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宰mob 四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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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兴奋的状态,于是充血的软rou便相当热切地缠上了侵入的生殖器,肠道中凸起的腺体被性器沉沉地碾过,电流般的快感令人后脊酥麻,连带着xue道深处都泛起点痒,太宰治不自觉地松开了手,偏过头发出了点难耐的哼声。粗长rou茎以极快的频率在他的体内抽动,撞开层叠软rou顶进最深处,带来一点仿佛身体即将要被贯穿的错觉,敏感的肠道经受不起太为超过的刺激,很快就在一下下既快又重的摩擦下不住地收缩痉挛起来,快感从最初只是难以忽略的微弱水流变成了波涛汹涌且连绵不绝的巨大浪潮,毫无保留的席卷而来。过量的性快感让还在药物影响下迟钝的感官失控过载了,于是太宰治也跟着抽搐起来,他奋力的想要往后逃离,残缺的大腿根部抽动着竖起又放下,有气无力地在艹干着他的男人腿侧蹭弄,小腹不自觉的往上弓起,yinjing一抽一抽地喷撒着jingye,身体刚往后躲避逃离出一点又被掐着腰摁了回去,无助地敞开着身体吞入了更多的性器,在肆无忌惮的侵占中被留下痕迹。 “呜呃、不……停、停下来…哈啊,嗯呜…!”被快感淹没了之后的思维缥缈而恍惚,只顾着喘息和呻吟的太宰甚至都没能分出多余的反应去吞咽唾液,于是过多的津涎溢出了嘴角,高潮脱力后的太宰治绝望地合上了双眼,仰着头张大口腔努力地呼吸想要以此缓和一点肢体的不适。冰凉的液体射在了肠道内,甬道以相当违背内心的方式自发地裹着射精时抽动胀大的性器吞吐,在太宰治带着哭腔的痛苦呜咽中吮出了满满当当的jingye。 有什么东西贴上了他的嘴唇,头脑发昏的太宰治还在与被内射的快感抗衡,并没能第一时间意识到紧贴面部的guntang温度意味着什么,他喉结滚动一下,感受着男人射精后疲软的yinjing在慢慢抽离,然后热乎乎湿漉漉的什么就顺着他张开的口腔滑了进去。莫大的恶心涌了上来,太宰治急切的歪头躲避这个吻,甚至不惜用仅剩的力气去反抗和啃咬舌尖,但虚弱无力的身体却把这一切都表现得像是在暧昧和调情。他痛苦而惊恐的从被堵住的口中发出点绝望的悲鸣,试着用手去推搡和反击,结果却仍旧是一样的无用功,男人粗重的鼻息拂在面上,胡茬也刮得下颌生疼,每个无从抗拒时令人绝望的细节似乎都无比清晰,应激中的太宰治只能继续疯狂地做着没有多少作用的挣扎、呕吐、哭喊,然后被掐着面颊掰开下颚。 太宰治仍旧紧挨着双眼,一边心底里自嘲这种行为和把头埋进沙子里寻求安全感的鸵鸟没什么两样,脸上湿漉漉的,自己都快要分不清到底是眼泪还是别的什么了,男人掰开他的嘴,掐着腮帮,像是检阅牲畜的牙口一样将手指伸进去,翻弄并搅动舌尖,用指腹摁在齿尖上仔细摩挲。然后他似乎是终于确认了什么一样,撤开了手了,有其他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太宰治被从床上“提”了起来,拽着两只胳膊,下身垂向地面,jingye从合不拢的xue口中溢了出来,顺着缺失了大半的大腿往下淅淅沥沥的流淌。 那些人似乎是在检查伤口的情况,几只手掌以各异的姿态覆上了腿根,不痛,但那种畸形的触感令他莫名的有些战栗,发着抖的太宰治小心翼翼地睁开双眼,被自己像是什么损坏了的模型玩具一样可怜的腿部逗得想要发笑。