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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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嗅觉很灵敏这件事其实也是时代少年团除贺峻霖本兔之外的成员们最近才发现的,主要是他们的小兔子这几天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有镜头拍的时候都要贴张真源贴得很近,时不时脸颊都贴到他肩膀上蹭两下,没有镜头拍就更缠人,尤其喜欢把脸埋在人脖子上蹭,像闻到什么格外吸引他的味道一样。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别动,你别动,低下来一点,就一会。” “嘶…痒,贺儿,霖霖兔?真是…” 贺峻霖刚从床上爬起来就去找刘耀文,今天他们就在家里拍物料,幺儿轮到第一批化妆,这会儿刚化完妆弄完头发从用休息室临时改的化妆间走出来,就抱到了主动贴上来的小兔。 贺峻霖还不大清醒,埋头蹭在刘耀文脖颈处吸了口气,兔耳朵也没收,一道蹭在刘耀文脸颊。清凉薄荷味是正正好好能让他感觉舒服的程度,提神醒脑又不刺鼻,瞬间就没那么犯困了,不过刘耀文就多少有点折磨,贺峻霖呼吸间的热气都洒在他脖子上,痒的他想躲。 但并不妨碍他抱着小兔对旁边盯着看的几个人露出得意的表情显摆。 刘耀文:看,霖霖好喜欢我。 马嘉祺:荒唐。 严浩翔:幼稚。 “干什么呢都?”有句话叫太嚣张是会被制裁的,于是制裁者就来了。丁程鑫一手拎开刘耀文一手捏住贺峻霖后颈,光明正大阻碍两人拥抱。催弟弟们化妆就没什么表情,语气也严肃,对贺峻霖说话就软下不少,勾着已经清醒多了的人往楼上走,“先去洗漱吧,小霖铛,早饭我点了你喜欢的那家汤包。” “那家哪都好,就是有…” “我没让放葱,打电话确定没放才送过来的。” “丁哥牛!丁哥真厉害!” “行了,快把耳朵收起来,等会要录了。” “知道啦。” 看着贺峻霖笑着抓着丁程鑫的手上楼的其他人:…… 马嘉祺:你再得意一个? 严浩翔:你再显摆一个? 刘耀文:……吃饭去了。 总而言之,虽然不明白原因,但贺峻霖的嗅觉不经意之间真的敏感了很多,甚至可以闻出哥哥弟弟身上不同的味道。比如刘耀文就是薄荷味,每次困劲儿上来了吸两口就清醒,于是每次要早起或者因为早起没精神的时候他都喜欢抱一会幺儿。 再比如丁程鑫,大哥是淡淡的木质香味,这种味道很难形容,就像每次打开新书的时候会闻到的味道,又没那么冲,有种安神感。哥哥line的味道都很有安神感,马嘉祺是干净的皂角味,张真源是被子晒过一整天太阳留下的味道,每一个都越闻越舒适,以至于贺峻霖每天都想跟哥哥们睡觉。 好像睡眠质量都能变好很多。 再说弟弟line,他最小的哥哥宋亚轩是柑橘味,像某种香水的后调,贺峻霖又形容不出来了,但每次靠近或拥抱的时候都会被这个味道撩拨的想再靠近一点,像宋亚轩这个人一样,看着又乖又软,却最会在贺峻霖无防备的时候勾的他心动。 严浩翔也是,海水的味道微咸,温柔和不讲理并存,被抱住就要陷进去似的紧紧裹着他。 结论就是,贺峻霖白天喜欢黏着弟弟line,晚上就喜欢找哥哥睡觉,这其中还要再选个最喜欢的话就是白天最喜欢宋亚轩,晚上最喜欢马嘉祺。不过贺峻霖是很公平的兔,他舍不得谁委屈,也每个人都喜欢,所以一碗水端的很平。 “宋亚轩?宋亚轩呢,刚才不还在这的吗?” “刚才在院子里玩的时候头发又乱了,弄头发去了吧。” “也是。”贺峻霖点点头,任由严浩翔贴过来把手放在他腰上,顺着往后躺了一点整个人像缩在严浩翔怀里,举着手机给他看刚刷到的视频,“看这个,山东话太好笑了,等会让宋亚轩念一遍听听。” “重庆话不好玩吗?” “听你们说多了都,没山东话好玩…严浩翔你别动、痒…干嘛啊你?” 贺峻霖被他弄得坐不安稳,笑着一把按住严浩翔的手握住不让他乱动,两个人又在沙发上闹了一会就开始拍摄了。 熟悉的猜词游戏,熟悉的按之前宿舍二二三分组,只不过这次猜的不是词,而是一句诗,限时两分钟,每组只要猜一句,三组里只要有两组猜对就请他们所有人晚上吃火锅,输的有惩罚。 