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妈肚子里认识的(宴会下药,房间自慰)
“赵总,我们喝一个。” 赵月瑶牵着赵星昱的手,无聊的等他应酬。 这是她第一次被带着来参加宴会,刚开始还挺有新鲜感,后面就好无聊,一个人都不认识,也听不懂他们说话。 她的视线被桌子上的食物吸引,好饿,化妆做发型收拾了好几个小时。 赵星昱看她神游天外,提醒道:“瑶瑶,打招呼。” 她将视线转移到面前的人的身上,看着他伸出的手,伸手和他相握,说:“你好。” 这个男人打量的目光让她不舒服。 一种审视的,估量的目光。 她长相和身材都不符合赵星昱一向的审美。 他一般出席这些场合不都会带那个跟在他身边最久的那个明星,怎么换了个人。 而且,一点都不懂得社交礼仪。 竟然不主动打招呼。 赵星昱看他们交握的手,皱眉:“瑶瑶,松手。” 赵月瑶委屈,她也想松,是别人不松。 松开手后,赵星昱从桌上抽了张湿巾给她擦手,这个举动,让对面的人尴尬的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的。 赵星昱将手上的湿巾丢进垃圾桶,淡淡的解释:“李总,她手容易出汗。” 那个李总也只能陪笑。 他带她来,是想着让她在这群人里混个眼熟。 赵月瑶的存在,在他们的圈子里,没几个人知道。 她的出生,是不被期待的。 赵星昱十三岁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她回家后,跪了一天一夜,皮带都被抽断了好几根。 赵父赵母是不喜欢这个赵星昱鬼混生下来的孩子的。 赵星昱当时也是个孩子,将她当作烫手的山芋一样丢给父母。 现在,赵星昱打算将她带到台前来。 但是,好像都把她当作了他的新欢。 “赵星昱,你换口味了啊。” 一个吊儿郎当的男人搂着长相艳丽的女人出现。 赵星昱训斥:“你胡说什么?” 陆程从小就跟赵星昱狼狈为jian的玩女人,往常他这么调侃,赵星昱最多只是笑一笑。 他的眼神聚焦在他们交握的手上,这手牵的挺纯情啊,这是动真心了。 陆程挑眉,心照不宣的闭嘴了。 “这是我……meimei。” 赵星昱思考再三,说道。 meimei?不像。 他们这种人,哪有几个对兄弟姐妹亲的,都视对方为竞争对手,争权夺利。 “啊,对不起对不起。” 咣当一声,托盘掉落一地,酒杯的碎片满地。 在赵星昱和陆程聊天的时候,有个服务员不小心撞到了赵月瑶身上。 上面的红酒泼了她一身,她穿的还是白裙子,格外显眼。 “你眼瞎了吗?” 赵星昱对服务员怒目而视,他一向脾气不好。 玻璃的碎片落在她的脚边,他看到了一丝血迹。 服务员吓蒙了,跪坐在地上不停的哭,念叨着对不起。 赵月瑶开口:“我没事。” 经理赶过来不停的道歉,吩咐人将地面打扫干净。 赵星昱抱起她,让她坐到沙发上,蹲下去脱了她的高跟鞋,有人拿来了消毒用品。 他握着她的脚踝用镊子将碎片拔了,她疼得一缩,然后被骂:“安分点,别动。” 赵星昱可不是沈清言,他下手挺狠的。 “痛,你轻点!” 赵月瑶挣扎:“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赵星昱讽刺:“疼什么,这么点伤,再处理晚点都愈合了。” 其实碎片扎的还挺深的。 一拔出来就开始冒血。 赵星昱将她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棉花浸了医用酒精就往她伤口上按。 赵月瑶疼的想尖叫,但看了看周围那么多视线,咬牙忍了。 赵星昱的手法还算专业,因为他年轻的时候就经常因打架斗殴受伤。 久病成医。 她脚上这么点伤,放在他身上,他都懒得管。 就她娇气的喊疼。 赵星昱剪了一小块纱布贴在她的脚背上。 他抬头钳住她的下巴:“别咬,就这么点出息。” 赵月瑶委屈,反驳:“关你什么事。” 她不像在沈清言面前那样哭,她还挺犟的。 要是有人哄她,她就示弱。 没人哄,她就忍着,凶回去。 赵星昱笑,看着牙尖嘴利的,其实没一点杀伤力。 他握着她的脚心将她的高跟鞋穿回去,说:“我不管谁管,这么娇气,谁养的。” 他站起来,将她拉起来:“去换衣服。” 赵月瑶就跟着服务员走了。 他看她的背影,她伤在脚背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装什么啊。 赵星昱摇了摇头,收回了视线。 她被领着到客房里,坐在床沿边,将高跟鞋脱掉,摸着脚后跟,被磨得疼死了。 宴会一点都不好玩。 衣服也穿得难受。 回到赵星昱这边,他坐在她刚刚坐的沙发上,指腹和食指不自觉的摩擦,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陆程第一回发觉自己这么八卦,坐到他旁边,问:“怎么认识的?” 赵星昱睨了他一眼,想,从她妈肚子里认识的。 他强调:“meimei。” 陆程没什么意思的撇了撇嘴,走了。 赵月瑶躺在床上不想出去,脚疼死了,也没什么认识的人。 服务员给她推来了一车甜点,还有一瓶果酒。 她就在房间里又吃又喝,只要赵星昱没派人来找她,她就不出去。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突然发热。 好难受,好痒。 头好晕,手机都拿不稳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这么难受。 她不自觉的将裙子掀开,隔着内裤揉自己的阴部。 不会,她不会做这个。 沈清言,沈清言! 内裤湿掉了,可是她什么都没做。 她从没有这样渴望获得抚慰,学着沈清言的样子给自己摸胸。 她脑袋不清醒了,不明白沈清言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她第一次尝到了情欲的苦,这种饥渴抓心挠肺。 “沈清言,我难受。” 赵月瑶流出眼泪,企图获得沈清言的怜惜。 可他没有抱她,冷漠的看着她夹腿呻吟。 她生气,咬着枕套说:“讨厌你。” 可她房里只有她一个人,那只是她想象出的幻想。 赵星昱等了又等,没有看到她回来。 他还打算带她见一个人,刚从国外回来,长得还不错,打听了也没玩过什么女人。 本想叫个服务员去叫,不知道为什么就自己去了。 幸好他自己去了。 他刚拿房卡开了门就听到了女人特有的甜腻的呻吟,他顿住了脚步,喊:“赵月瑶,这不是在家里。” 但是这种声音还是没有停止,他退出去了。 关门,靠着门站着。 玩了会儿手机,他突然觉得不对,赵月瑶不应该会做这种事情。 等他再进去,站在床边,看到她满脸潮红,这不是一个人就能玩成这样的。 眼泪模糊了她的双眼,她看到有一个身影站在旁边,哪怕是跟之前无数次哪怕是场幻像,她还是朝那边伸出了手。 这次,摸到了真真切切的摸到了一只手,她仰头,眼泪从眼角流下来,说:“沈清言,摸我。” 赵星昱脸黑了,暴怒:“谁给你下药的?” 他伸手把她的裙摆拉下来,拦住她想自慰的手,指尖上都是粘腻,透明的yin液甚至滴到了他的手上。 他咬了咬牙,这是他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