其中一个男人注意到了青年的视线,于是有些恶趣味的摸了摸他的脸,和抚摸一只宠物差不多的态度,太宰治反应夸张地呕吐起来,胃部痉挛着,发酸的胃液顺着食道涌上口腔,又在咳嗽中伴随着唾液一起从嘴里喷出去,微弱的刺痛跟瘙痒感同时在喉咙里膨胀,不算太美妙的滋味残留在味蕾上,他皱了皱眉。 男人又摸了摸他的头,太宰治为表反感只能对此以费劲地抬头顶了顶作为回应,过分瘦削缺乏脂肪的腰腹部抽动着想要弓起,但失去了下肢的身体似乎也失去了相应的协调能力,瘦削的青年像什么环节动物似的,不太自然地扭动了一下被迫悬挂着的躯干。 “我说,你们差不多也该够了吧。” 不知道是因为药物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使用声带去说些什么这一行为变得比想象中还要艰难得多,自己的声音也显得有些过分喑哑和陌生了,太宰治似乎终于恢复了冷静,如果忽略掉他在被触碰腿根时不自觉的抽搐的话。他眨眨眼睛,尽可能的去忽视掉那种被当成了什么无危险性玩具和小宠物来抚摸的不适感,试着从那些男人的表情和其他动作里摸索出什么规律或逻辑——啊啊、一觉醒来就被不知名的家伙关押起来猥亵已经够可怜的了,变成这种样子还找不到原因,还会有比这更糟糕的吗? “……至少让我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吧?” 太宰治的追问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想也知道结果如此,于是也放弃了白费力气,没有比现在更适合去求死的时候了,他想着,下意识的蜷缩了一下指尖,却发现合适且能走的路只有咬舌自尽一条,但那种几近乎“痛死”的方式本来也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没法考虑舒舒服服的自杀方式了,原来更糟糕的其实是这个吗?太宰治死气沉沉地垂下视线,注意到他们拿着注射器往自己身上注入了点泛着奇怪浅红色的半透明液体,然后是另一种药水。一连打了好几针,用得还是肌rou注射的方式,药物起效当然也并没有太快,乃至于他被重新丢下时还有心思自顾自的抱怨怎么不能顺便把我摔死。一个男人扶着他臀部的手指滑到了股沟间,于是也顺理成章地沿着湿润的xue口抵了进去,轻飘飘的快意像是炎炎夏日里的清风一样,温和且令人愉悦,太宰治没再抵御快感的侵占,顺应着手指的侵入低哼出声,被软rou紧紧包裹着的指节似乎都要在体内嵌出了个轮廓分明的形状,而刚经历过性事的身体也没能沉寂,轻而易举的就被这几下动作勾起了丝丝缕缕的欲望,情欲膨胀的感觉令他反感,却也还在可容忍的范围内,太宰治思考了几秒这种时候还顺应着对方的行动索取会不会有些太丢人,然后就相当自觉的收紧了一下臀间软rou。 然后男人就抽手了,身后陡然浮现的空虚感令人不适,太宰治开口想要抱怨,嘴里却被塞进了什么,像是海绵一样柔软且带着弹性的填充物,鼓鼓囊囊地堵在口腔里,撑开嘴角限制住了舌头的动作,也阻碍了嘴巴的合拢,同时似乎也还吸收了大量的液体,舌苔上很快就多出了某种干燥的粗糙感。那些不知名的药物似乎终于起效了,奇异的热流从下腹间慢慢浮现,然后膨胀成汹涌的火焰,紧接着太宰的身体也被翻了过来,失去了衣服和绷带的保护后,胸前脆弱的皮肤在地面上摩擦出了点无法忽略的刺痛,没人在意他呜呜的抗议声,同样敏感的rutou被迫在粗糙的地面上蹭过,很快便充血胀起,残缺双腿间的yinjing也软绵绵地贴在冷冰冰的地面上,有种诡异的刺激感。 