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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在这里埋伏他,你们要加入,至少得有宗师级的手段!”“那个把头脸裹得特别严实的小乘灵士就不要过来凑热闹了,另外的几位有什么手段便提前使出来!”聂云镜瞥了眼戴着面罩的华如真,和把脸遮得很好的重越,道:“要不然你俩跟他们传个音。”祁白玉手中金鳞剑一挥,轻描淡写地将迎面袭来的冷箭斩成两截,然后把剑递给了重越,道:“能在里头闯荡必有闯荡的本事,我们战绩排名都靠前,用不着多做证明。可以告诉你们,贼人能在那么多宗师的联手攻击下还毫发未损,这点手段只怕也伤不了他半寸皮毛。”众人见他说话不一般,问了他们中两个境界较高之人的战绩,聂云镜过千了,而祁白玉以“白玉”为名,也战绩过千,比在场的人都高。他们膜拜战绩高者,态度一下子恭敬了不少。事实上看起来境界不高的重越,目前战绩比聂云镜还要高,而看起来病怏怏的华如真,那就更不用说了。只是他俩都比较有名,不便露出真容。祁白玉聚集众方所长,用积累的灵石圣晶来布置陷阱。聂云镜见他手法娴熟,大为惊讶:“你小小年纪,竟然连阵法也懂!”祁白玉活了一世,特立独行,一个人闯荡生死秘境,难免遇到难以解决的危机,因此五花八门的保命技巧学了不少。重越不独行,从来都有同伴帮衬,术业有专攻,而他属于唯快不破,坚不可摧,战无不胜的金灵半神体,就算撞上境界比他高深的凶兽,那也能凭快避其锋芒。阵法博大精深。祁白玉只懂一些攻击力强悍的爆破阵,用来防身或者对付强悍圣兽。可为了不表现得太过于出类拔萃不像这个年纪的人,祁白玉还是偶尔露出困惑的神情,问问重越的意见。重越没亲手布阵却亲眼见过阵法大师布阵,两人一起研究阵法,竟是在两个时辰内布置好了一处中级爆破阵。重越与他配合默契,很是惋惜这恐怕是最后一次并肩作战了,药尊的眼光总是极好的,想挖墙脚也没那么简单。在此期间,重越等人沟通上方灵璧,无比清晰地看到了逍遥宗大长老陶灼的大名正在飞速上涨,战绩在一刻不停的增长,他在杀戮,未尝败绩。终于——“来了!”聂云镜呼吸一滞,隐匿气息。视线尽头尘土漫天,最前方一人身着泥色长袍,原先的颜色已经看不出来了,后方跟着不少强者,都被挡在了灰尘之中,被甩了数远。“不堪一击,不堪一击啊!”陶灼被围堵得十分狼狈,但他收获颇丰,情绪高涨,“这里头的宝物就是能者居之,此地守卫都不拦我,你们眼红也没用。”众人准备周全,站在石碑之外,突然之间,那石碑不知怎地猛然爆发出一道白光,神辉冲天,就像先前显化过一次似的,竟然再一次显灵了,但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并没有人上前去。重越落在人群之后,魂力外放,沟通石碑,但这次他与石碑共鸣,尝试着炼化那石碑,魂力如同雨入大海一般,完全无法撼动。重越心念一动,魂力沟通画面,里头浮现出了那个一模一样的画面,里头那个和他神似的男子,视线对上的一瞬间,重越有种别样的想法。他不能炼化这石碑,但那个人或许可以。重越回想起来之前的所感,如法炮制地重新观摩了他手中的古籍,迎上了对方的目光,隔着岁月长河与无垠空间,却又好似只有一步之遥,重越尝试着一步踏出,魂力与那人融合了一瞬,刹那间一股雄浑的力量加在他身上,浩瀚无匹,足以震撼那石碑。相比而言他的魂力,与石碑散发的力量,强弱似乎调换了,几乎只要他心念一动,就能将这块残破的窥天镜碎片碾碎成灰。“太诡异了。”重越感到很不可思议,但心神与对方共鸣,他几乎亲眼“看到”他那微不可绝的魂力,渐渐得了石碑的认可,融入到石碑内部残余纹路中,烙印下了一块魂力印记。这似乎不是靠着他的力量,而是石碑认可了他,向他微妙地示好。大能都不一定能在短时间内炼化的神器碎片,他竟然炼化了!魂力印记烙印其中的瞬间,重越有种莫名的恣意,似乎那巨重无比的石碑一下子轻了许多,以及那无形厚重的沧桑感洪荒岁月之气,都影响不了他。陶灼刚赶到这石碑处,异象正好消失,石碑不再发光,他露出狐疑之色,停在阵法之外,踱步不前。“出来吧,你们没来追我,战绩也不曾变化,想必提前到这儿来堵我吧,”陶灼眼珠一转,道,“都是自己人,反正你们也救不了他,为何不放他一条生路?真真,只要我承认战败于你,把我手上的战绩给你,你就能离开秘境了,多简单的事,何必闹个你死我活呢?”没有回应,只有熟悉的喊打喊杀声,追杀他的人已然临近。“很好,松土的人又来了。”陶灼面不改色地往前一步,脚下没有任何动静,他一跃而上,站在石碑之上。几乎是同时,数道攻击直袭上方,他翻身而下,翩然落地。脚尖刚触及地面上的一道尸体,竟然没有实感,陶灼暗道不好,幻术!他翻身越到另一边,落在实打实的尸体上,刚踩上去,陡然一只手抓住他的脚踝,继而那“尸体”猛地起身,竟是个无面墨兵。他哈哈大笑道:“聂贤侄,华真真,你们果然在这里等我,自投罗网就省得我到处找……”无形气韵荡开来,眼前景象大变,白天变成黑夜,隐隐绰绰似有无数个人杀气腾腾地站在这里,光影撕开了一道豁口,露出那些埋伏在此地的强者来,各个气息滔天。陶灼一跃而出,扑向那石碑,刚一碰到,石碑倾斜,朝着他砸来。“这是什么幻术!”这并不是幻术,而是传承石碑倒了,重越催动那石碑,让它直直地朝着陶灼碾压而去。陶灼后背着地,一股难以言喻的危机感涌上心头,身上石碑似有万斤重,耽误了一刹,背后地面上灵力迅速流转,焦糊气息充斥着鼻头,他的双耳失聪,眼前被铺天盖地的火光填满,背后冲击力巨大,却被石碑挡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他实打实地扛了这场暴击,七窍流血,胸骨咔嚓作响,顺着坍塌的地面被石碑压进地里,牙齿都被磕碎了,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一般。“人有失手,马有失蹄。”陶灼吐出几口血,双目猩红,道,“但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弄死我,未免太异想天开了。”恐怖的气息自他体表涌现,狰狞的旧伤逐渐愈合,他想把压在他胸口的这道石碑收进体内,但不知为何暂时做不到,也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