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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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五我临时有点事,可能要早点下班,如果有工作可能要让你帮下忙了。”严青递给丘原尚一罐可乐,接着开了自己拿着的一罐苏打水。 “啊?”丘原尚惊得差点掉了手中的可乐,“你要请假?这太阳从···不,说现在我头顶上的是月亮我都信了。” “不至于请假,只是要按时下班了。”严青喝了口苏打水,“不过就我们目前掌握的信息来说,这件案子的情况还是明朗的。明天我去拜访一下那位女士,如果顺利,收网就在这几天了。” “嗯,不过这次又是一个大案。”聊到案子,丘原尚难得露出严肃的表情。 严青轻笑一声,“毕竟我们是重案行动队呢。” “对了,让我猜猜,你不会是要去参加传说中的阿莱德将军的晚宴吧?”丘原尚突然转移了话题。 “是。杜衡也要去?”杜家被邀请并不令她吃惊。 “杜家只有他大哥夫妇被邀请了。好像这次宴会的规模很小。不过,你向来都不参加这种活动的,不知道那位将军想做什么。”丘原尚知道严青一定是被点名邀请不得不去了,否则才不会掺和这些。 “想做什么,我去了自然就知道了。”严青的手机响了下,“走吧,午休要结束了。” 第二天上午,严青走进了圣凯瑟琳疗养院。 隐秘而快速地向前台的中年护士出示了证件,严青和护士交换了眼神,她低声道:“人怎么样了?” “情况还好,请跟我来。”护士也不多言,便转身引严青上了二楼,走到了角落里的一个房间门前。 护士敲了敲门,柔声道:“女士,您有亲属来探望了。” 片刻寂静后,严青听到从床上猛然起身的声音。她示意护士开了门。 门后站着一位娇小瘦弱的女子,穿着似乎大一码的米色棉布长裙。她一脸愕然惊恐地盯着严青,面色苍白如纸。一时竟没有动作,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那我就不打扰两位了,有需要请叫我。”说罢护士打量了下四周,向严青点了头就离开了。 “等一下!”女子似乎被这句话惊醒,想阻拦护士。而此时严青已经进了房间,带上了门。 “方可表姐,你不认识我了么?”严青注视着面前的女子。语气平缓的像在说陈述句。 “我没有表妹,你是谁?!”女子面色惊恐,声音颤抖着。 但严青似乎丝毫没受女子的影响,神情悠哉,自顾自地坐在了床边的皮凳上。 “方可女士,看来你不像病历里所写的‘神志不清,丧失记忆’呀。至少还记得自己没有表妹。”严青打量着她,见方可的眼眶红红的,太阳xue已经附上了一层薄汗。于是严青从怀中拿出警官证并抽了张纸巾递给她。“放心,我不是你预想的那种人。” 见到警官证,方可的身子不再微微颤抖,但依旧紧张的抿着唇,轻轻接过严青递过来的纸巾。 严青接着道:“我想你已经知道我来的目的了。我们需要你的证词来抓捕那些伤害你的人,那些人现在极有可能还在伤害其他像你一样的女孩子。” “早点抓到这些人,你就可以早点结束这种躲躲藏藏的日子。你的父母为了你,从2区治安署找到1区治安署,我同他们见过几面,他们很憔悴了,但依然坚信可以找到你。”严青的话没什么起伏,只是说明事实的语气,眼神坚定。 “别说了···”方可脱力般跌坐在床尾,“不可能的···” “不是不可能,他们必须为他们所做的付出代价。”严青倾身握住了方可的手,“我代表我本人及1区治安署重案行动队,向你承诺会将他们绳之以法,并且保证你的安全。我想我们比那些人先找到你,一定程度上也能证明我们的能力吧。” 方可转头看向她,严青看到她的双唇颤抖着,“花岛的老板是一个叫乔的矮个子男人,大概30多岁,我也只匆匆见过他一次,长相记不太清了···一开始他们告诉我有一份薪水不错的工作,我太蠢了,居然就信了···” “你说的应该是乔·斯坦。