他在这种奇怪的姿势下勃起了,不自觉的用半硬着的性器在地上蹭弄,本该被粗粝混凝土摩擦得生疼的yinjing顶端却从中感受到了点畸形的快慰,疼痛与奇怪的快感电流混杂在一起,那种欲望里最令他抗拒的头脑发昏的状态又开始出现,太宰治一边不太甘心地呜叫着想要抗衡,一边却不自觉地追随着那点快感继续用下体去蹭着地面,注意力在疼痛和欲望的作用下被牵离了大半,当然丝毫没有去关心身后,直到男人生硬的日语响起。 “接下来我们会砍掉你的手。” 语法上还有些错误,以至于即便是太宰治都没能在第一时间意识到他是在回答自己先前的抱怨。大概是因为有过了前车之鉴的证明,认知到了再去把男人的话当成什么口头的威胁似乎也没了必要,未知的恐怖和已知的绝望比起来似乎根本不算什么,那种真真切切地被宣布了即将要失去什么的认知,在一瞬间便凝固成了像是实质般阴冷的压迫感,太宰治的呼吸停滞了,心跳似乎也在一瞬间变得迟缓,他的瞳孔不自觉的放大然后收缩,就连大脑都仿佛在那一瞬间陷入了彻底的死寂,连半点挣扎和逃跑的心态都没来得及滋生就被这宣布死刑似的冰冷宣告给彻底的摁灭了。 下体和地面触碰的疼痛伴随着性快感以极为强烈的方式冲刷着身体,认知在痛苦与极乐两厢分化的刺激中近乎要和rou体的意志一齐被生生割裂,太宰的痛呼不知不觉间转为了尾调婉转的轻吟,身后传来的力度和触感比起强迫也更多带上了点亲昵狎弄的意味,有掌心横在颈后做着安抚的错觉、也有敏感后腰被指尖挠过瞬间触电般身体想要躲避的快感。湿润的xue口轻而易举地吞下两根手指,在腺体被按压到的同时,太宰治终于也发出了近乎崩溃般不堪承受的断续呜咽。 畸形的快感还在身体里肆无忌惮的膨胀着,胸腔间似乎都要被那种好似濒临窒息一样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欲望占满了,青年不自觉地摆动胯部,高高翘起的yinjing在躯干的压迫下紧贴着自己的小腹,充血后在地面上被摩擦得红肿的顶端像是在失禁般连绵不断的溢出透明的腺液,滑腻的液体在他的腹部和地面上涂抹出大片晶亮的痕迹。身体泛着异样的高温,周边空气似乎也被逼裹挟上了灼热的温度,炙人的气息在喉管中流窜,胸腔颤动着,即便是调动了所有的意志去艰难地鼓动肺叶,呼吸也仍旧相当困难,堵在口腔里的棉团更是成了个最大的阻碍,太宰治在喘息的间隙甚至冲动地想过,要不干脆就把它囫囵吞下去算了。 被欲望夺走了太多注意力的太宰并未忘记那个残忍的“威胁”,但想要单单靠着模糊的意志和药物还有本能的情欲抗衡多少也有些勉强了。深入后xue的手指变成了更多的三根,已经是能够将xue口皱褶完全撑开的程度了,存在感强烈的什么东西在体内抽动,被jingye浸透得柔软多汁的肠道在指腹地一下下挤压中渗出暖液,充盈的液体使得男人用手指深入和玩弄软xue的动作愈发轻松,太宰治有气无力的晃动着残留的大腿根部,烂熟的xuerou已经相当热切地裹着三根手指吞吐起来,他哼哼唧唧的在地面上蹭了又蹭,在地面上摩擦得又爽又痛感官几近失衡的yinjing抽动几下,在自己都没能意识到的情况下马眼翕张着喷吐出了大股jingye,已经有些被稀释了的液体呈半透明的颜色被抹在地上,xuerou也蠕动着裹紧了男人的手指,紧紧缠绕着挤出暖液,温热的肠液顺着被撑开到变形的xue口边缘慢慢溢出,沿着敞开的臀缝股沟往下流动,把太宰治股间和会阴处的大片皮肤都浇成了水淋淋的一片。 前后交错的剧烈高潮是前所未有的,足以变成压垮紧绷神经的最后那根稻草,竭力克制着感官想要抵御失控欲望的太宰治甚至没来得及用暗示提醒自己就被累积过量的刺激冲垮了,感官过载后所有一切理应被享受快慰都成了令人绝望的痛苦,太宰治伸长了脖子,似乎只要将脊椎上所有的关节都舒展开就能够逃离眼前这个光影闪烁着、所有一切都失去轮廓只剩下斑驳几何图样的世界那样,泪腺也失控了,大颗大颗的眼底溢出眼眶,被堵住了嘴的青年像是只生生扯出了内脏但还没来得及死去的羚羊,一再努力地想要昂起头,想要声嘶力竭哭喊嘶吼,大多的声音却被迫地中断噎回了喉咙深处,像是在表演什么完全无声的默剧。