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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找你的时候,我也去了。”孔律肖没什么过多反应,只淡淡抬眸看她。对方红唇捻动,说:“看你有客人,我就没去打扰,但现在想来,那天她看你的眼神……就有些不一样。”刚好电梯到,孔律肖默了默,扬了扬下巴。对方走出去后,他跟着出去。到了一辆白色的轿车旁,女孩子按了解锁后,转身。孔律肖站在离她两米远的地方,没有再走近,对方见此,眼底几不可察的晃过一道难受,脸上淡笑了下,“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但你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孔律肖看了她一眼,薄唇捻动:“慢点开。”对方笑容当即又淡了三分,漂亮的双眸微微失神。孔律肖侧了下身,没再看她,但也没走,等着对方开出车库再离开。俞焉愣愣的看了他半晌,眼眶里的水珠摇摇晃晃,嘴里咬着想说却知道不该说的话。——要不是做人的那点傲气,单凭这一年来的思念成疾,她这会儿一定不管不顾的扑上去了。可是他身边,刚刚站着别人,一个和他般配得不行的女人,她是俞焉,就不可能再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了。轻吸了口气后,她手扶上了车门,打开,进去,倒车,飞快的驶出车库。孔律肖没做停留,很快就到了楼上。为蔚和老艺术家相谈甚欢,见人来了,为蔚扯起唇角,让了一下位置。孔律肖再坐下没多久就告辞了,为蔚走在前面,他和送出来的人走在后面,两人依旧说着话。车开出车库没一会儿,孔律肖就停下来了,然后安全带解开,凑到副驾驶座上去吻他女朋友。为蔚不明所以,闭上眼睛任他吻了一会儿后呢喃:“怎么了?表明真心?”孔律肖失笑:“不是,为为,我们没说什么。”为蔚瞥他一眼,颔首:“那你这是……?”“你确定不知道?”他又忍不住吻了上去,含住那两片水一样柔软的唇瓣吸吮了一通后,宠溺的开口,“宝贝儿,自己说。”为蔚大概已经明白了,脸颊生红,“不说,放开,开车了。”“不说不开。”“……”“宝贝儿。”“那我来。”“今晚床上给你来。”“……”“为为,恩?”孔律肖揉了揉她的脸颊,想到刚刚下来时,两人走在她身后五米远地方,他老师看着前面按了电梯后转身看他们的人,蓦然笑着问他婚期,说刚刚问了小天后,她说快了。快了……这两个字,听得他一阵血液翻涌,能忍着把车开出车库就不错了。正是傍晚,车停在无人的公路边,旁边高大的落叶乔木开着零散的花,风一吹,夕阳下花与落叶一起旋转、飘落。为蔚看着外面无限好的风光,半晌后搂上身前人的肩,与他额头相抵,“嗯,我说,婚期快了。”孔律肖眼底当即一热,墨黑涌动,却没有任何已往的情/欲,他只忽然感觉,生命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他真的是,喜欢她喜欢得不行,那么一个漂亮傲气的人,一到他身边马上优雅温软。初见意外认识后,第二面他猝不及防的惊鸿一瞥,就没再忘记,最后一面,忍不住开口请她吃饭。后面的,就什么都自然而然了,自然的被她一扯住衣袖就走不动了;自然的她的唇碰上脸颊,他就反客为主含住她;自然的问她,做他女朋友好不好;自然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宠她入骨,恨不得将她收入怀中盖上他姓的章。这个人,是他这一生中唯一遇上的一个,甘愿被她惹生气的人,也是他见过的唯一一个惹了人,下一秒就会来哄的人。那么乖,一边惹一边怕他不开心。她不知道,她越这么在他身边玩玩闹闹转身深情的说我喜欢你,他沦陷的速度越可怕。回家吃晚餐的时候,全家人都看得出孔律肖心情跟在天上飞似的。平时那么淡定、脸色一贯浅淡的人,今天嘴角一直挂着抹若有似无的笑。为蔚全程躲他的目光,直到晚餐后,孔律肖把她拐到花园去,人后她才一身坦荡的知道扑上来抱他了,“一点都不淡定呀,孔先生。”孔律肖一笑,“抱歉,最大的梦想眼看要成真,淡定不了。”为蔚微怔,随后从后面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侧脸,在他耳边呢喃:“这么比起来,我好像用情不深。”孔律肖眼底温柔到最底,须臾后才开口:“没有,我知道你。这样就好了,不需要表现出来,你要是也这么开心,我怕打电话找人连夜给我打结婚证。”为蔚怔了怔,回神后不好意思的偏开脸,孔律肖勾人的浅淡低笑声在旁边传来,为蔚听着,又心痒不已,忍不住从后面转过身到前面去。她踮起脚尖凑上去吻。孔律肖现在是什么心情,她稍微一动都能点燃他。两人拥着一起吻了一会儿后,没有分开,反而越发忘情。孔律肖索性转身把人抵在假山石上重新附身下去,手也忍不住跟着摩挲了上去了。为蔚由着他过过瘾,可一会儿后,他的手越来越放肆,从原先揉着她身前,到后面一路向下,已经从她短裙里探了进去。为蔚推他,有气无力的开口:“别……外面呢。”孔律肖没应她,继续按着她的后脑勺含住她的唇瓣。为蔚又由着他的手继续胡闹了几下后,忍不住偏开头彻底推开他。孔律肖深邃的眼底一片墨黑,两人即使分开也还近在咫尺,她偏头,他视线就跟上去。为蔚忽视不了他炙热的目光,一会儿就靠了回去和他对视,她还微喘着,目光湿润,好像盛着一汪波光粼粼的水,看得对面的人眼底越发幽黑,体内欲望更加叫嚣。又过了一会儿后,孔律肖见她眼神渐软,明显看他实在疯狂的想,对他心软了。他笑了一下,欺身压住她。没一会儿为蔚身子就软得站不住,脑袋血液一阵阵随着身体的颤栗而翻涌,很快就昏昏沉沉的没力气抱他了。最后,孔律肖脱下大衣裹着人,真就那么在花园最深处,花丛假山掩映中,背着挂着雪花的树梢和幽微的灯火,抵着人胡乱的要了一次。外面偶尔有人声、风声,或者微弱的脚步声,每一种都让为蔚有种要死的感觉,孔律肖却没知没觉。为蔚也不指望他有感觉而快点收手,他要是还能想别的,就不会忍不到回去,在外面就疯了起来。就那么胡闹了一通,两个小时过去后,为蔚咬破了唇瓣,他终于尽兴放开她。原本晚上是打算回他那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