若金汤的碉堡又添一块砖瓦。要说他们这样的地主世家有什么怕的,那大概就是只用火炮刀枪讲道理的军阀了。而这也是严老爷子另外满意的一个点,他不但培养出了一个可以接替他商铺业务的严慎独,还培养出了严慎独的小叔——严屹——现在居于上海的一个军阀头子。于是,有田有地,有枪有军的严家在南方的这座省城,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所以王国柱在看到严家的小少爷——严慎独提着一个牛革皮箱走来时,他立马起身,奴颜婢膝地迎了上去。“严少,通知书寄到了吗?”王国柱试探地问——作为“老板”的严小少爷根本不需要亲自来报道。严慎独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见人还没反应便淡淡开口道:“椅子呢?”王国柱听完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立马颠颠地搬来黄花梨木椅,肥硕的身躯艰难地移动着,一边在心内疑惑,平日里最不爱碰别人东西的洁癖少爷这次怎么愿意坐他的椅子?严慎独坐下后,双腿交叠跷了个二郎腿,将手中的皮箱横摆在办公案上。金属扣“咔哒”而启,露出内里码得满满当当的钞票。“这是?”王国柱瞪大眼睛看着,询问的声音因太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