但他也切实的像个观剧者,太宰治所感受到的所有一切都在这一瞬间安静了,连他自己支离破碎的呼吸声都感觉不到,而且好像心脏的跳动也逐渐停滞了,后xue被搅动时咕啾作响的水声更是在这个瞬间开始便相当彻底地消失不见,整个世界都寂静得吓人。 “嘎啦——咔嚓——嘎啦——” 是什么硬物被碾碎凿断的声音。 听觉最先恢复了,但昏昏沉沉的太宰治还没来得及听清自己被堵住了大半模糊而断续的哀叫声,知觉就先于其他感官一步复苏了。疼痛其实远没有想象中的可怕,意识开始从性快感中逐渐复苏的太宰治神志恍惚的想着,下一秒就在剧痛中发出了扭曲的悲鸣,限制住了舌头和口腔的活动也没法完全将这声凄厉的尖啸完全阻隔在绵团后。声调过高的惨叫使得他自己的耳膜都刺痛起来,声带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灼痛着,但是所有的一切在真正的痛苦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用来执行这次所谓“仪式”的工具是把斧子,尺寸不大,似乎还被精心挑选过,恰好有个算不上是锋利的斧刃。执行者的第一下重击敲在了手背上,在钝刃划开皮rou前,不堪重负的掌骨就在咯吱咯吱的呻吟声中崩裂破碎,惨白的骨骼碎片先一步由内向外的刺透皮肤,血花四溅,受力破碎的骨片凌乱的四散开来,仿佛在手背上绽开了朵苍白与血红二色混杂的花。紧接着斧刃才终于在重力的作用下切碎了被断裂骨片撕扯得支离破碎的皮肤,在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中,血rou模糊得失去了形状的大半边手掌终于在破布撕裂般的细微滋啦声中断裂开来,浓稠的血浆从断开的动脉间淌出,随着太宰挣扎间无意识的抽搐在地面上摆动,画出一片由碎骨烂rou和血液构成的扭曲图样。 疼痛已经完全占据了所有感官,太宰治仅剩完好的每一个部位都在疯狂地抽搐着想要逃离,逃避痛楚的本能甚至在一瞬间越过了太宰为自己设下的思考逻辑,自然而然的启用了保护身体的昏迷机制。太宰治的面部肌rou随即也陷入了失序的瘫痪状态,好在堵住口腔撑起腮帮的填充物也起到了点稳定的作用,他两眼上翻,面颊抽动,却又在不到半秒后被一针注入的针剂彻底唤醒,被迫意识清晰的感受接下来的更多痛苦。 好在感受过远远超出阈值临界点太多的刺激后,再去感知任何都只会有种从极限开始骤降的“乏味”在。第二下挥砍瞄准的目标是小臂,但动手的男人似乎略微走了会神,于是动作上也多出了一点小小的失误——斧子最终落下时的力道减轻了大半。桡骨和尺骨以相当不干脆的方式断裂破碎成数截,斧刃好不容易才在断骨锋利边缘协助下斩开半截手臂后,也只能艰难地被卡在骨片之间动弹不得,男人只好低声咒骂着把斧头抽离,卡着斧子的手臂也受力被牵扯带着举起一点,几乎变成了长条烂rou的小臂与摇摇欲坠的半边手掌晃荡两下,啪嗒摔回地面。 相较于对待左臂的粗暴行径,替他“摘除”右手的人则“温和”得多。刀尖在手臂上滑动旋转,带出一点点极浅的血痕,印在小臂上构成了点无意义的“图案”,男人捏了捏太宰治因左臂被粗鲁砍断而在疼痛中变得苍白无力的指尖,最后刀锋沿着手臂内侧划出长线停留在肘部。