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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番天翻地覆之后,他意识到自己被摆成了一个跪趴着姿势,一个……挨cao的姿势。“呃啊——!!!呜……”硕大的guitou极其坚定地捅开他身后那张嘴,人体温热坚实的触感和冰冷的硅胶器具差之千里。他几乎在瞬间瑟缩起来,腰背躲闪地向上弓,但这入侵残忍、连贯,完全契入身体最柔软脆弱的地方,严丝合缝。初中抵着他脸颊的那把弹簧刀,身边过路人的冷言冷语,毕业后碰壁的彷徨,第一次看清母亲确诊单白纸黑字的绝望,这一切的疼,不曾有哪一样将他劈裂得这样彻底。他在这一瞬间极其迟钝地明白了:自己一向在关系中做1不是什么机缘巧合,而是他在回避这种……无路可逃,无处遁形的处境。傅云河一双手掐着那截细白的腰,平日杀伐的力度毫不收敛地施在那层软rou上,指节隔着寡淡的肌rou和脂肪死死困住下面单薄的骨骼。陈屿手指和脚趾都纠结在一起,尖细的下巴戳在床单上,喉咙里颤出一声吊到半空的抽泣。他还有点懵。他在用身后的孔洞接纳男人的性器。他如此生涩、愚钝、毫无防备,而身后的冲撞野蛮凶狠,没有半分照顾和体恤,更别提什么温存。这不是性爱,这是主人在使用他的性玩具,他下贱的母狗。他隔了一会,才反映过来自己一直在哀哀呻吟——肢体的冲撞一次次压迫到臀瓣上的新鲜伤痕,痛楚从里到外席卷而来。他竭力端着腰肢,闭上了眼睛。傅云河发现手底下的身子竟然在这粗暴的占有里软下来,臀部配合地向后挺,连xuerou都谄媚地绞紧了。这在他的意料之外期待之中:他不是慈善家,也不是道德的拥护者,他是这里的主人,而他的奴隶必须学会俯首称臣。“告诉我,我是谁?”那一下顶得极狠。陈屿来不及消化身体深处的钝痛,好不容易才从翻搅的情欲里捡出字句来,“主人……呜……是、主人……”“你是谁?”“是您的、呃,呜!奴隶……”“重复。”“是您的……奴隶……”“重复。”“是您的奴隶……”他的确是醉了。所以什么都顾不上了,甚至后知后觉的尝到心安。绝对的入侵,深入骨髓的窥探——他明明是来躲开那些过于强烈的情感,却把自己送上梁山。几乎捅进腹腔的那根东西这样硬,这样热,那是他从来没有、也从未妄想得到的温度和力量。记忆被捣得破碎,脑海里只剩温温吞吞一江永远沸不了的浑水。傅云河看着几根绞紧的手指,呼吸逐渐变沉,欲望被紧热的肠壁伺候舒服了,记忆里那几颗硕大的泪珠竟也显得可爱起来。身下肆虐的动作放缓了,他试探了两次,很快找到了最sao软的那一点。坚硬如铁的性器又狠又快地碾了上去。“嗯……呜啊……”身下人再次呻吟出的调子往上飘了几分,那些无法言喻的悲戚倒是不见了。傅云河突然有些怀疑,他要看着那张脸——看他是不是还在装腔作势的矜持。周身猛地一阵天旋地转,陈屿仰着头哭了一声,感受到灼热性器再次深深捣到他肚子里。大到恐怖的尺寸把肛口扩张到了极限,白皙的小腹抽搐着,几乎要勾勒出入侵者的形状。傅云河也终于看到了他要看到的:不是乞怜,而是渴求,桃花眼里半吊着溃败的欲色,朦胧而坦荡。天真至极,近乎虔诚。“把你的sao逼夹紧了。”陈屿看着男人俯下身来,手腕撑在他脖颈两侧,近在咫尺的目光暗流汹涌,随之而来的侵犯凶狠决绝。他疼,但除此以外竟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他需要被糟践,被彻底翻搅成烂泥,永远爬不起来。他眨了眨眼,把胳膊缓缓抬起来,攀上了侵犯者的肩头。白玉般的手指搭到后颈的一瞬间,傅云河脑海中的神经铮铮作响。婊子。这还不够,贴到怀里的人仰起头,在他耳边叹了一声,“疼……”“疼。”似乎只会说那一个字了。眼泪从细密的睫毛里珍珠似的掉,像是疼的,也像是爽的。小猎物胯下那根东西在酒精的抑制下始终软着,倒是省了被管教的功夫。傅云河cao干爽了,慢条斯理地拢了拢那片冰凉的脊背,怀里的人像是受了刺激,猫一样不知死活地往他胸前钻。赤裸的胸膛紧紧贴上来,吐息颤悠悠的,湿热的唇瓣竟贴着他的脖子摩挲——“记好了。”陈屿被掐着下颌摁在床上,脸颊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傅云河——你所归属的名字。”“傅云河……”他念了一声,随即崩溃地抽搐起来——男人手指在极富技巧地碾着他湿软的guitou,身后疾风骤雨般的cao弄从未停顿,他一瞬间怀疑自己就要这样死在这里。他没能勃起,没能射精,被射在身体深处的时候,他的手指还痉挛着绞在那人后背。14投桃报李沉沉呼出一口气,傅云河把胯下那根东西抽出来,将身上被抓得皱巴巴的衬衫脱下来丢到一边,才打量起床上的人。手脚蜷缩着,身体软软地侧在一边,粘稠的jingye正从股间淌到床单上。眼睫半阖着,一副半梦半醒的醉态,脸颊上湿淋淋一片,倒像是被cao傻了。第一次做奴隶就落到他手里,能不讨饶也算是勉强及格。再加上这一副皮相的确好,被糟践得彻底反倒多了点迷乱的美感。傅云河沉默了两秒,心里竟生出几分怜香惜玉的冲动,俯下身挑起那张脸,“还好么?”濡湿的睫毛眨了眨,视线从灰色的瞳孔里迟钝地聚焦过来,“还要……”他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还要……嗯……”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刚刚发泄完的凌虐欲再度被点燃,眼底嘲讽的戾色就要抬上来,床上的人猛地支起上身,手指紧紧攥着床单,开始不要命似的干呕。那架势,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吐个干净。傅云河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半小时之后,陈屿胃里再无可吐,被传唤来的人扶着收拾清洗了一番,又灌了醒酒的药,才重新被安顿到清理干净的大床上。傅云河倚在另一头,看着他迷迷糊糊地蹭了蹭身上的被子,喉咙里咕哝出一声,背着他远远地蜷起来。空气里一时间再无别的声响。他把廊灯调暗了,只剩通讯器在手上散发着莹莹的光,“去给我查个人。”陈屿是被尿意憋醒的。似乎……还是半夜。头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