工作人员给他们准备了一块画板和笔,规则是不能说话,只能用画来提示,具体有异议的等玩了发现问题再说。 严浩翔:你先说惩罚是什么。 丁程鑫:是不是题目有问题,就这?猜句诗请客吃火锅?你们钱包准备好了吗? 张真源:肯定很难吧,给道题目先看看? 刘耀文:你怎么确定是我们会的诗,我要是不知道怎么办? 大概是没想到游戏还没开始就有这么多异议,但节目组也早习惯了这群小孩的闹腾,二话不说先让他们剪刀石头布选出先后顺序。贺峻霖习惯性第一个出布,宋亚轩和马嘉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两个人都出剪刀让他输了个明明白白,没有选择权的成为第一个猜词的组。 “我来画吧,我不信你俩。” 贺峻霖拿着笔站在画板前面,严浩翔哄人似的连声说好、你画你画。工作人员站在严浩翔和张真源身后拿着手机和题板问准备好了吗,看贺峻霖点头就把题板翻过来面对他,然后得到其他成员一阵起哄和贺峻霖瞪大眼睛错愕的表情。 “这也叫诗?你告诉我这也叫诗!”他无从下笔的在原地发愣,“能不能换一个啊这怎么画!” 工作人员:过去五秒了。 贺峻霖:……真不能换?给个机会嘛哪有这样的题! 工作人员:十秒了哦。 贺峻霖欲哭无泪,背着镜头有点委屈的朝坐在沙发上看戏的哥哥弟弟们望了一眼,本来还在笑的几个人瞬间被小兔子可怜兮兮的表情软化到一致对外了,丁程鑫率先指着题目发难说什么意思哦,这个人身攻击都开始了是吧,欺负我小女友? 马嘉祺:就离谱。 刘耀文:您有事儿吗? 宋亚轩:这题猜不猜出来都算赢了吧,不然不玩了! 工作人员不敢说话,只能小声提醒贺峻霖过去快二十秒了。贺峻霖认了,跟满脸好奇不知道题目是什么的严浩翔和张真源对视了一会终于开始下笔,在画板高处和地处分别画了几朵云和花草树木,又尽最大努力画了一只很凶猛的动物。规则不能说话,他在旁边写了个“我”字,用笔点着那个字对猜诗的两个人直哼哼。 严浩翔:这什么,几个字? 张真源:那是狗吗还是狼啊,哪有什么诗里是有狗的啊? 贺峻霖对严浩翔用食指交叉比了个十,对张真源露出非常无语的表情,两手在脸颊边上做出张牙舞爪很凶的样子,也不知道张真源有没有顺利明白他的意思,反正下面坐着的四个人是被可爱的心痒了。 严浩翔:你再多画点,这样想不出来,贺儿,贺儿别急。 张真源:这什么啊,是狼吗?老虎? 贺峻霖忙指着张真源嗯嗯两声,想了一会又在画板上写了工作日三个字,一会指指严浩翔一会指指自己,手在脑袋上比划自己的身高。工作人员在旁边清了清嗓子说不能这样写字,太犯规了,贺峻霖装没听见,满脸期待的看着严浩翔就等他想起来之前对的暗号。 严浩翔确实没辜负他,一副悟到了的样子一连说了几句像“天王盖地虎,霖霖二米五”、“小荷才露尖尖角,小贺早已二米五”这样类似的暗号,贺峻霖对他猛点头,指着自己画的天和地表示第一句是天王盖地虎,严浩翔成功接收他的信号,和张真源一起对第二句乱猜。 张真源:你们真秀,这也叫诗?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不对吗? 严浩翔:天王盖地虎对了,第二句他们肯定改了,我们之前说的就是霖霖二米五。 张真源:那是什么,小贺二米五?贺儿二米五!都不对?那是啥啊? 贺峻霖抬手比了一下自己的身高,又在自己腰间比划了一下,就这样来回示意高度,又对他们比了个数字一,闭着嘴试图用腹语交流,严浩翔似懂非懂的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没明白,最后工作人员说还剩下五秒钟,贺峻霖累的干脆蹲在地上不折腾了。 “到底是什么啊,我记得我们那时候说的就是霖霖二米五啊,我不会记错的。” 严浩翔对这一点非常自信,贺峻霖又气又哭笑不得,满脸委屈的拿着工作人员的题板给严浩翔和张真源看,只见上面印的题目赫然是—— 天王盖地虎,小贺一米五。 张真源和严浩翔:…… “真秀,你们也太秀了,我们小贺儿怎么可能一米五,一米八都超过了好吧?”张真源一边笑一边搂着贺峻霖肩膀把人往自己怀里带,手在他肩上拍了两下安抚受伤的小兔,“太狠了你们。” “霖霖两米五才是对的,我都猜到了,这题你们算不算对?