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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了,我想回去一下。”桑一急切地说。“又晕倒了?”江轻起身,原地踱了两步,“我和你一起回去吧。”“真的吗?”“嗯,上次不是说解约后一起回趟梧桐乡的嘛。你马上订机票,彤姐就不用去了,小宝暑假,让她好好陪陪孩子。”“嗯!”挂断电话后,蔺寻见他神色焦虑,问:“这么晚了,你们要去哪?”“去梧桐乡,就是在南方的一个小镇上。”江轻刚走两步,经过他身边时,却被对方拉住了胳膊。“我也去。”“你也去?”江轻疑惑地看着他。“嗯,我有个朋友,住在那里,顺便去看看。”江轻将信将疑地看了他半晌,才重新给桑一拨了个电话,在对方一脸坦荡的视线里,说:“一一,订三张机票。”作者有话要说:蔺寻:无中生友系列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鲸落无痕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何辞死41瓶;逯秋霖2瓶;只看不评论1瓶;你们是神仙吗?是的吧!不然我怎么一见到你们就感觉在天堂第38章孤儿院当晚没能出行。时间太晚,即使赶飞机到省会城市,还得转高铁到镇上,辗转到孤儿院估计都快天亮了。何况孩子们还在睡觉,实在是不宜打扰的时间。于是,桑一订了第二天八点钟的机票。一大早就前来接二位大哥,手里带着双份早餐。蔺寻在车上吃早餐,扭头一看,这江轻蔫头耷脑地垂着脑袋,手上的包子只啃了一半,不由迟疑道:“你吃完了?”江轻慢悠悠抬起脸,双目紧闭,跟个盲人似的继续啃包子。“……”这得是多困,昨晚也没熬夜啊,蔺寻疑惑道,“你昨晚失眠了?”“嗯。”江轻仍是闭着眼睛,一边打盹一边啃包子,抽空还要回个话,语气恶狠狠,“都怪余明翰那个家伙,半夜跑我森林来偷能量。然后我定了个七点的闹钟,趁其不备把他的也偷光了。”蔺寻:奇怪的知识增加了.jpg江轻无力倒在椅背上,把早餐吃完后,直接睡了过去。半小时后车子抵达机场,他从蔺寻怀里醒转过来,吓一大跳,连忙坐起来,回头瞪着蔺寻:“你偷袭我!”蔺寻好无辜:“明明是你自己倒过来的,压得我腿都麻了。”“sao凹瑞。”江轻搓搓脸,抱歉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下车。坐在前面的桑一突然回头,一脸疑惑地看着蔺寻:“寻哥,刚刚不是你主动抱着轻哥的吗?”蔺寻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冲她露出个迷倒众人的微笑。异常直女的桑一无动于衷地看着他。“下次带你玩车。”“好!”直女桑一马上兴奋,“寻哥你真好。”在飞机补了个眠,下机时江轻神经抖擞地伸伸懒腰,又一番折腾后,在中午时分才抵达梧桐乡。梧桐乡依山傍水,风景秀致宜人,只是交通不便,没能成为景区。小城经济并不发达,人口不多,还留守在镇上的多为老人和孩子。的士司机是本地人,见他们穿着打扮不似这里的人,一开口就是狠宰一顿。蔺寻倒是无所谓,但是江轻却用方言怼了司机几句,司机讪讪地开走了。好在下一辆车的司机老老实实地打表,话还很多,先是介绍一下镇子上最近发生的大事,又说到了自己家二表哥的三舅妈的儿子和邻居家的狗打架。说着说着,他还希望坐在副驾驶的小美女能附和几句。可惜小美女沉迷游戏,压根不搭理他。他又期待地看向后视镜,希望后面两个戴着墨镜的帅哥能出个招,看看有没有办法镇压一下恶狗。可谁知,他刚看过去,就见棕色头发的帅哥突然抱住了长发帅哥。他嘿嘿笑道:“你们是亲兄弟吗?感情可真好,我俩儿子天天打架,要是能像你们这么相亲相爱就好了。”蔺寻礼貌地笑了一下,小声说:“麻烦您安静一下,他睡着了。”没解释两人的关系。江轻其实没睡着,他只是有点头晕。车子在小巷里绕来绕去,他懒得再看,索性倒在蔺寻的腿上闭目养神。对方似乎怕他掉下去似的,抱着他的半边身子,一直没有动过。他自然听到了蔺寻温柔的低语,大概是视觉失效,听觉就格外灵敏。在某一刻,他竟然觉得对方的语气有点宠溺……不再神游,他找个舒服的角度,舒服地翻了个身,单手抱着蔺寻的腰,敏锐地察觉到对方身体一僵。他闷声道:“一一,你游戏声音小一点。”桑一手指一顿,奇怪地回头看着他的背影,心说:我这是静音模式啊。她求助似的看向另一位大哥。蔺寻浅笑一下,冲她摇摇头,示意她无碍,而后垂眸盯着江轻的睡颜出神。车子摇摇晃晃,终于在某个大院前停了下来。刚一停好车,江轻就有所察觉地睁开眼,利落下车,站在大门口抬头望了一眼。“梧桐孤儿院”几个红漆大字印在校门上,有些斑驳,墙壁有的地方开始脱皮掉块。但是里面的一栋房子却干净如新,两层小楼,每层楼都有四间房。两边各有一栋小楼,俨然一个小学校。桑一付完车钱,和蔺寻一起走到他的身边。蔺寻问:“怎么来这了?”江轻笑了笑:“回家看看。”“你是……?”蔺寻略显诧异,话还未说完,江轻就猜到他想问什么。江轻往前几步,头也不回地说:“人生在世,谁还不是个孤儿。”蔺寻不明所以地跟上,没几步就听见孩子们的读书声。刚想去瞧一眼,就被江轻拉着往侧边走上了二楼。转眼间,三人便站在一间“办公室”的门外。桑一见门没关,听见里面的谈话声,破门而入,向其中一个人飞奔而去,一把抱住了座位上的人:“院长!”被唤作院长的男人头发花白,眼尾和嘴角爬上了皱纹,面目慈祥,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小女生,笑着拍了拍她的背:“一一,你怎么又回来了。”说着,他注意到后面紧跟而来的两人,更加惊喜:“阿轻!你也来了!”“嗯,好久不见啊。怎么一阵子不见,你就这疼那疼的。”江轻取下墨镜,走到他身边去仔细瞅了瞅,“什么毛病,怎么还晕倒了,医生怎么说?”“没什么大事,就是老毛病犯了,头疼。”桑院长期期艾艾地笑了笑,又看向另一位高大的男人,“这位是?”“我朋友,蔺寻。”江轻介绍了一下,又指了指桑院长给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