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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会在需要的时候出现。詹殊鹤见他进来,停了手下的弹奏,主动走过来攀着他的脖颈:“累不累?”“还好。”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崔郢摸了摸他的嘴角,语气平和,“怎么不弹了?”詹殊鹤摇头:“想抱你。”崔郢眼神柔和下来,捏着他的下巴仔仔细细地亲吻。詹殊鹤的舌头又软又小,舔弄的时候总感觉在吃果冻。崔郢在床边坐下来,仰着头和詹殊鹤继续接吻。詹殊鹤却微微挣开了,在他腿间跪下来。詹殊鹤呼吸急促,把他半硬的yinjing握在手里,低下头含住了。8詹殊鹤技巧不多,但非常卖力。他伸出舌头,反复从囊袋舔到顶端,舔到口水布满整根性器,水淋淋地反光。詹殊鹤前后动着脑袋,嘴巴长到最大,口中的津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唇和guitou接触的地方往下流。詹殊鹤试着做了深喉,但很快退出去咳嗽起来,咳得脖子都红了。崔郢把人拉起来,脱他的衣服。cao到最激烈的时候,詹殊鹤甜腻的呻吟不间断地哼出来,像一只发情的母狗,摇着屁股迎合崔郢。崔郢问他:“我在用什么cao你啊?”詹殊鹤红着脸喘息,他太了解崔郢想让他说什么,以及怎么说才能讨好崔郢。于是他娇媚含情地看着崔郢的眼睛,大声说:“是老公的大jiba在cao我!”与此同时,崔郢射了出来,紧紧地抱着他。9第二天崔郢被敲门声吵醒。他昨晚和詹殊鹤玩得又疯又野,最后连清洗都没清洗,插在他后xue里就这么睡过去。现在退出来,那后xue还合不上,兜不住的jingye流出来。崔郢披了一件浴袍,开了门。门外是冯燃,笑着问他:“没打扰你吧?”崔郢摇头:“什么事?”冯燃走进来,低声道:“清道夫一会儿要过来。”“来我这儿?”崔郢奇怪。“谭徽没了,剩下的任务要重新分了。”冯燃忍不住给他打预防针,“你把着毒品确实太招眼,七爷可能要洗牌重新发,你不要有什么情绪,他也是为你好。”崔郢还没有那么不识好歹。他点了支烟,坐在沙发上静静地抽:“燃哥放心,我明白。”10清道夫来的很快,崔郢一支烟还没燃尽,他就进了门。尽管昨天刚和其中一位打过照面,崔郢还是下意识地警惕。那些人身上血腥味太重,崔郢也不得不忌惮。没多会儿赵洁芮和魏子越来到了,赵洁芮踩着高跟鞋,波浪卷垂到腰间,似笑非笑看了崔郢一眼:“崔爷,床上那个挺浪啊。”崔郢知道她是看见了自己脖子上的咬痕和抓痕,笑了笑没说话。清道夫刚要开口,卧室门却被打开了,詹殊鹤从里面走出来,睡眼惺忪。客厅里的人都下意识地看过去。詹殊鹤只穿了一件t恤,显然是崔郢的衣服,整个大了一圈儿,正好遮住屁股。笔直修长的双腿露在外面,不乏青紫痕迹,满身都是情欲味道。詹殊鹤一怔,似乎没料到客厅这么多人,连忙道歉:“抱歉……”说着就要转身。清道夫倒是站起来,对他说,不是要紧事,崔爷的人留下来也无妨。11在场所有人都不可避免地露出错愕的表情。包括崔郢。没人敢在清道夫面前托大,就算詹殊鹤不懂事没有主动回房间,崔郢也一定会让他回去,甚至出门等着。詹殊鹤是个什么身份,不过是崔郢身边一个小宠物,竟也能得清道夫的恩宠,让他留在客厅。崔郢搞不懂清道夫在想什么。气氛诡异起来。詹殊鹤倒像是意识不到这里的关节,听到清道夫的话,犹豫着去用眼神征求崔郢的意见。崔郢点头,冲他招手:“过来。”詹殊鹤乖乖在他怀里坐下来。冯燃咳了几声,魏子越若有所思,赵洁芮翻了个白眼。清道夫却不动声色,清了清嗓子。“接下来的所有指令全部来自七爷。”清道夫语气很恭敬,眼角的伤疤随着说话微微抽动,“请各位认真听。”第三章1冯燃说的没错,七爷确实洗牌了。毒品交给了魏子越和赵洁芮平分,军火还是冯燃负责,崔郢把谭徽剩下的俱乐部领走了。俱乐部是最吃力不讨好的一块儿生意。往来消费都是惹不得的人物,不仅要赔笑脸,利润还比不得其他。但是洗牌的同时,七爷改变了以前同比例提成的惯例,调整了每条线的比例,俱乐部总利润最低,因此提成比例拔到了最高。崔郢搂着詹殊鹤的腰,难得有些出神。七爷似乎太偏袒他了。正想着,其他人领了任务都要散去。清道夫走之前对着崔郢一颔首才离开,崔郢倒是一愣。詹殊鹤见人都走了,才抬起头在他耳边亲了一下,又轻又柔。2晚上睡前,詹殊鹤被崔郢按在钢琴上进入了。身下是快七十万的三角斯坦威,詹殊鹤被cao弄的时候总是不小心碰到琴键,发出几个单音。詹殊鹤被插得快要背过气,即使四年了也没能习惯崔郢超乎常人的尺寸和霸道的作风。琴谱散落一地,崔郢的性器在詹殊鹤的臀缝里摩擦进出,他低喘着拽着詹殊鹤的头发把人翻个身,压着他的腰从后面cao进去。“屁股撅起来。”崔郢几个巴掌拍在詹殊鹤的臀rou上,啪啪作响,撞得身下人快要站不住。“崔爷……啊啊……慢点……呜……”詹殊鹤又哭出来,崔郢却不饶他,速度丝毫没有减慢,低声说:“又浪又sao。”詹殊鹤射在了黑键上,白色的粘稠滴落在纯黑的键盘上,无比yin荡。3崔郢在床头抽烟。詹殊鹤洗了澡,蹲在他脚边,头发还是湿的,啪嗒啪嗒往下滴水。他依赖地亲了亲崔郢的膝盖,抬头问他:“崔爷不开心吗?”“为什么这么问?”崔郢把嘴里的烟头拿出来,递在詹殊鹤嘴边,看着对方好奇地吸了一口,呛得剧烈咳嗽。詹殊鹤咳了一会儿,咳得眼睛都带了泪,才回答道:“今天早上,听到爷的工作变了。”“变就变了,没什么不好。”崔郢低下头亲他,在他鼻尖咬了一口,“七爷待我不薄。”詹殊鹤沉默了一会儿,眼睛垂着,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打下阴影,许久才小声说:“我只想让崔爷平安开心。”崔郢笑,摸了摸他的耳垂,随口哄他:“你在我身边,我就很开心。”4崔郢是被詹殊鹤亲醒的。对方缩在他怀里,仰着头含着他的嘴唇,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