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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熟人的面、被亲弟弟破处

    

当着熟人的面、被亲弟弟破处



    “殿下,无人。”

    关玉秀耳尖一动,有点耳熟。脚步声终于来到树前,听脚步是三人,忽的,其中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男声笑道。

    “嗯~?这莫不是也同我们一般,丢了马,去别处寻欢玩乐去了?”

    这爱拉长调的声音令关玉麟从骨子涌出了厌恶感。

    他暗自啧了声,直骂晦气。

    ……这时候居然碰见沈临渊。

    关玉秀则在听到沈临渊声音的那一刻,迅速的自迷情状态抽离了出来。

    她一言不发的保持着被弟弟从背后插xue的姿势,朦胧的目光恢复了如潭水般的清明。

    关玉秀侧过身子,冷冷的聆听着。

    插在她体内关玉麟却被阿姐这突然的一动打破了辛苦维持的平衡,刺激得他前后磨碾了下rouxue,接连的舒爽更让他没忍住,绷着青筋,收着劲,轻微往里顶撞了两下。

    关玉秀面上没什么反应,绿眸依旧冷清,甚至没事人般侧耳细听着前面的状况,那拒人于千里外的冷面模样,根本让人想象不到此时她身下的花xue正被亲弟弟撞的缩紧。里面rou壁欢快的吞吐着弟弟的半截jiba,吸着咬着,磨出更多的yin水,深处更是有股强大的吸力不断的诱惑其往里更狠更用力的插入。

    关玉麟快死了。

    他望着遮天蔽日的树顶,瞧着叶间泄露的金光,试图分散注意力,但仍恍惚间觉得自己很可能还没cao穿jiejie,就会被jiejie的磨人的saoxue缠死了。

    更可悲的是,他落下视线,看到jiejie面上此时却根本不受影响的冷然模样,与她的身下saoxue死咬着jiba不放的sao浪形成鲜明对比。

    这种反差却更令关玉麟心尖怦然揪起,血液奔涌,性器也愈发不受控的不断钻磨xue壁、在花xue前段那一小段紧仄的空间反复抽插着。

    不行、——

    关玉麟翻着白眼死掐着大腿。

    不能再往里了、阿姐不会想让他这样的……

    “三殿下,奴忍不住了……”

    却听树前娇滴滴一声女人呻吟,紧接着就是衣物摩擦撕扯的声音,沈临渊带着暧昧的笑喘息着命令道:“一号,背身守着。”

    “……是。”

    干脆、利落、老实的回答。

    大树后,奶子被紧压在粗糙树干上,xue被插着不断滴落蜜水至身下草地上的关玉秀这时听出来了。

    ——还活着。

    冰冷的目光稍有缓和。

    一号真的没骗她,看来是真的证明了价值,在沈临渊手下留了条命。

    但紧接着传来的女人的尖叫和rou体相撞的动静让此时在树后做着差不多事情的姐弟身子齐齐一僵。

    “啊、啊啊!爷,轻点!奴家受不住……”

    随着那娇媚的yin叫和羞人的动静,花xue内的蜜rou蠕动着一缩一收,关玉麟又被这刺激的往前挺进了些,掐着jiejie细腰的手臂一松,关玉秀吃痛的扭动了下,一时没站稳,原本踮着的脚落了地,往后仰了去。

    体内轻微的刺痛让关玉秀皱了下眉。

    “——!”关玉麟慌了神,连忙想抽身拔出埋入jiejie体内的性器,却被一只纤白的玉手的拉住了。

    关玉秀在这时候倏地双手往后伸,握住弟弟的蜂腰,趁其愣神间猛的把屁股往后坐去——

    关玉麟瞳孔缩为一线,意识在这一刻仿佛远去了,眼中只有jiejie唇角带的那点若有若无的笑。

    他的jiba完全的、整个的、彻彻底底、事与愿违的顶进了亲jiejie的花xue深处,一直cao到了花心。

    关玉秀无声的张着嘴,玉颈高昂,手指都扣进rou里,关节处因用力而泛白,脚背伸直,绷紧身子,被亲弟弟破处、这彻底捅进花心的一下酥得xiele身子。

    深处的花心爆发出一股暖流,被亲jiejie的媚rou紧绞着、蠕动着、挤压着,rou壁上千万张yin邪的小嘴不断吸吮,媚rou层层的裹上来,转着圈的拧动着这暴涨到极限的性器。

    关玉麟忽而红了眼,掐住少女的细腰,发狠的往xue里冲刺了数下,眼前景色骤然扭曲,一切都失去了声色,感官和意识逐渐远去,他死咬银牙,最后一下狠狠抵在jiejie花心深处,头皮发麻的射了进去,整个人因这翻天覆地、如升天堂的快感的不住抖动着身体,使了吃奶的劲儿才强忍着没爽的闷哼出声。

    关玉秀在被弟弟这剧烈抽插下射出的guntangjingye灌满了深处,也被烫的两眼翻白,刚泄过一次的身子竟又哆嗦着达到了高潮。

    关玉麟自那堕天快感中缓过神,眼珠往下,呆愣的望着与jiejie的相连处,嫣红的花核上沾着因激烈cao弄自rouxue捣出的细细白沫,被狰狞的jiba完全cao开的花唇红肿外翻着,自xue口处可怜兮兮的往下流出了白色的浊液。

    阿姐的花xue……正在吐出属于我的jingye……

    ——我cao了亲jiejie。

    ——我射进了孪生jiejie的xue里。

    我把阿姐……

    关玉麟瞳孔剧烈颤抖,终于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随即大睁着双眼,带着满眼的不可置信。仿佛被电流击中,每一根神经都在震颤着发抖。