他的确是花岛的负责人。”严青握紧了些方可的手,“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是我们知道的唯一一个从花岛逃出来的人。” “其实我是想自杀的,于是喝了一些自己会严重过敏的东西,他们有我所有的资料,知道我的过敏源,所以以为我死定了,就派人把我处理掉。但或许是奇迹吧,我在半路就醒了,负责处理我的是一个人很好的服务员,叫罗宾,平时他也会帮我们些忙。他放我走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没事。实际上,我们已经开始调查花岛了,包括监控人员出入,他经常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话说回来,花岛名义上还是正规的特殊场所,所以如果你能提供一些他们越界的信息,对我们来说意义重大。” 方可掀起了一侧的裙摆,露出的膝盖和大腿遍布青紫的痕迹。抽噎道:“这应该不在合法的范围吧。” 严青与她对视着,默默帮她放下了裙摆。 “受不了的人就消失了。所以隔一段时间,他们就会在周五拍卖新人,然后就是狂欢。隔多久不确定,但总是在周五。”方可揪着自己的裙子,衣料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十分明显。 “周五?这是一个重要线索,谢谢你。”严青轻拍了下方可的肩膀,站起身去接了杯水,递到她面前,“我先把你接到治安署和你父母见面,录证词,然后会把你送到我们安排好的安全屋,有专员负责保护你,事情结束后你就可以回家了。怎么样?” 方可接过水,连喝了几口,然后点了点头。 门内方可和父母相拥而泣,门外严青和丘原尚倚着墙讨论着。 “所以现在我们要确定到底是哪个周五,然后去扑现场,人赃并获?”丘原尚一只胳膊肘顶着墙,手撑着脑袋,看向严青问道。 “从那个罗宾下手。” “他不忍心对一个遍体鳞伤的柔弱女子痛下杀手,不代表他会善良到冒着生命危险帮我们吧。” “假设他是个好人,那在花岛待这么久的一个可能的解释是,某个对他很重要的人现在需要钱,有可能是躺在医院里。” “那他岂不是更难背叛给他丰厚薪水的雇主了?你不会期待政府给这个污点证人拨款吧。” “不,不过如果他肯合作,我可以让那个人以我的亲属的名义住到治安署的专门医院里,反正名额空着也是空着。” “呵,你就仗着自己是队长有两个名额,不过这可是违规的,小心被打小报告哦” “这叫资源的合理利用,”严青耸了耸肩,接着道“更重要的是,如果罗宾不配合,进了监狱,就很难再见到那个人了,我想他也会考虑这点的。” “现在先派一组人监视罗宾,挖出他的‘难言之隐’。” “嗯,我马上去安排。” 隔天下午,丘原尚带着三个警员进了严青的办公室。 “队长,您预料的没错!罗宾的母亲重病,开销很大,半年前就开始住院治疗了。”其中一个警员说道,说着在墙上投出了一些相关照片和文档。 “很好。”严青说着将视线投向丘原尚,“原尚,你去找他聊聊吧。让他知道我们的条件。” 晚上8点,严青手机上蹦出了第二天的待办事项-阿莱德将军晚宴。还没等她感慨时间过得飞快,就接到了丘原尚的电话。 “罗宾交代了,最近一次狂欢活动就在明天午夜。”丘原尚的声音透露着难以抑制的激动,“他还给我画了张花岛的地图,标注了具体地点。” “很好。” “不过?”丘原尚似乎突然想到什么。 “人手方面不用担心,我已经借了一组支援。行动也向署长报告过了。” “这些你肯定已经准备好了。我是说晚宴。” “我不会在那耗很久的。所有参与行动的人十点必须在治安署集合。” “晚宴大多都是七点才开始吧,你就待一个小时?别被列入将军的晚宴黑名单呀。”丘原尚又开始了他的打趣。 严青轻笑,“我相信将军会理解的。” 她说着望向窗外,夜雾正笼着城市霓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