男人动作没有停留多久,在另一边男人举起斧子狠狠劈砍第三下时,锋利的狭长刀刃也顺着合适的角度横向划入,刀尖轻而易举地剖开皮肤,沿着肌rou组织间较为柔软的连接处轻松切入,刀锋利落得一下剖开血rou,裂开的皮肤下,浅色的脂肪、暗红的肌腱,连带着被斜斜切开断面完全敞露的血管都完全暴露在了空气间。 好在两相叠加的痛苦已经完全超过了生理耐受的极限,即便是在药物下只能荒唐的保持着神志清醒的太宰治,最后也因为神经的逐渐麻木而失去了大半的感知,其中绝大多数的当然也毫无疑问只是疼痛。但身体的反应还在继续,仅剩的肢体被一点点残忍剥离出身体的痛苦远不如心理上直观震慑的绝望可怕,更何况是对于他这样最从不期望事情完全脱离掌控的人——眼看着就快要连“手”和“掌”都要彻底失去了,还能够怎么办呢? 精神上突如其来的压迫就像摧枯拉朽似的,意志随着rou体的溃散迅速崩塌。青年在仅剩的活动空间中抽搐着,麻木而绝望的睁大了双,覆满血丝的眼白颤抖着,瞳孔扩散成了虚无的一片,只剩下被药物强行催动的生理机能还在勉强运作,在微弱的鼻息与颈侧爆凸跳动的青色血管佐证下“勉强活着”。 最后的斧砍异常干脆,肘关节连带着一截肱骨都被砸成了同样支离破碎的一团,迸裂的骨片从被撕扯砍烂的手臂边缘长长地突出体表,耷拉在被撕裂成畸形的皮肤和肌rou组织外,显得格外狰狞,不过当事人已经无从去关心自己手臂的模样了。男人把斧头抛开,替换成的骨锯开始沿着断骨边缘慢慢嵌入,细密尖锐的锯齿像噬咬猎物的野兽獠牙,安静无声的刺透皮肤嵌进rou里,随着锯齿前后运动径直将被穿透了的人体组织整整齐齐地平整分开,血液还在往外汩汩涌动,直到阻隔的皮rou被完全切断,锯齿摩擦骨骼时才多出点不一样的沉闷声响来。 另外一侧的行动则更快,锋利的刀刃异常娴熟地沿着剖开的豁口扩大痕迹,顺着创口边缘在人的肘部切割开整圈连接着关节的皮rou。男人一手拎着太宰的上臂,肌rou组织大部分都被切断后,完全失去功能的小臂仅是靠着一点骨骼与韧带和躯体相连,呈诡异的九十度往下坠着,末端长而纤细的手指在仅剩的神经反应里抽动两下,死气沉沉的晃荡着。最后刀尖沿着关节缝隙抵入骨头连接处,一挑一剔,韧带和筋膜也在刀锋之下彻底断裂,小臂之下的部位彻底完全的与身体被割裂开,砸落到地面上。紧接着左臂也被从大臂正中平整裁断,骨骼断面干净得就像是什么精致的艺术品,反衬得下方被斧头砍得支离破碎的残肢愈发狰狞。 浑浑噩噩的太宰治感觉到自己被抱了起来,与饱受折磨的肢体彻底失去关联的空虚感还未来得及涌进被各种感官刺激得几乎紊乱的大脑,有人在替他缝合包扎伤口,擦拭半身的血迹,顺带着搓捻下他在地面上被摩擦破皮肿胀的rutou,带着茧子的指腹碾在充血的乳晕上揉弄,既麻又痒,快感刺激着太宰治抬起点头,最后却又无力地重重垂下,只换来一点毫无自觉的抽动反应。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指已经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yinjing,基本上已经失去了其他所有自然反应的身体却还是第一时间以可以称得上是放浪的方式去迎接了性器的侵入,太宰治的后xue似乎已经成了个能够娴熟应付一切物件插入的真正性器官,又或者是因为和四肢断裂的纯粹痛苦相比,这点身体被撑开填满时所带出的复杂交错性快感对于人体而言就像是唯一的救济,无法忽略,也令人不自觉的贪恋想要更多,简直就是罂粟般的惹人上瘾着迷的毒药。湿软的xuerou极为热情,紧缠着yinjing吸吮,仿佛就连茎身上凸起的脉络血管都能嵌进内壁中留下轮廓,xuerou攀附在茎身上喷吐yin液,过多的液体只能顺着茎身往外股间淅淅沥沥的溢出身体,完全脱力且再也没法保持平衡的太宰治只能往后软绵绵的歪倒在男人怀抱里,由于腿根的残缺甚至也没法被称为是坐着的。 