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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眈眈的危险。“嗯!不······”他尖叫一声,含水的眼里立刻掉下泪来。靳承的动作过于粗鲁,猛然顶到手指不曾抵达的地方,容纳快感的瓶子瞬间爆裂,原本盛纳的液体溢向四处。一繁哭叫着,难耐地挣动,身后却不由自主地缩紧,吞吃狰狞的性器。他不住地轻颤,靳承却不容他后悔。“不,不要······”一只大手按住他的腰,令小腹与身下的床褥严丝合缝。靳承不让一繁逃走,Omega的xiaoxue能够带来的快感无与伦比,而心上人在身下啜泣、为他战栗。这一切事实都刺激着靳承的神经,促使他掐住那把细瘦的腰,死死按在自己胯下。初经人事的Omega丢盔弃甲,埋首在枕间,纤瘦的背弓起来,脊骨修长漂亮,皮肤染上绯红。后面却乖巧地含吮着Alpha,散发出诱人犯罪的味道。身后的性器缓缓抽送起来,一次比一次更深,无止境地开拓侵入。一繁敏感得要命,抽出时他叫,顶入时他也叫,埋首在枕间没完没了地哼唧,软软地唤先生,勾得靳承几近发狂,俯下身吻他,捣弄愈发失去轻重。初时是难耐和快感,累积多了就令人无法招架。哭吟与低喘交织成片,靳承将人翻过来正对着自己,毫不留情地在那具身躯上掐出红紫。“先、先生······”勾在先生脖子上的手被颠簸下来,脱力地落到床沿,连床单都攥不住。一繁短促地尖叫,两个字被断续顶成好几段,夹着变了调的呻吟。“不,不要,太深······”他挂在靳承的身上几欲崩溃,哀求等同撩拨。靳承被猛然刺激,险些缴械。yuhuo熊熊燃烧,他恼得扣着一繁的脚踝按到床上,在那不停颤抖的两瓣臀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嗯······别!”一繁登时一阵战栗,后面再度绞紧,眼泪又委委屈屈地往下掉。靳承对求饶声充耳不闻,无情地嵌入更深处,掰着他的腿根牢牢压住,抬手又是一掌。他舔吻着一繁的耳垂,一双眼睛黑而沉,深不见底,低低地警告:“乖一点。”连cao带打,一点不见留情,一繁吃软不吃硬,哪里肯听他的话,双手攀在靳承的后背,留下道道红痕。靳承反手扣住一繁的手腕,拇指缠绵地摩挲中间淡粉色的筋络,又转而凶狠地按下去,令那只手瘫软地垂下来,无法再在他的背后作乱。反抗全被压制,一繁伤敌八百自损一千,被顶得腰眼发麻,连连讨饶。靳承叼着他的后颈,慢条斯理地磨弄,身下顶得他射了好几次,才猛然抽出来留在外面。一繁隔着一层水雾,迷蒙地将身上的Alpha看着,恍恍惚惚想起来,先生还要结婚的,不能标记他。云雨暂歇,他指尖一阵阵发麻,一只手被先生捧起,亲吻凸起的关节。先生好像很喜欢他的手腕。一繁痴痴望着先生,汗水淋漓的腰腹,块垒分明的肌rou,美丽而强悍。垂眸在他的手上亲吻时,几乎可以被误认为温柔。他呼吸凌乱,哑着嗓子轻声唤:“先生。”先生闻声,抬眼望向他,眼里像盛着一片深黑的海。一繁抬起两条胳膊,放到先生肩上,将他揽向自己。他的力气远不及先生,可是先生自愿向他倾身,将他纳入自己的臂弯里。他们呼吸相闻,却没有亲吻,而是温情脉脉地鼻尖相触。汗水逐渐蒸发,一繁轻声又唤:“先生。”“嗯。”先生淡淡地应了一句,等待他的下文。一繁闭着眼睛,勾起嘴角:“我还小吗?”笼罩在他身上的身躯顿时一僵,双腿再次被掰开,硬热的性器再一次狠狠贯穿了他。一繁慌忙睁开眼睛,靳承正黑着脸,扣着他的腰往胯下撞。“别······”阻拦未果,他急喘一声,眼里再次涌上水汽。被握住的那只手却轻轻动了动,缠绵地、不动声色地,与先生的手十指相扣。进入模式2674/852/2115Omega的发情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结束的。而一繁自分化后就是依靠抑制剂来度过这段特殊时期,现在一经纾解,就持续了整整一周。一繁度过了浑浑噩噩的七天,神智昏聩,仿佛一直在全身发热,在先生带给他的吻和性中持续沦陷。某一次失去意识前,他迷迷糊糊地想,原来先生真的不是不行。发情期终于告一段落的下午,一繁在先生的臂弯里醒来。彼时靳承正拿着一沓文件,仰视的角度看过去,下颌骨线条利落。他戴一幅金丝边眼镜,严肃地缩着眉,看起来煞是英俊斯文,但下方袒露的胸腹肌rou却在炫耀着这具躯体中隐藏的力量。一繁刚看了一眼,就不好意思地缩回了被子里。先生立刻察觉到他的动作,签字的手一停,落到身旁凸起的一小团上,不轻不重拍了拍:“醒了?”一繁在下面拱了拱,继续装鸵鸟。先生把文件放下,探身来掀被子:“怎么了,不舒服?”“没、没有······”一繁这才冒出头来,通红张脸。他全身赤裸,就用被单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软绵绵地问:“先生,您这么久不去工作,没有关系吗?”这一周的时间里,虽然他时睡时醒,但能够感受到的是,先生从未离开过他半步。凡事皆亲力亲为,无论是洗澡、喂饭······还是zuoai。靳承想了想自己办公桌上堆成小山的文件,又瞥一眼忐忑不安的一繁,然后回答:“没关系。”每个由Alpha管理的公司里面,总要有那么一群为了应付Boss的突发状况而准备的工具人团队。否则整整一周的时间不处理,文件足以塞满他的办公室。一繁应了一声哦,呆呆地坐在那里,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些什么。“不睡了吗?”靳承问。一繁摇了摇头:“已经睡得够多了······”他想到那些混乱而亲昵的记忆,耳根又泛起热热的痒来。一繁顿了顿,怯怯望着先生,小声问:“先生,我可以抱着您吗?”靳承被他的话弄得一愣,而后应允:“可以。”他就又乖乖趴回先生怀里,手下压着的肌rouyingying的,上面留着几道陈年的伤疤。他刚刚调整好位置,先生的一只大手就从后面扣住了他的后脑,一开始动作有些重,但很快就放轻了,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他的头发。然后他就听到先生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问他:“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一繁一怔,旋即变得有些兴奋。来了来了,先生要帮他实现愿望了!原来这就是包养吗!女仆们说得果然没错。他感慨了一会儿女仆们的料事如神,才开始认认真真地思考这个问题。靳承左等右等,也没等到答案,房间里很安静。如果不是一繁眨眼的时候,睫毛会轻轻刮过他的皮肤,他甚至会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