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五年(微H)
28 五年(微H)
王婉再次听到张子承的消息,是在一年后。 一次茶余饭后的闲谈里,云宸说掌门解除对张子承的禁令后,张子承又自己在禁地里待了几个月,但维护结界毕竟对人消耗极大,他就算是自己不想出来,身体也负担不住。 此后,张子承便向掌门申请要下山调查魔域覆血阁重建一事,此番出行,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只有王婉知道,他大约是怕在青崖山上触景生情,所以也需要一点给自己一点时间去遗忘。 此后的四年里,王婉和柳轻寒、云宸、傅怜四个人打成一片,时不时下山除魔游历,在青崖山年轻一辈中也算是声名显赫。 只有在夜深人静时,她会极其偶尔地辗转反侧,想起自己曾经那么喜欢过一个人。 这日,云宸的院落里。 春深时分的青崖山上,桃花才刚刚盛开,只是开在院落一角的那树桃花却没有那么幸运,许多花朵才刚刚绽开了些许,便被一阵凌厉的风吹落,随后落在一片薄如蝉翼的剑刃之上,转瞬便四分五裂,化作尘泥。 于是那棵树上,就只剩了少许还算是坚韧的花骨朵儿,垂头丧气地控诉着树下的始作俑者。 “师姐先停停,帮我把这一批药送到炼丹房去。” 是柳轻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王婉收剑入鞘,回过头时,便看见柳轻寒坐在石桌旁,正用心研磨着一些药草,在他身边还堆着许多配好比例的药草,正等候着被搓成一个个大小不一的丹丸。 整个院落中都是草药微苦的香气,男子置身其间,好像也散发着一股微凉的药香。 “你倒是越来越会使唤我了。”王婉嘴上抱怨着,行动上却没有犹疑。 “怕师姐春日多思,所以便不让师姐闲着。” “多思的是你吧?”王婉嘴角抽了抽,勉强忍住想教训这个师弟的冲动。 “这么说也没错。”柳轻寒将手中的药泥搓成药丸,抬头对王婉一笑,“近日不知为何,甚是想念师姐。” 王婉打消了和他斗嘴的想法,毕竟她永远说不过他。 老老实实端着一篓子丹丸去了炼丹房,将炉子烧起来后,王婉便又回来了。 不过是最低阶的丹药,还不需要人时时在侧守着。 路上恰巧遇见刚从外面回来的云宸和傅怜。 五年来,这两人的关系越发亲密无间,恨不得走到哪里都粘着。 傅怜时常向王婉抱怨云宸像个狗皮膏药似的,王婉却能看得出来她说这话时眼底闪着的光。 她表达祝福的同时也不自觉地会有些羡慕,禁不住地去想如果一开始那个人就和云宸调换位置,或者是五年前她没有去求掌门,现在会是什么样。 如果,世上哪有什么如果。 王婉整理好思绪,笑着跟迎面走来的两人打招呼。 “小师妹,柳师弟还在么?” “他在院子里做药。”王婉指了指云宸住处的方向。 “那就好了,我和阿宸刚刚在山下发现了一处灵气充盈之地,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的灵植,我们采了些回来,刚好问问他有没有能入药的。” 王婉这才发现傅怜手中握着一束野花,头顶上戴着的也是花环,反倒是云宸背着一个半人高的竹篓,里面被灵植塞得满满当当。 王婉和两人一起回到院落中,柳轻寒将那竹篓里的药草倒在地上查验了一番,甚是满意:“确实有很多都能入药,这些留在我这儿,我试试看能不能炼些上品丹药出来。” “太好了!那处地方这样的灵植还有很多,若是如此,我们便能做更多的药,救更多的人。” 傅怜自然是开心的,云宸脸上的表情却一直不太明朗:“山下的情况越来越不容乐观了。被凶兽袭击的村子越来越多,魔修趁机为祸人间,受灾的都是些普通百姓,以及正道各派前往除妖的弟子们。青崖山本就不擅治病救人之道,药园的灵植最近也快被我们薅干净了。” 柳轻寒手中的动作顿了顿,片刻后道:“杀不尽,救不完,我等竭尽所能便可。” 王婉看见柳轻寒向来风光霁月的脸上也有些许疲惫,这才想起来他近日忙于研究药草,也很多天晚上没睡过整觉了。 “对了,那一处灵气丰沛之地,可否带我一起去看看?我这几年跟师弟也学了些灵植鉴别之术,也许能帮到你们。”王婉道。 云宸和傅怜点头应下,并且和王婉约好明日清晨便出发。 柳轻寒虽然也想与王婉同去,但看了一眼眼前堆积如山的药草后,有些欲哭无泪:“我还有许多丹药没炼完,明日便不陪师姐了。” …… 这夜夜里,王婉刚刚打完坐准备睡下,便听见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是傅怜。 傅怜抱着枕头,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说云宸那家伙居然对她有非分之想,她要来王婉这儿避避难。 王婉一边打开门让她进来,一边有些意外:“原来你们还没做过啊,我还以为……” 以为以云宸向来的品性,早就忍不住了。 “他一直想来着,只是我觉得这种事要留到成亲之后才好。”傅怜躺倒在王婉床上,仰面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小师妹,你说和男人做那种事情到底是什么感觉?” “嗯……这种事情还是要你自己体会过才好。”王婉也回到床上,在她身旁睡下。 “可是我有点害怕。”傅怜侧了个身,王婉看见她眼底如同流淌了一层月光,“小师妹,那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王婉有点不太想聊这个话题,因为她眼前又浮现出了那个人的样子。 他在自己高潮的时候吻掉自己眼角的泪,他用力深耕时暗如黑夜的眸子,还有他射精结束后把自己抱在怀里,低声喘息着呼唤自己的名字。 “我也很久没做过了,忘了。”王婉闭上眼,翻个身抱紧了被子。 “哦……”傅怜虽然天真,但也知道自己大概是戳到了她的痛处,于是也闭上眼,不再说话。 夜逐渐深了,身侧人呼吸渐起,王婉却辗转难眠。 犹豫片刻之后,她从枕头下翻出了那根玉势,独自来到房子后面的树林里。 她并未将衣衫完全褪下,而是半披在肩头,正好能让自己恰好握住胸前的浑圆,学着记忆里他的方式揉捏着那颗茱萸。 可惜自己的手太小,手心里也没有和他一样的薄茧。 越是这样想,身下那处便越是渴,努力翕动着淌出液体,好像下一秒他真的会进来似的。 感觉到难受之后,她在一旁的石头上坐下,双腿分得很开,咬紧了下唇将玉势一点一点塞进自己的身体。 入体时只觉得一阵冰凉,粗细也不够,勉勉强强能让那饥渴的甬道得到些许慰藉。 王婉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同时另一手也不忘照顾着胸前的敏感点。玉势被下身淌出的汁液打湿之后,逐渐也变得温热起来,开始逐渐向深处寻觅着那最敏感的一处。 快高潮的时候,她咬住了自己的胳膊,努力不让自己喊出来,但还是在被情欲完全征服的情况下失败了。 那一瞬间,她仿佛看见那个熟悉的人站在身前,一边抽插着一边问自己:“去了么?” “师兄……子承……” 在喊出他的名字的一瞬间,高潮的汁液淌得她满手都是,身体勉强认为她得到了满足。 随后一切画面都消失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寂寞感袭来,她仰面躺倒在石头上,睁开眼去凝望头顶的月光。 玉势还插在她的身体里,上面滴滴答答的汁液被月色照得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