    阿姐完全是我的了。

    狂喜涌上心头。

    不对、不……

    狂悲响在脑中。

    ——是再也做不回姐弟了。

    关玉麟惊惶的后退了一步,鞋跟摩擦草地,发出了明显的轻响。

    “什么人?”沈临渊听到树后接二连三的动静,终于停了动作慢悠悠的问。

    一道黑色的身影闪身来到树后。

    自将军府一别,暗卫一号再次亲眼看见关玉秀,就是面前这幅超常的光景。

    少女光着脚,被扯开的衣襟外露着双乳、腰上的衣裙被掀起,白嫩的屁股泛着层yin靡的红,高高撅起屁股下隐约露出那被男人粗壮jiba彻底捅翻开来的殷红花唇。

    银白的少女被搂着与背后面容相同的银白少年近亲媾和的模样,像是烙铁般烙在了暗卫一号的乌木般眼珠里。

    她那粉红的奶头如成熟的果实,偌大雪白的奶子微微晃着,白瓷般的肌肤在阳光下仿佛泛着光,娇嫩的臀rou被冲击撞的微微颤抖,香汗淋漓,不断有yin靡的汁液自那被cao弄开的可怜粉xue处潺潺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滴落,汁水四溢。

    一号呆立在原地。一动没动,心底的那朵花蕾迅速绽放,嫣红的花瓣大开,吐露出yin靡的芳香。

    关玉麟在动手前就被jiejie拦下了,关玉秀拉着他的手,扭头对着一号。

    散乱的麻花辫狼狈的披在肩头,额角的银色发丝都被汗水沾湿,贴在了如玉如雪般空灵柔美的脸上,两腮仍泛着情欲媚色的红,但,那幽潭般的眼珠却是如此的宁静深邃。

    少女竖起水葱般的玉指,缓缓在朱唇边轻轻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关玉麟也冷冷的盯着这不速之客。俯身,双臂缠绵的遮住少女的酥胸,指尖一挑,将其腰间的衣裙欲盖弥彰的拉下,遮住了雪白春光。这半遮半掩的暧昧姿势却更显得二人亲密无间,裙下,滴滴答答流至小腿肚上的粘稠白液,更显出两人的痴缠。

    衣衫凌乱、银发高高束起,眼尾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英俊如清风明月般的弟弟,却浑身散发着阴沉的戾气,如彰显主权般牢牢的锁住怀中的少女。同jiejie一样,目光锐利冷冽的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同样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一号,是什么?”沈临渊的催促声传来,隐隐有了不耐。

    “……主人,是兔子窜过去了。”

    一号沉稳的扯着谎。虽在白日,他仍蒙着面,故而看不清神色,只有颤抖的手暴露了他的内心。

    “哼,可怜的东西,就算逃过一时也逃不过一世。”

    沈临渊无趣的应了声,cao弄的咿呀声又传过来。

    对树后沉默的三人来说,这声音无异于火上浇油。

    暗卫一号垂下眼,背过身去,面罩下的眼睫,被口中喘息溢出的热气打的湿漉漉的,喉头吞咽了几口。

    关玉麟正思索着下步怎么脱身,包裹在花xue中的jiba忽然被轻轻自xue中抽离了。

    那被堵在xue中的yin水精水,顿时湿湿沥沥的倾泻而下,争先恐后的流下、滴落,有些甚至飞溅到了少女的衣裙上。

    “一号,你在喝水?”沈临渊喘息带着笑意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是。”

    暗卫一号利索的从腰间拿起一壶水,仰头拧开喝了起来,同时把动静故意弄得很大。对着身后比了个手势。

    关玉麟眉毛一挑,抓着jiejie,就势冲往了他指的方向,没过几个瞬息,二人就已无影无踪。

    关玉秀被弟弟如小猫般横抱在怀里,感官逐渐自狂热的情欲中抽离,只剩空虚的酥麻无力。在玉麟臂弯上无力垂下的双腿,其间潺潺滴落的不明液体。

    “玉……阿、姐……”

    头顶传来玉麟的轻轻的呼唤。关玉秀的脸靠在其胸腔前,能很清晰的感受到里面震动。

    他的声音很游移。带着近乎于讨好的小心翼翼。又带了些不易被察觉的恐惧。

    “你,别怕…我回去给你找大夫。”他说到这顿了顿,“……开避子汤。”

    “这次是我不对,我……混蛋。”

    “你要再生我气也行。骂我打我都行。可你别不理我。”

    他攥紧怀里的少女。

    “……不会怀孩子的。你别怕。以后我再也不那么做了。”

    孩子?

    怎么可能呢。

    关玉秀伏在弟弟怀里,差点被他这荒谬的担心弄得笑了。

    ——他们可是亲姐弟。哪儿来的孩子。

    玉麟他果然是什么都不知道。

    “不用找的。”她宽慰弟弟。

    关玉麟却诡异的僵直了。

    他慢慢停下了,跪下身子。

    好久。

    关玉秀被他以这样的赎罪姿态抱在怀里好久,才听他一字一句的,咬着牙根,抖着嗓子,用近乎于虚无缥缈的语气,说。

    “阿姐,不行。”

    他悲哀的垂着头,把脸埋进jiejie的胸口。

    “我们是…亲姐弟,不能有孩子的。”

    他轻轻蹭着jiejie的胸口,动作不再带有色情意味,只是在不停的呼吸。就像植物从土壤汲取赖以生存的养分。

    关玉秀瞧着他自顾自的沉浸在了某种悲哀的幻象里。心思百转千回,最后落回到一句话上。

    “好。我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