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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忘说了,我外婆待会儿要来。”谢遥:“???”就说呢今天怎么这么殷勤,敢情是有事情求他。谢遥:“您就不能真心实意地请我吃一顿吗?是不是一定要从我这儿榨取点剩余价值?”颜洲沉默了一下。过了会儿,颜洲淡然道:“你准备一下演技。”谢遥不得不提醒他:“今天都期中考试结束了,你让我去你家假装一起写作业?上次我在你家愣是写了一晚上的作业……你有没有良心?”这话说得颜洲眉心跳了一下:“不会让你写作业的,我外婆知道今天考试完。”然后甩锅道:“是她非说让我把上次一起吃饭的同学叫到家里来。”谢遥:“行吧,那我勉为其难地缓冲下演技。啧,以后我要开始付费了,不能白白浪费演技。”颜洲一言难尽:“我觉得从质量上来看,你那演技不值几个钱。”谢遥朝他竖了竖中指:“拜拜了您内。”说完就佯装要走,结果被颜洲从后面提溜住了领子。颜洲:“帮忙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谢遥:“……”谢遥:“我呸,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佛。”颜洲看了他一眼,缓缓道:“我昨天正好买了玉米排骨和山药。”谢遥愣楞,砸吧了下嘴,最后决定勉强送一送这位不要脸的爷去西天。他就是这么没有立场。到了明辉这边,李均在屋子后面忙活着,看到随口问道:“你们一起走吗?”谢遥点头:“我去洲哥家吃饭。”李均眼睛一亮,赶紧把手擦擦道:“今天也能?那我也去蹭一顿。”颜洲:“先提前说下,我外婆要来。”李均表情凝固了几秒,把刚摘下来的脏手套又戴上了:“那还是算了,我不行,我害怕。”谢遥好奇:“怎么了?”李均:“我他娘的都快三四年没碰书本了,老太太翻出张颜洲的卷子让我认真学习……这我哪儿坐得住?差点儿给我搞出心理阴影。”“老太太还说,人,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境况下,都要坚持学习,都要奋发向上。直接把我给整崩溃了。”李均背诵老太太经典语录的时候特别好玩,谢遥忍不住笑了笑。谢遥:“可不嘛我那天去,跟颜洲写了大半晚上的作业,又是水果又是酸奶,我都不好意思不学习。”李均问颜洲:“看样子老太太又让你联络同学感情来了?”颜洲有点郁闷道:“差不多。”谢遥:“其实问题不大,关键是洲哥的演技拖累我。”颜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到底是谁拖累谁?”颜洲想起上回谢遥一本正经在客厅里拿出作业来写,他家老太太回来的时候笔都还抓在手里,就有点头疼。行吧,浮夸二人组,这回谁也别嫌弃谁。跟李均道别后,谢遥异常熟稔地爬上颜洲的后座,丝毫不客气揽上颜洲的腰。颜洲:“……”以前要是谁敢这么碰他腰,他能忍不住把人给踹嵌进墙面里。现在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底线就是用来扒的——“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一层地剥开我的底线,你会发现,你会讶异……我的底线就这样被剥干净了。”他现在甚至都没有觉得特别不自在。摩托停在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谢遥忽然听到后边有人喊了声“洲哥”,他捂着头盔,侧过身子朝声源处看去。发现居然是顾嘉阳他们几个。谢遥戳了戳颜洲。顾嘉阳看着骑车的人眼熟,以前看到过颜洲骑车,于是试探性地喊了一句,没想到回头的人居然是他们班长。顾嘉阳跑过来:“你们一起回去的啊?”颜洲“嗯”了一声。顾嘉阳撇撇嘴:“原来班长跟洲哥一起走了啊,怪不得不跟我们一起去吃饭。”谢遥朝顾嘉阳身后一看,有五六个他们班的同学,只好道:“我先答应洲哥了。”谢遥:“你们还不去吃饭么?”顾嘉阳指了指路边一家餐馆:“本来想去北门吃,后来他们说都考完试了,不如上街吃点儿好的。”谢遥点点头,看信号灯变绿了,简洁道:“这样啊,那我们先走了!”顾嘉阳看着谢遥搁在颜洲腰上的手,忍不住跟赵进嘀咕:“明明咱们跟班长先建立的革命友谊,怎么感觉被洲哥抢走了似的。”赵进:“他们最近关系真的很好欸。”顾嘉阳叹了口气:“最重要的是,班长还带着洲哥一起学习呢……我怎么就捡不到能带我一起学习的基友啊,我也好想跟班长做同桌!”不能带他学习的基友赵进,开玩笑地建议:“你可以让老杨把小组变成三个人一排的那种,班长夹在中间,你跟洲哥一边一个,班长可以雨露均沾。”等他们回到家,发现老太太已经在厨房忙活开了。她把湿漉漉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热情招呼道:“我们遥遥来啦!快快快,先坐下来吃点水果,饭正在给你们做,考试考了一天累坏了吧。”谢遥看了果盘里的兔耳朵苹果片,客气道:“谢谢外婆。”颜洲放下包去厨房帮忙,留下谢遥一个人在客厅里吃水果。他难得脸皮薄了一下,有些局促地坐着。没过多久,他踱步到厨房门口,往里面看了几眼。颜洲看到他晃来晃去,扔给他一颗土豆和一把刨子:“闲的话把土豆削了。”谢遥低头看着这颗土豆,犯了愁。他可是连苹果都懒得削皮吃的人。十指不沾春水。之前他mama让他洗青菜,他就放在清水里摆了摆,就扔锅里了。他是个平平无奇只会泡面的小少爷。老太太转过身一把抓走了他手里的小土豆,不满道:“人家是客人,哪有让客人干活的道理,你这孩子一点眼力见都没有。”颜洲淡然道:“他就是个来吃白饭的。”他说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吃完饭的某人听到,又刚好落在有些耳背的老太太的听力范围之外。谢遥:“……”他干脆自暴自弃坐回沙发,用牙签戳了个苹果片扔进嘴里,决定做个理直气壮的吃白饭的。吃白饭怎么了,这年头没点演技,没点学习成绩,吃白饭都吃不到的。厨房里两个人没忙活多久,一桌菜就齐了,谢遥像猫儿似的耸耸鼻尖,闻到了其中一股香里带着些甜的味道。他鼻子一直很尖。汤端上来,果然是排骨玉米煮山药。老太太摆盘都很讲究,拿了两个形状不一样的盘子错落地摆着三道小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