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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下意识地抻臂要捞她回来。手臂却扑了个空。不仅如此,连笑还急切地拍了拍他的脸,让他也醒醒:“赶紧赶紧,要出发了!”方迟只来得及嗫嚅一声:“还早……”连笑人已跳下床趿上拖鞋,直奔洗手间。不一会儿方迟耳边便传来她的刷牙声。方迟虽晚她一步起床,但连笑还得化妆,等她化完妆,方迟已经三件套上身,把行李都推到了玄关。连笑一边抹着口红一边急急忙忙奔向玄关。方迟一手拿过大衣外套帮她披上,一手开门:“没落东西吧?”连笑检查好了随身证件再一摸兜,神色一凛:“手机忘带了!”幸好他提醒了这么一嘴,连笑赶忙回屋找手机。然而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就是没有她的手机,连笑一看墙上的挂钟,指针正一分一秒地往前跳,顿时更慌。她手机设了静音,方迟拨她手机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也折回来帮忙找。连笑明明记得自己昨晚把手机放回床头柜上了,不死心又回了趟卧室,可她连床头柜的边缝都找了,就是不见手机踪影。方迟就站在她身后,见她慌不择路地连床头柜底下都查看了一遍,无奈地摇摇头,走过去就把她枕头掀了。手机正静静地躺在枕头底下。连笑一看,顿时松了口气。这才记起昨晚差点被抓现行,随手就把手机塞枕头底下。她把手机揣进兜里,转头对一旁没什么表情的方迟笑:“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在……”话到一半,又生生卡住。笑容也僵了。见她一副夜路走多终撞鬼的样子,方迟抚了抚额,有些无奈:“你说我怎么知道?”此刻连笑,已然石化。方迟却压根没打算揪着不放,揽过她肩膀就往门外走:“你不是赶时间么?走吧。”在去机场的路上,连笑已经第十次瞟向开着车的方迟,又第十次什么也没说,默默收回目光。她在考虑要不要坦白。又怕方迟其实压根什么都没发现,不过是她虚惊一场。就在连笑第11次扭头看向驾驶座时,方迟薄唇一张:“再看我我可要收费了。”连笑不禁缩缩脖子。正要装作没事人似的再次收回目光,却又歪脑筋一动,觉得自己不妨试探一下:“我……有个朋友正好也今天的飞机,我待会儿先去T2找下他行不行?”连笑心想,他肯定会问是什么朋友。却不料他斩钉截铁地回绝道:“不行。”毫无征兆地被怼,连笑当即哑然地张了张嘴。随后才挽足了立场怼回去:“我都没说他是谁,找我是不是有要紧事,你凭什么就说不行?”“你去找周子杉,就是不行。”方迟轻描淡写一句话,眉都没抬一下。却令连笑顿时僵了脸色。连笑沉默半晌,终于恍然大悟:“你偷看我手机???”“没有。”回答得很坦荡。连笑可不信:“那你怎么会知道……知道……”“你在衣帽间里关着门偷摸发短信,大半夜地又在被窝里拿着手机鬼鬼祟祟,你觉得我会猜不出对方是谁?”连笑张了张嘴正要反驳,却是生生一卡壳,最终什么也没说,赌气似的扭头看向窗外,再不理他。心思深沉如他。连笑已经放弃抵抗了。*直到下了车进了航站楼,连笑依旧闷闷不乐。行李也全都自己推,方迟要帮把手,被无情拒绝。方迟的助理比他们还晚到一会儿,忙不迭帮连笑推行李车。不过很快助理也发现了这两人之间有些不对劲,尤其方迟脸色,平静之下能藏着多少汹涌,助理生怕伤及无辜,实相地排队办托运去了。连笑则二话不说,推着登机箱就去找地方吃早餐。被方迟一把拽住。连笑一脸不乐意,视线从他抓在她腕上的手,来到他脸上:“我又不是去找他!”女人若把自己的无理取闹归咎于对方的不信任,发起脾气来自然也就理所当然。方迟仔细瞧了瞧她的脸,眉头蹙起又松开,钳在她腕上的手也随之松开了:“去吧。”连笑一时没反应过来,脸上的怒气半僵,又混杂上了一层诧异,就这么瞪着他,不知能接什么话。方迟稍稍凑近,点点自己的唇:“亲亲我,原谅你。”连笑看看他的脸,十分不确定。她真猜不透他:“真的可以去?”方迟眼里那点笑,大概是无奈了吧:“仗着我爱你,你就大胆对我为所`欲为吧。”连笑彻底怔住。他说……她这是仗着……怔住的脸上,刚来得及后知后觉爬上一丝热度,方迟一看显示屏上的时间,已经推了推她的肩:“快去。不然误了去香港的航班,我可不等你。”连笑这才醒过神来。被推着走了两步,又猛地定住,回头捧住他的脸,踮起脚尖,照着他的唇狠狠亲了一口。“啵”地一声,格外响亮。路人因这声响刚三三两两地驻足,连笑却已放开他,扭头朝出口狂奔而去,只留下一句:“我马上回来!”方迟看着她飞奔而去的身影。虽明知她这是去见另一个男人,却依旧忍不住嘴角一勾——是又气又好笑。这个女人啊……*连笑赶到T2时已是气喘吁吁。她给周子杉打了通电话,没一会儿周子杉就推着个登机箱来到了她跟前。彼此之间如此平静的见面,还是首次。无论是极早之前,她接机时,一见面就忍不住拥抱他的热切,还是她在容悦再一次见到他时,满腹心思的剑拔弩张,都不似这一次,平静到周子杉心口隐隐抽`痛了一下。“还以为你不来了。”“我和方迟就在T1,晚你两个小时飞。”连笑发现他正皱着眉盯着她的脸,“怎么了?”“你口红花了。”周子杉很平静地指出。大概是她刚亲方迟亲的太用力——连笑擦了擦嘴。“你是不是到时间过安检了?”连笑说了这么一句,周子杉才收回目光,看一眼手表。确实时间不多了。二人一同走向安检口。彼此无言。想象中离别的场景并不是这样的,只不过究竟该怎样,周子杉也说不上来。最终周子杉在安检口外的长队后停下了脚步——她也只能送到这里了。大概她正等着他说一句“再见”,她便可彻底摆摆手离开。想到这一幕,想到这过往的所有轰轰烈烈都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