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需管教的顽劣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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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需管教的顽劣天使
“有什么区别吗?总之现在坐在这里的是我,我就是你们这次毕业分配的实际执行人。”
原凛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又将目光收了回来投向手中的资料。
“你的成绩很不错,在我的预期之内。”
“那说明我做得还不够好,”时酝脸上扬起不打折扣的笑意,倾身上前认真地说道,“我应该超出你的预期才对。”
原凛挑了挑眉毛,抬起眼看着她:“你知道我对你预估的上限在哪里吗?”
“无所谓,我都可以做得更好。”
时酝脸上带着少年人的信心满满,或者说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进攻性十足,原凛只是无声地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
“你过往的成绩都已经登记成册了,说这些也没有意义,还是来谈谈你的未来吧,你想去哪里服役?”
“原凛少将有交往的对象吗?”
原凛被这个猝不及防的问题问得很不爽,像是又被她拽回了上次的漩涡之中,他很不客气地反问道:“跟你没关系吧?”
时酝对他不善的语气并没有感到丝毫不舒服,反而非常放松,放松到甚至有些挑衅:“没有的话,我希望能在你手下服役。”
“怎么,有的话你就心甘情愿去其他地方吗?”
“那就难办了嘛,你要是真有交往对象的话……我就是个定时炸弹对吧?”时酝笑得眉眼弯弯,活像只恃宠而骄的小猫。
上次试探之后,时酝其实很清楚原凛是没有交往对象的,但是她就是非要想得到原凛的亲口承认,承认她是独一无二的。
原凛冷哼了一声:“你本来就是个小麻烦精。”
听到他的斥责,时酝却笑得更肆无忌惮了,像是回到了还在原凛庇护之下的少年时代。
“可我现在这样,都是你培养出来的啊,我亲爱的教育官。”
若不是这张圆桌足够宽广,时酝一定就伸着腿去够他的腿了。对于这个曾经的主教育官,她第一个亲吻、第一个亲密接触的对象,时酝在他面前总是无限放松,即使竖起一身尖刺,也默认他是不会伤害自己的。
“少说这些废话。”
原凛的语气仍然是冷冷的,一如当年。
比如十二岁的时酝曾经在学校跟同龄男孩大打出手,将对方揍得鼻青脸肿,原凛会为了捍卫时酝的权利去学校跟老师和对方家长据理力争,但在时酝事后向他表达“你是对我最好的教育官”时,他也不会接受她的撒娇示好,让她少说废话。
“我是你培养的学生,我甘愿做你手里的长矛,你说刺向哪里,我就去往何方。”
时酝站起身来,颇有进攻性地俯身撑在桌上,而原凛头也不抬,直接把手边的透明水杯推了过来。
“喝掉。”
时酝这才注意到这张圆桌之上还摆放着一杯水,透明无色,她之前还以为是准备给原凛喝的,现在看来却似乎不是这样。
时酝伸手接过水杯,一饮而尽,熟悉的淡淡咸味,是混杂了抑制剂的味道。
“你在防备我?”
“人总不能在同一个地方栽两次跟头吧?”
原凛说话的语气淡淡的,时酝却非常不悦,径直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地提问。
“你就这么痛恨我当年做的事吗?”
他仍然没有抬起头来:“你都知道拿来威胁我了,难道不清楚这件事的恶果吗?”
即将离任的主教育官和教养的学生之间的性关系,一旦被翻出来大做文章,原凛和时酝谁都没办法再翻身,都会一辈子被钉死在耻辱柱上。
“我的分化结果就那么让你失望,失望到你可以不管不顾地离开我吗?”
长到了22岁的年纪、即将从军校毕业独当一面的时酝,终于问出了这个在她心中徘徊已久的问题。
“时酝准尉,人一生所求的机会通常只会出现一次,对你是一样,对我也是一样。”原凛终于抬起了头,直视她的眼睛,“就算你分化为Alpha,我也依然会离开,我的机会就那么一次。”
你所生长的全世界就是我的地狱,即使时酝做出的事让他那么生气,原凛也没办法说出这个事实……太残忍了不是吗?