男人把塞在他口腔里的东西抽了出来,被唾液浸透的软棉被一下抛开,太宰治的嘴唇无力地开合着,舌头也长长的耷拉下来。太宰治的坐姿没能维持太久,很快就在顶弄中晃动着身体朝前倾倒,再也射不出多少jingye的yinjing半硬不硬的抽动着,浅黄色尿液不受控制的漏了出来,洒落在他自己覆满精痕汗迹的小腹上,男人也松开了揽着他身体的手,放任太宰往前扑下。 失去了四肢的青年变得“小巧可人”多了,有人捏着他麻木中耷拉吐出的舌尖扯了扯,好几秒过后太宰治才迟钝的“啊”出一声,瞳孔扩散到几乎找不出聚焦点的眼珠子滚动两下,神情显得格外呆滞而又僵硬。男人用guitou在他吐露在外的舌苔上蹭了蹭,前列腺和唾液混合在一起,晶亮反光,紧接着就顶了进去,神经反应迟钝得已经不懂得怎么活用腮帮吸吮yinjing的口腔有些无趣,好在更深处的咽喉仍旧紧致诱人,前后都在一起被完全填满了的太宰治有气无力的呻吟着,似乎连带着脑浆都被两根顶入身体的yinjing搅烂成一滩无法思考的浆糊了。不过快感带来的反应是相当直观的,他很快就不安地扭动起来,体内被反复抽插搅动,肠道在内壁敏感点被摩擦蹭弄的连绵快感中滋生出了点多余的期望,太宰治开始不自觉地仰起脖子,于是在角度恰好的情况下男人得以将更多的yinjing塞进他不自觉吞咽的咽喉中,尽管从太宰嘴角溢出的唾液已经把男人腿间的毛发浸透成湿漉漉的一片,却也还是不住地往前顶胯想要让性器更加深入他那令人愉快的喉腔里。 而后xue的不满足感却仍未消减,直到他身后的人在心满意足的射精后准备离开,捏着太宰一侧臀rou握住断根把人抬起,感受到还在体内喷涂jingye的rou茎缓慢脱离的太宰治发出了点啜泣似的呜鸣,他匆忙的想要吐出口中的性器,却被顶得不住干呕咳嗽,被迫一直专注眼前的太宰治只好不自觉地晃动着残臂,试着向后沉下臀部挽回身体所渴求的那根男性器官。可惜并没有成功,失去了性器的阻挡后,里头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立即便涌了出来,糜烂的xue口彻底失去了原本的形状,艳红的媚rou死死咬着茎身不愿松离,于是也被扯出体内,从xue口往外翻出小小一圈,意识到自己真的被rou茎彻底抛下后才蠕动着慢慢缩回体内。 太宰治仅剩下不多的理智到了此时此刻才算是开始勉强回笼,身后无时无刻的空虚感仿佛是什么无法忽略的提醒,他想要狠狠咬下口中的yinjing,却被突然涌入喉腔的jingye呛得只能疯狂扭头躲避,男人意识到了他的打算,低声咒骂着,拎着头发把他摔到了地上。太宰治挣扎着想要起身,没有四肢的躯体却只是不受控制的在原地翻滚挺动,像一条搁浅在岸上的鱼一样,拍打尾鳍来回溅跃但根本没法移动半步,四肢断口处的撕裂疼痛变为了另一种无法形容的胀痛,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最后却只是抬起了一点胸膛,身体靠着右臂残留的部分在地面上耸动两下,随后就因保持不住平衡重重地磕在地面上。由于感官神经的失衡,他在摔跤的同时再一次失禁了,在疼痛中逐渐放松的膀胱不自觉地排出液体,温热的尿液顺着往外流淌,太宰的腿根和下腹都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自己的排泄物淋湿了一遍,相当狼狈。然而比起他人讥讽的视线,那种就连自己的身体都完全脱离控制的痛苦才是真正难以忍耐的,太宰治面无表情的靠着还剩余一半的右臂撑在地面上想要往前爬行,但这次他甚至都还没能支起躯干就重新跌回地面。 