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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丽又恶毒,“以啸天的水平,自然是取不出如此风雅之名那么我斗胆猜一下,这个名字是晏长清帮着取的?”“岛主莫不是还以为晏长清和赵啸天就是单纯的师徒之情罢?我早就觉着不对了,那晏长清事事与我作对,看着啸天的眼神根本就不像是单纯的看着徒弟,简直恨不得把啸天生吃了!”“慕言慕言,慕的到底是‘言’还是‘晏’?”“哈哈哈哈,自己的儿子由情敌取名也就算了,还被取了一个如此深意的名字,不知岛主作何感想?”徐玄卿一字一句简直诛心,他的言辞如淬着毒药的利剑,一次次往照影本就摇摇欲坠的心脏中戳刺。照影喉头一甜,差点呕出血来。但是他岂是那种易与之辈?他和徐玄卿,本质都是一样黑透了的。于是他轻启薄唇,含笑道:“晏长清和天天的关系,其实我一早就知道了。”“什么?”这下轮到徐玄卿惊讶了,他方才不过都是推论,气一气照影罢了,并没有事实做基础。照影继续轻声道:“今日看到天天时,就觉着他身上的气味与前两日不同,已经沾染上了浅淡的竹叶清香。等我再遇到晏真人时,就恍然大悟了,其人身上不也是一股子竹叶香味?”“师徒媾和,背德luanlun,想不到他们两竟有如此私情”“哦也对,毕竟徐大人不过是区区泽兑,根本闻不出天天身上的信香变化。这样可不行啊,万一哪天他又背着你被cao了,你岂不是一点也察觉不出?”这话正正好戳中了徐玄卿的痛脚。他不是没有怀疑过桃纪为什么会娶赵啸天,现在看来,这只能说明两人一早就在徐府里搞上了,还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现在被照影点明,再细细一推敲,马上就能想通其中关节,当真是气得面色通红、七窍生烟!难怪他在京城的那段日子有下人回报,桃姬总往藏锋苑跑,可惜他当时以为桃姬是地坤,并没有当一回事。现在想来,说不定那时两人就暗通款曲了!后来在他为赵啸天的死而悲痛欲绝时,肯定也是桃纪偷偷把真正的赵啸天救下来,然后送出府去,不然怎么解释桃纪后来随着赵啸天一起上了隐龙岛?早前当证据摆在徐玄卿面前时,他因为缺失了其中几个重要关节而想不明白:死去的赵啸天缘何会好好活在隐龙岛,还被照影当成了姬妾?现在再联系桃纪大婚一事来看,所有的前因后果便都说得通了。这么看来,他徐玄卿当真失败,当时竟被戴了两个绿帽子!照影以扇掩面,眉眼弯弯地看着身旁青年怒火中烧的模样,不再言语。聪明人之间的交流就是这点好,一点就通。徐玄卿死死握着拳头,牙关咬得咯咯作响,他已将晏长清与桃纪作为了平生最大敌人,尤其是桃纪,他一定要让其尝到yin人妻子的后果!但是徐玄卿毕竟是徐玄卿,不过数息间就平息了怒火恢复了理智。宛如将愤怒的熔岩死死压抑在火山口之下,看似暂时平静,实则寻找时机再猛烈爆发。照影见目的达到了,便轻柔摇着扇子,道:“怎么样徐大人,愿意和在下合作吗?”晏长清拥有绝对的武力,因此并不怎么惧怕徐玄卿照影之流。他以强硬姿态将赵啸天和慕言带回家,是没有人拦得住的。一路上晏长清气压极低,显是气的狠了。而当他看到自家小木屋门前的景象时,握着拳的手背更是青筋直冒,恨不得下一秒就拔出天邪来。紧紧跟着师父的赵啸天看见眼前光景,也不由得惊呼出声:不过数日未见,空地上就拔起了幢幢楼阁,皆是雕梁画栋、富丽堂皇,那交错的檐瓦好似都是金子铸的,在阳光下反着铜臭味的金光;更不要提汉白玉立柱,莹白剔透得恨不得要闪瞎赵啸天的狗眼。这些琼楼玉宇如众星拱月,簇拥着最中间的小小木屋,直把后者衬托得像个寒酸的小鹌鹑。“这、这是怎么回事”赵啸天艰难得吞咽一口口水,拉拉师父的衣袖,小小声道:“师父,我竟不知你这么有钱!”“必不是我,另有其人。”晏长清反手牵住赵啸天的手,对着正前方的楼阁内冷声道,“出来。”“我还在监督做最后的修缮,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一个纤长的身影拂开轻薄的鲛纱帘帐,从里探出头来,快活地笑道:“啸天哥哥,我想死你啦!”他随后恭敬地对着晏长清拜了一拜,口里道:“岳丈大人好!”“少主,这处卧室该怎么布置?”一个匠人从他背后喊道,桃纪忙回身拿着图纸指点:“这里放上我那梨花木雕花大床,这里摆一只前朝粉紫花瓶,这里铺上番邦的长毛地毯”赵啸天非常好奇,忍不住上前问他:“桃纪,你这是在干嘛?”“嘿嘿,母亲大人说了,要给你们创造优越的生活环境。”桃纪挥退工匠,一脸的神采飞扬。顶着岳丈大人虎视眈眈的目光,他生生忍住了扑上去抱住赵啸天的冲动,道:“也是,我看到你们住的实在实在逼仄,就自作主张派人在旁边修筑别庄了。啸天哥哥,你是我的娘子,桃府未来的家主夫人,理应得到最好的。”言毕,他轻快地朝赵啸天眨了眨眼睛。五十六、礼物(攻二的追求场合)一顿好说歹说之后,桃纪总算是勉强得了晏长清的同意,在小木屋旁安顿了下来。他深谙打铁要趁热的道理,抓紧一切机会去接近赵啸天、讨好晏长清,每日天不亮就端着早点敲小木屋的门,比打鸣的公鸡还要准时。赵啸天因着之前稀里糊涂与师父做了不可描述之事,后知后觉感到了赧意。刚回来时,每当与师父独处就觉得十分不好意思,总想找着借口离开。这日清晨,睁大双眼一夜未眠的赵啸天挺身爬起来,道:“师父,儿子好像在隔壁哭,我去看看他”房内气氛暧昧得令人喘不过气来,他脸红红地松了松领口,转身作势开门。正于床上打坐的晏长清双目微阖,轻启朱唇道:“站住。”赵啸天不自觉打了个寒颤,犹如被抓了个现行的贼一般,定在原地。晏长清睁开眼,起身来到赵啸天背后,冷声问:“你在怕我?”赵啸天只感觉一阵清冷的暗香自身后袭来,随即他的腰就被人握住了。他忙道:“没有!我怎么会怕师父。”“是么,”晏长清垂下头,雪白的如瀑发丝倾泻下来,轻轻搔着赵啸天的脸颊,痒到了人心里去,“那你躲什么?”“是在躲这个?”言毕,不待赵啸天反应,他猛地掐住赵啸天的下巴,强硬地扭转过来,一口吻了上去。“唔!”赵啸天吓了一大跳,想推,又慑于师父的威信而不敢。两人唇舌相接,晏长清发狠得吻着,手掌甚至抓住赵啸天的后脑不让其躲避,擒住小混蛋的舌头就是一阵吮吸,把人亲得大脑几乎缺氧。等赵啸天因着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