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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头来过”?他喉口哽了又哽。“阿沅,我的意思是,三年前的事——”【滴】不识时务的电梯又一次掐点到来。只是这一次,却没给他把它“赶走”的机会。因为这次电梯上,来了一个赶不走的“不速之客”。蒋成脸色铁青。不等他开口,一旁的舒沅已经迎上前去,不由分说,便将电梯里满脸不情不愿、不愿挪步的少年一把拉了出来。“宣展!”作者有话要说: 熬夜令我秃头。成崽:我傻了,这个剧情怎么这么发展的?嘻嘻,然而回国后还有相亲场等着他。(露出了后妈的微笑)☆、chapter30不速之客的突然到来,瞬间打破了某人历经“千辛万苦(他认为的)”才营造起来、发自真心诉衷情的气氛。舒沅却来不及在意这些。当务之急,只一手攥住眼前少年人的肩膀,有些气急的开口质问:“宣展,你去哪了你?你知不知道你给别人惹了多□□烦,怎么不用脑子想事啊你!”“舒沅,对不起。”“你是对不起我吗?”她无奈,“还闹失踪,你想清楚好不好,今天可是你——”可是你的成人礼,是你人生中最关键的一天之一,你怎么可以,又怎么敢再捅娄子?宣展的头埋得更低。舒沅看在眼里,是真的生气,也是真的恨铁不成钢。然而有些过于锋锐的话到底说不出口,只能叹息一声,拍了拍他肩膀。“你和Richard好好解释吧。不要再把无关的人连累进来了,你是大人了,知不知道?”说话间,她和蒋成打了声招呼,便打算扭头带人往Richard房间去“请罪”。可一个“道”字前脚刚落地,宣展却忽而一动,趁她转身时不备,反手拽住她手腕。她从没意识到他的力气可以这么大。下意识惊叫一声,整个人便趔趄着往那头倒。“宣展!”过程发生之快,不过电光火石之间。等她再惊魂未定的睁眼,已被拽到那少年面前,下一秒,便被他死死搂进怀里。她拍拍他肩膀,“……宣展?”少年摇摇头,不说话。“你先放开我,你……”“你他妈的松手!”一前一后,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蒋成向这头大步走来。这情况下,舒沅脑仁本就疼得厉害,再加上少年人动作生涩,把握不住力度,手臂也勒得她后背发痛,心知不对,怕等蒋成来事态不好控制,便也开始推他松手。“别闹了,松开!”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怀疑宣展是想用这么极端的方式宣泄某种类似愤怒的情绪,所以才死活不撒手。然而实在没有这样的愤怒——宣展的手臂在发抖,整个人都在抖。“我……舒沅……”“一直以来,其实……”埋在她颈边的金发下传来灼热呼吸同湿润触感,他似乎很小声很小声地跟她说了些什么。然而她还没听清,一旁的蒋成已上前、大力将宣展拽开,护崽似的把她拦在背后。要不是她反应及时,那一拳下去,宣展今天再不用发言了。三人对峙。“好了,够了!”“……”两边强弱对比明显,舒沅不得不紧紧拽住身边人青筋毕露的右手,无奈低声道:“他才多大,蒋成,你怎么现在老跟小孩儿计较?”再不似当年同学会上的温声劝慰,她这次的态度强硬许多,看一眼那头仍在抹眼泪的宣展,手指继续向下,握住他手腕,“拳头松开……这是在新加坡,不是国内。你先松开。”小孩儿?新加坡?蒋成听得气极反笑:他跟小孩儿计较是今天而已吗?何况这能算“小孩儿”吗?这种不分轻重、胡作非为、拿年龄当借口、看起来什么事都不懂其实什么事都门儿清的小屁孩,凭什么有事没事哭哭啼啼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欺负成年人不会哭?觉得在新加坡他就不敢对他怎么样了?舒沅知道他那些情绪,只得放软语气:“你先冷静一下行不行?”“……”“不要让我难做,行不行?”时隔多年,他还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脾气。听得这句,终究还是别开脸去,紧绷的手臂逐渐松开。为自己回笼的理性,也为舒沅的态度。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而舒沅松了口气,也松开他的手。急于走向宣展那边理烂摊子前,脚步一顿,又莫名没忍心似的,扭头扔下一句:“……我不是偏袒他。”“不是?”“蒋成,我不希望因为我们的私事影响你的判断,也影响我的工作。”“……”“在这点上,你以前比我做得更好,不是吗?”话毕,她拉过宣展,匆匆离开。*事实上,宣展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对于太早就被推着长成一个成熟大人的舒沅而言,至今仍是无法同感的未解之谜。她甚至无法读懂他的眼泪,他的崩溃,他的委屈,只能在面对他时,颇无奈地感慨着:有蒋成的典例在前,她也许一辈子也明白不了,为什么宣展至今还意识不到,命运不是靠示弱和流泪就能改变的。或许只是——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像蒋成吧,她想。越是缺爱,越要证明给所有人看他什么都不缺,明明真的很固执,但是抛却他们之间的不愉快,她其实又很佩服蒋成,能做出今天的成绩,而不是沉湎于用堕落的方式强调自己的存在。同样的,后来发生的事情,也的确如蒋成一开始所料。虽然身上还留有不少狼狈剐蹭痕迹,宣展仍在所有知情者面前坚称,自己只是因为心情不好,所以在昨晚舒沅送他回到房间后,又深夜从紧急逃生通道离开,在海湾别墅宿醉一夜,最后发现睡过了时间,才匆匆赶来,与人无尤。甚至连他挨了Richard一巴掌,最后在成年礼上几度错乱用语、将致谢词背得颠三倒四,也被蒋成一一料中。那么宣扬呢?主人翁离场、恢复平静的午宴上,舒沅侧头看向身旁。她不知道宣扬究竟听到了多少,隐藏了多少,但他的确还是平时那副懒散淡定模样,该鼓掌的时候鼓掌,该看笑话的时候看笑话,偶尔侧头撞见她眼神,似还饶有兴致一挑眉,口型问她:“看我干嘛?”他已成功将自己摘得一干二净。但人就是这样,一旦有了戒心,有了计算,哪怕个中的利害与你并没有切身的关联,却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