你们必须算对,而且这哪里是诗啊。” 严浩翔站在边上跟staff不服气,丁程鑫走上前来揉了一把贺峻霖的头发,把画板擦干净之后说等会都猜完了再算这道题的事儿,staff莫名感受到了大哥的威压,总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今天这顿火锅看来是必请的了。 Staff的预感并没有错,等剩下两组猜完之后也就只有丁程鑫和马嘉祺勉勉强强对了一题,七个人据理力争的要把贺峻霖的那题也算对,刘耀文自己都还是个小孩还对工作人员说你们这不是欺负小孩嘛,方言都用出来了。没办法,staff哪里说的过七个人,只能把手机递出去给他们买菜。 张真源:那惩罚是什么? 宋亚轩:不用了吧,下次再说下次再说,先看看吃什么。 工作人员:来孩子们,先听一下惩罚,惩罚是,你们俩选一个人公主抱对方在院子里走两圈。 刘耀文和宋亚轩:…… 贺峻霖:什么东西? 马嘉祺:太荒唐了你们。 刘耀文:别吧,我抱着沙发去都行。 “抱别人行吗?” 宋亚轩趁那边在哀嚎和看热闹偷偷跟工作人员打商量,小宋老师正经极了的表示他和刘耀文肯定谁也抱不起来谁,还不如换个人。工作人员也担心小孩伤着腰就同意了,于是就出现了十分戏剧性的一幕。 “…诶?轩轩?” “宋亚轩你干什么!” “他说可以抱别人的,我来接受惩罚就行了。” 宋亚轩从张真源怀里把兔子拉到身边,俯身轻轻松松就把他横抱在怀里。贺峻霖正想去丁程鑫那里看要点什么吃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宋亚轩抱起来往院子里走,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下意识就去搂宋亚轩脖子,紧张的去看后面跟着拍的摄像机。 “没事的。” 带笑的声音落在贺峻霖耳边,他抬头看了一眼嘴角上扬明显一副得逞模样的宋亚轩也觉得想笑,伸手捏了捏对方柔软的脸颊,在相机拍不到的地方蹭了蹭宋亚轩脖颈,淡淡的柑橘味钻进鼻腔,又是撩拨的他想再多亲近一点,兔耳朵都快忍不住露出来。 “你累不累?要走多久啊?” “两圈而已,不累。” 宋亚轩根本不管镜头拍没拍,低头在贺峻霖脑袋上蹭了两下,说抱他多久都不会累的。贺峻霖真有点忍不了了,一手捂着脸闭上眼睛装什么都不知道,就是耳朵红的明显。 等宋亚轩在院子里慢吞吞绕弯两圈之后摄像机就关了,staff看着自己大出血的一笔消费有点rou疼,好在拍摄到这里就结束了。 不用亏更多了。 “撒手撒手,抱不完了?贺儿跟我上楼打游戏呗。” 等工作人员都走光了刘耀文就不忍了,不客气的跟宋亚轩抢兔子,几个打游戏的一听这话都不允许刘耀文独占贺峻霖,贺峻霖也不偏心,迅速上号拉了个五排,闹腾的打了几局就犯困,从哥哥弟弟们动手动脚的亲昵里溜出来去找在厨房准备火锅食材的马嘉祺。 “怎么了贺老师?” “来视察一下马老师的工作。” 贺峻霖笑着往马嘉祺身上挂,这会儿没工作人员在,他也不藏着自己的耳朵,毛绒绒的兔耳往马嘉祺脸上蹭。马嘉祺干脆放下手里的东西坐在餐厅座椅上把他抱进怀里,贺峻霖本意只是想吸一会哥哥身上好闻的味道,结果这么一来就被马嘉祺抱着睡着了。 太安心了,温柔地哥哥连手臂圈着他的力道都很适度,安全感和爱都让他感知的非常明确。 “马嘉祺,贺…” “嘘。” 找来厨房的丁程鑫看到在马嘉祺怀里睡的安稳的贺峻霖就没再开口,放轻脚步和力道在马嘉祺的示意下接过睡着的人,无声交接了一下照顾兔子的任务。贺峻霖往丁程鑫怀里蹭了蹭,兔子嗅觉真的敏感,在丁程鑫抱着他上楼的时候眼睛都没睁就含糊叫了一声丁哥。 丁程鑫简单回了个嗯,抱着贺峻霖回自己屋里睡,坐在边上任由睡觉缠人的小兔子抱紧腰,低笑两声把被子给他盖好。 怎么办呢,他们的小兔子又可爱又贴心,没办法不惯着的。 养兔守则第七条,所谓气味效应,就是指因为小兔嗅觉灵敏能够闻出哥哥弟弟们身上不同的味道,所以能准确识别身边的人是谁的一种现象。顺便一提,小兔是不能欺负的,毕竟又凶又拽的饲主兼男朋友们会替他讨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