男人幸灾乐祸的大笑起来,耗尽体力的太宰治动弹不得,甚至都没法再用目光去反驳那些笑声里意味鲜明的讥讽,他有些无所谓的闭上了眼睛,发觉自己被叉着腋下像婴儿一样抱了起来,还有两只手从左右两侧掰开了他的后xue,仅仅只是xue口分开的刺激都让敏感的肠rou兴奋地湿润起来,无法回避的欲望来得猛烈而又直接,太宰治咬住下唇,迟疑两秒,又放松地叫了出来。 然后是塞进体内冰冷的指节,适应了性交的后xue完全放松时已经足够吞下多根指头,然而那只手的动作僵硬的有些过分,xue口被完全地打开了,指尖在内壁上剐蹭然后蜷缩,靠着暖液慢慢深入,突兀的异样感令人莫名有些毛骨悚然,脸色苍白的太宰治睁开眼,不久前还曾属于自己大半手掌已经完全深陷入了体内,剩余的小半侧掌根和拇指也在男人一下下的姿势调整中顺着边缘慢慢挤入。这幅场面已经不仅仅只是能用恶趣味来形容了,太宰治的反应看起来比想象中还要平静,或者说即便是他那聪明过头的大脑在目睹这一画面的瞬间都只能彻底的陷入停滞状态,两厢割裂的错觉还在继续,短短时间内就习惯了被插入和被填满的身体对性快感的感知和渴求高得有些吓人,xue道被充满的餍足快意似的人尾椎骨都要开始酥麻了,身体似乎也变得轻飘飘的,每个细胞都被浸泡在欢愉之中。然而更加鲜明的认知来源于一个根本无法模糊忽略的事实,“这本该是我的手”,太宰治恍然大悟似的张了张嘴,终于拇指也在男人的摆弄下滑进身体里,xue口边缘的皮肤已经被撑大得变形且泛着白,几乎就在撕裂边缘,然后就再无阻碍地彻底塞了进去,“自己的手”完完全全被塞进身体里的认知有些惊人,太宰治一边顺应着快感抽动鼻尖发出轻吟,一边感觉自己的右臂断口处灼烫起来。 “……!?” 从关节处戛然断开的手臂颤抖着,他的呻吟还没来得及变成惊叫,太宰治忽然的无端生出了点肢体还在的错觉,他眨巴着眼,分明感觉到自己的手掌还在,指尖正灵活而生动的摆弄着什么,下一秒断口处的尖锐疼痛跟眼前的状况又在提醒他暴露的事实。男人握着他的胳膊抽动着,动作随意的好像在捏着一个廉价的假阳具,顺着神经末梢真切涌入脑海的快感令太宰治不由得软下身子,思绪浑噩地放空了双眼,他在脑海中无声的尖叫着,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把这变为了现实。 手掌深陷在什么温热又柔软东西里感知忽然鲜明起来,与此同时他夹紧了后xue,身体里感知到的五指分明也染上了体内灼热的温度。 “呜呃、嗯啊…哈…呜呜、太多了……手指…拳头、太多了…呼呜……” 太宰治开始不自觉地摆动下身,尽管碍于仅剩两截残根的大腿他基本只能算是在勉强扭了扭臀,他也毫无自觉,青年尖叫着仰起了修长的颈,喉结颤动着,口中含糊不清地吐出断续的字句,太宰治顺着抽插的频率开始挥动残臂,仿佛真的只是自己把手塞进了后xue当作自慰。高潮来得很快,由于xue口被撑大到了极限,yin液只能顺着近处的频率从边缘处一点点的挤出来,剩余的液体太多积攒在体内,好像腹腔中多出了一处水源那样随着动作咕啾作响。有人非常刻意的捏了捏他的断臂,强烈的痛感直接将他从幻想之中生生剥离出来回到了残酷的现实里,太宰治的咽喉收紧,发不出其他任何多余的音节,在xue道中摩擦内壁的指尖几乎也在那一瞬间被感知误认成了什么僵硬的寄生物,靠着畸形肢体在肠道间蠕动、攀行,小腹似乎也随之而隆起了一个可怖的轮廓和凸起。 由于前列腺受到挤压,太宰治的性器还在有气无力的抽动着吐出腺液,半硬不硬地耷拉在他畸形的断腿根部,黏滑的透明液体顺着yinjing淌下,混进股间抽插途中那些从肛口边缘龇出的肠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