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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摇摇头,自己刚从那边回来的。“您是这里的旅客吗?我扶您上去休息休息。”郑松源看了一眼身边瘦弱的白癸,转头对保安点点头。白癸在后面跟着,心中纳闷,出门前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变成这幅样子。“先生?这是你的袋子吧?”白癸转头,发现是个黑色的塑料袋,隐约记得是郑松源拿回来的。“是我的。”,于是又折了回去。估计一大早就去买这些了吧,不过他不是没钱吗?白癸好奇的打开袋子,发现是花花绿绿印着香蕉那种最常见的游客衫,拿出来发现竟然好像还是情侣装...白癸:“......”,扯了扯嘴角,妈的,好恶俗,他绝对不要穿...展开的瞬间,一张纸落在了地上,白癸弯腰捡起,打开之后,心脏猛的一击。转过头,看到被人扶着等电梯的傻大个,腿还打着弯。怪不得脸色苍白,挥个拳也能直接跪倒在地。这男人,为了钱,竟然去卖血了吗...靠!郑松源,你是不是,真的傻。白癸叹口气,这该怎么还清啊...作者有话要说:这种情况,我只能建议白大哥,以身相许。第39章两人回到房间,郑松源一头跌进了床上,白癸提着黑色塑料袋,愣了半分钟,不知道开口说什么好…“喂?前台吗?续一晚,对,还有一份双人套餐,等等,再给我些冰块。”挂了电话,转身对上郑松源尴尬欲言又止的脸。白癸问道:“干嘛?”郑松源说话有点不利索,“那个,续,一晚上…”白癸从兜里掏出好几沓钱,干脆利索地放在茶几上,望着床上嘴唇发白的人,帅气说道:“没事,我们有钱,大哥养你。”郑松源被这话弄得一愣。还从来没有一个人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郑松源从小家境不好,父母好不容易把他拉扯大,已经使劲了全力。甚至在离世的最后一程,也是为了多赚点钱将来让他娶媳妇买房子用的。孤独又独立惯了,猛的听到这样的话,眼眶有点微微发热,对方的形象在他心目中正在逐渐改变着,郑松源现在只有些自责,“大哥,我真没本事,连赚钱都做不好。”被这样的小眼神盯着,白癸倒有些不自然了,这些钱也是他连抢带骗从吴瑞那弄来的,算不上光明正大得来的。以前周边小弟们对自己也有过这样或者那样的崇拜眼神,那时觉得理所当然,怎么现在自己想法变得这么多,婆婆mama的烦死人。躲开了郑松源的目光,白癸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成熟说道;“不过你也够傻了,钱没有可以想办法,怎么能够拿身体开玩笑。以后不经我允许,别做这么傻逼的事儿,知道不?”郑松源有些羞愧的点点头。他支起身子,倚靠在床边啊,问道:“不过大哥你哪弄来的这么多钱?”想到拿钱的全过程,白癸一乐,“我那表弟吴瑞啊!”郑松源皱眉,想到刚才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好像那乳臭未干的小屁孩搂着白癸来着,不悦地嘟囔道:“...他怎么这么有钱。”阳台落地窗敞着,吹着海风,晃着腿,白癸说道:“现在小孩都特有钱。”,想到什么似的,白癸又是开怀一笑,“你猜刚才怎么着,那小孩跟我表白来着,弄得还情深意切的,哈哈哈!”白癸笑得开怀,床上的人却并没有觉得多有乐,试探问道:“那你答应了吗?”翻了个白眼,“我有毛病?!我又不喜欢男的...再说,好歹瑞瑞也是我这身体的亲属吧,卧槽,太恶心...”后面的话郑松源没听清,也没有认真去听,他的重点放在了那句“我又不喜欢男的”。坐在床上的人瞬间身体前倾,“你不喜欢男的?!”,郑松源惊讶问道。白癸一副吃了狗屎的表情,皱眉问道:“你哪只眼睛觉得我天生喜欢男的?”“不是,大哥,你都,都怀孕了啊,不可能,不可能是女的搞的呀...”,郑松源眼睛瞪得老大,他明白这个问题已经超出他的管辖范围内,但是,他就是没缘由的很想知道啊。“我他妈的又不是林上水,他跟谁搞的,连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他越说越上火了,要不是这二货小弟为了自己抽血卖钱,他真想上去踹他几脚。郑松源垂下了脑袋,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这场面更加让白癸火大,“我喜欢男的还是女的关你什么事?”郑松源一愣,抬起头,眼神迷茫,对啊,关他什么事啊...奇怪,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到底关他什么事呢…这时门铃响起,白癸站起身子,双手插兜晃悠晃悠地去开了门。飘着香气的餐车被推了进来,“先生,这是您需要的冰块,祝您用餐愉快。”“好的,谢谢。”面带微笑,白癸微微点头,温柔地关上了门。绅士礼貌起来还挺像个人,郑松源心想。“躺下!给你敷冰块。看屁啊!快点呀,冰他妈的都快化了!怎么这么冻手…布呢?啊,这有…”郑松源:“......”,太暴躁了,希望孩子生出来之后,这人脾气能好点,对自己也能温柔些。诶?等等,生完之后他们就分道扬镳了呀,干嘛还会跟自己在一起,温柔什么的,“哎!疼...”“忍着点。”,白癸坐在床边,用白色餐巾包裹着一些冰块敷在了郑松源的鼻梁上。盯着郑松源好看的五官,白癸另外一只手痒痒,好想来根烟啊...觉得就这么干瞪着有点尴尬,于是白癸再次准备开始灵魂的拷问,“你跟我说说你之前骗过我多少次?”“……”躺在床上,郑松源将眼神悄咪咪地从白癸脸上移开,望向天花板,心虚,“没几次...”“呵呵,那看来就是很多次了。”,手下用了用力。“疼...大哥,你轻点...”白癸向来吃软不吃硬,看到小弟可怜巴巴望向自己的样儿他心中又舒坦了几分,手下的力度不知不觉温柔了很多,“那我问,你老实回答。”“好。”白癸:“你是警察学院毕业的?”郑松源望了望白癸,看来这人还是很在乎这个身份,于是坦诚说道:“考上了,但是中途被系统选走了。”白癸:“哦,原来是太优秀了,以至于没有毕业。所以把人捅了什么的就是鬼扯。”郑松源继续望天,“也不全是,其实有人把我给捅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