其实时酝是明白的,来到联邦最高军校之后,她才明白原凛为什么不顾一切也要从她的世界逃离。原来他曾经身处的世界是这么的广阔,他曾经是那么的被寄予厚望,可她仍然不甘心,不甘心原凛就这么放弃了她,六年不闻不问。
她靠坐在圆桌上,两手抱臂,目不转睛地盯着原凛,制服裙摆下光裸的小腿故意摩擦着他的膝盖。
“谁教你坐桌上的,下来。”
管教时酝似乎已经成了原凛的一种习惯,他下意识地用手中的纸质文件随手在她的大腿上拍了拍,皱着眉头冷言呵斥起来。
但他离开太久了,久到呵斥时酝听起来都像是亲密的调情,是过往珍贵回忆的复现。
时酝没听他的,还笑嘻嘻地俯身试图继续靠近,原凛立刻警戒地站了起来,深蓝色军装制服在她的鼻尖划过又后退,带着他身上淡淡的气息。
“现在你要是敢把抑制贴撕下来,我就再也不会管你了。”
这话说得非常冷酷无情,时酝知道,这种语气之下,他说得出就做得到。他当年也是用这个语气告诉16岁的时酝他要离开的消息,而时酝想尽办法也没能阻止。
她悻悻地耸了耸肩:“好吧。”
原凛手上还攥着她的资料,在站起来稍微拉开距离之后,他便极其不爽地把资料扔回到了她身旁的桌面上,发出凌厉的响声。眼下比起她的毕业分配,似乎她过于顽劣的个性才更需要被注意。
“行了,每次一见面就玩这种小孩子博取关注的把戏,你究竟想要什么?”
双手抱臂的防御姿态,脸色难看得要死,显然她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碰到了原凛的底线。
可时酝就是那种喜欢不断试探压低对方底线的恶劣小孩。
“你已经猜到了嘛,我就是在博取你的关注呀,我希望我亲爱的教育官仍然能像当年那样呵护我,我希望你仍然是爱我的。”
她说话时睁大了眼睛,表情生动至极,但足够了解她的原凛很清楚,她不见得是希望被爱,她只是喜欢看到别人爱她时那种渴望的神情。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爱你了?”他蹙紧眉头冷冷回道,“不如问问看那个想调你档案的陆鸣争准尉,说不定你想要多少爱他就能给你多少,你对我的只是占有欲罢了。”
太熟悉的两人最清楚如何践踏对方的雷区,时酝也不爽地眯起了眼睛。
“他调我档案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反应。”
“我不希望任何人查到什么东西把你当成控制我的把柄,尤其是他的父亲目前正是我的顶头上司。”
时酝怔住了一瞬间,忽而又咧开嘴笑了起来:“那你可以放心了,他调我档案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我跟他睡过了,他没办法标记我,不过是想找到原因而已。”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解开了制服外套,手指一颗颗解开衬衣的扣子,在原凛震惊得愣住的几秒里,浅灰色的军校制服下包裹着的曼妙身躯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还记得你以前跟我讲起帝国旧皇族的轶闻吗?我也跟那个流亡的小皇子睡过了,怎么样?”
原凛脸上震惊的神情逐渐冰封,现在想想,时酝会形成这种性格,或许真的是他太过纵容了。
“……你不怕这里有监控吗?”
时酝笑着轻轻摇了摇头:“这种跟以往规格完全不同的对谈,联邦舰队是绝对不希望留下任何证据的,对吧,原凛少将?”
很轻易地推测出了其中的不同寻常,仍然是该死的聪明。
时酝调整了坐姿,姿态优雅地撩起了制服裙摆,略有rou感的大腿微微并拢,纯白的内裤包裹着少女最私密的地方,明明是这种色情至极的动作,可她做出来却偏偏像是坠入尘世的顽劣天使,纯然而圣洁。
她说:“我还想跟你zuoai,我亲爱的主教育官。”
她说:“没有信息素作祟,只是看着我的身体……你就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