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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和多少倍的面容,当场就把她的粉红少女心给激得砰砰乱跳。“我懂你我懂你!讲真他长那么好看多‘任性’我都能原谅!”前台小妹捧着脸嗷嗷叫。她没跟“任性”直接接触过,虽然知道传言但并没亲身体验过他到底多“任性”,所以不太能理解任霏所说的“坚持”到底要花多大的毅力。“噫——”朱栋撇嘴,“你们这些女人不要老是看表面好伐,好男人要看内涵的。”“一点不想看你的内涵。”前台小妹一边跟他打趣,一边给两人约好了会议室。朱栋跟着任霏往回走,问她:“你们老大又下达啥命令,我们销售是不是又要倒霉了?”“暂时没你们事儿,还是品牌店、夏季新品,都还是前期筹备呢,等上线了再愁吧。”“夏季新品?哎我心里这个哆嗦,这次推出的是啥,能给透个底儿吗?我得先做做功课。”朱栋抚着心口说。“现在还不知道,不过感觉是个大动作。放心吧,新品出来肯定内部有品尝会,还有调研,别着急。”眼看着已经快到市场部了,朱栋挠挠鼻梁,干咳了一声,把手里的小包裹塞她手里:“那个……我前一阵儿在网上买东西,买挺多。老板赠的,这么卡哇伊我也用不上,给你吧。”任霏接过来看着他乐:“什么呀就给我了?”“水杯吧。”打开纸盒,里面是个很可爱的保温杯,瓶身上画着任霏最喜欢的轻松熊熊脸。“哇?!你买什么了送这个?这可贵呢!”朱栋挠了挠头,“那……可能山寨的吧,反正你用着呗,走了啊!”任霏“哎”了好几声,朱栋跟逃似的,飞快地就没人影了。她回到工位上把那个保温杯往桌上一摆,隔壁同事Sunny立马倒腾两脚滑着椅子过来:“——我就说他对你有意思。”“别瞎说,就赠品,又没说是正版。”“骗谁呢,你就偷着乐吧。”Sunny滑着椅子窃笑着又回去了,任霏单手支着下巴,掩盖住自己忍不住上翘的唇角。都说春天是恋爱的季节,秋天也是啊。容印之的好心情几乎体现在所有事情上,哪怕高长见一连好多天不见人影逮都逮不着;哪怕体验店一堆待确认事项没完没了好像总也没个头;哪怕陈自明因为夏季新品计划又骂他不靠谱。他无端端多了好多耐心,比如用八个小时等一杯咖啡。从茶水间冰箱里拿出冷泡壶,里面是今天刚刚掐着点完成的冷泡咖啡液,这是在工作之外他自己产生的兴趣。今天的这壶用了跟之前不一样的咖啡豆,还买了特殊的冲泡牛奶,不知道搭配起来口感怎么样。一边开盖,一边就听见陈自明那聊天跟吵架一样大的嗓门嚷嚷:“你第一次来我们这儿吧?我一会儿开会也没时间请你了,咱俩就茶水间喝杯茶吧!”哼哼,听起来还挺开心的,反正等你进来看见我就不开心了。这个茶水间在走廊尽头,是总监级别专用。这倒不是给他们开小灶,提供的东西都一样,相反是为了方便员工。谁也不想吃饭休息讲八卦的时候跟老大坐一个屋里,坏话都没地儿说了。陈自明一进门,他就听见很明显地一声“啧”。还有一声,“印之?”这声音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熟悉是因为听了不知道多少遍,陌生是因为第一次叫他的名字。陆擎森。那个安全的,可以让他做着温柔美梦的房间,仿佛就在他眼前垮掉了。19:任性先生-4容印之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表情,但一定很难看。“你们……认识?”陈自明一脸的难以置信,仿佛发现女朋友跟自己的死对头有一腿似的。“并不熟,”容印之死死地盯着陆擎森,“只是见过。”他手里紧紧捏着咖啡壶,恐怕陆擎森多说一个字他就要忍不住要把咖啡泼过去了。陆擎森垂下眼睛,“嗯。”“切,可千万别跟你熟,”陈自明冷冷地一哼,拉着陆擎森转身就走:“陆森,咱俩换个地儿!”陆森。那陆擎森又是谁?“站住,”容印之说道,“我有话跟你说。”“啥?”陈自明以为他要找茬,回身一看才发现容印之说的是陆擎森。“干嘛,不是不熟吗?”“跟你没关系。”“嘿我说,来劲了嘿!”陈自明本来是不想当着陆擎森的面跟他吵。怎么说都算是认识,好歹留点风度对不对——可“任性”这是个什么态度?陆擎森拍了下陈自明的后背,“没事,你就先忙去吧,别管我了,回头再聊。”“不是啊陆森,他这态度不对啊!”陈自明嚷嚷起来,“是不是欺负你了?你可别瞒着我啊!”陆擎森摇头一笑,“说哪儿去了,真没事,就带个话儿。”一边说一边给他往外推。陈自明还揪着门框,“我跟你说你别太好人知道吗?有些人别太‘任性’,别想着拿捏谁都行啊!”前半句说陆擎森,后半句就是说容印之了。容印之全听进去了。“印……”他一个名字还没叫完,就被容印之低吼一声“闭嘴”:“警告你,不准跟别人透露一个字!”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容印之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陆擎森从没见过他这种表情,眼神里带着淡淡的惊愕。容印之仿佛扳回一城似的,毫无惧色地跟他对视。你以为我是任你摆弄的小白兔?!穿着女式内衣向着你张开腿的假娘们?!别以为我好欺负!“现在、立刻、马上!跟我离开!”容印之往前走了两步,看陆擎森不动又折回来:“必须!”陆擎森点点头,“好。”陈自明还在附近转悠,看见容印之一阵风似的经过自己身边径直走进办公室。刚要问陆擎森怎么回事,就见人拿着外套立马又出来了。任霏正端着笔记本走过来:“老大……内个,开会……”“不开了!延后!”任霏吓一跳,缩着肩膀站一边不敢吱声。陆擎森一边帮容印之推开办公区的玻璃门,一边跟陈自明摆摆手表示没事。留下任霏跟陈自明面面相觑。“怎么回事啊这是……”陈自明喃喃自语,发现任霏一直瞄着自己:“不是你什么意思呀……我……他……这跟我没关系啊!你看着我干吗呀?!”容印之拎着外套狂按电梯,被陆擎森抓着手腕制止,“行了。”他一翻手腕挣开了,咬着牙挤出三个字:“别碰我!”等待的时间变得格外漫长,不论是电梯上蹦跳的数字还是地下车库的收费站。还有陆擎森的沉默。不安,焦躁,恐惧,愤怒,在容印之的身体里膨胀,几乎要把他吞噬了。他不自觉地又把小指含在牙齿间,陆擎森在一个很长的红灯停车后打开了安全带下了车。“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