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言情小说 - 和大反派互穿的日常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8

分卷阅读98

    “备马!我马上过去!!”

他要彻查清楚此事,而后再面禀父皇,揭破萧遇那肮脏的假面!

“殿下!”段志信霍地站起。

裴月明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他。

萧迟蹙眉回头。

“萧迟。”

裴月明看着他,沉默片刻,轻声说:“……不如你进宫吧,将此事交给陛下。”

“为什么?”

萧迟不解:“我是主审主查啊,为什么啊?案情还没查清我怎么能和父皇交差呢?”

裴月明对上他一双眼,他瞳色很黑,对视感觉很纯粹很专注,一如他的人,她忽不知说什么。

萧迟等了一会儿,见她没说话,这入夜了时间不多了,他就说:“你在家等我,我宵禁前就回来。”

说着拉开裴月明的手,疾步,匆匆走了。

段志信一直皱着眉,他看了裴月明一眼,追了上去。

春雨绵绵,马蹄声嘚嘚。

萧迟策马直奔南城,期间穿过皇城正前方的朱雀大街,与自梁国公府折返的萧遇打了个照面。

雨丝淅沥,萧遇披着海蓝色龙纹绒面披风,头戴二龙争珠冠,倏地勒停马。

水花飞溅,这对异母兄弟面照面。

萧迟上下打量萧遇一眼,目光在对方的皇太子头冠上定了定,冷哼一声,扬鞭疾驰而过。

太子,他也配!

……

萧迟走了。

嘉乐堂安静下来。

裴月明久久沉默,从嘉乐堂回到嘉禧堂,一直没有说话。

桃红小心翼翼问:“主子,有什么不妥吗?”

她算是听了全程的,主子这样,让她很有些担心。

裴月明回神,没有点头也没摇头。

不知怎么说。

事到如今,杨睢是肯定没问题的,只是太子……

叹息一声,她怕萧迟会失望。

桃红不解:“不会吧?”

不是有人证还有物证吗?那个贺宽,冯慎都认得他,旁人认得的肯定不少吧?陛下还能查不清?

这不是认不认的问题,也不是查不查得清的问题。

裴月明摇摇头,没有解释。

皇帝还有一个身份,他是皇帝。

她望向那个被她搁在多宝阁上的渔人撑舟造型的小小牙雕香熏球。

小小一个,说很稀奇其实不算,原先却是他的珍藏。

她没忘记他当初那个纠结万分又rou疼的模样。

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阿秀出发去也,下午人少希望早点回家,给你们一个大大的么么啾!明天见啦宝宝们~(づ ̄3 ̄)づ

第51章

长信侯府。

杨睢现在就如同那热锅上的蚂蚁。

“你说什么?贾辅在京郊庄子?!”

杨睢已再无法维持之前的镇定表象,霍地站起,神色大变。

大管事哭丧着一张脸:“是的,他昨夜突然来了,说要见侯爷,奴使人暂把他给劝住了!”

“按住他!决不能让他露头!!”

杨睢神色狰狞一瞬:“稳住他,稳不住就杀了他!”

屋漏又逢连夜雨。

先是崔承宗,他拒见,想着先递话把人安抚住再设法,谁知回头崔承宗就找不见了,商号的人说什么回了魏州。

这不可能!!

他警铃大作,立即关注典当行,没多久察觉,典当行似乎被人盯梢了。

谁知祸不单行,贾辅居然来京城了,还要找他设法!!

设什么法?

做这些事谁不知风险?当初利益分割妥当彼此各自拿好对方把柄的,贾辅这是想把他也拖下水吗?!

一层又一层,危机迫在眉睫,心惊rou跳,杨睢来回踱步,反反复复地踱来踱去,最终,他待不住了。

“备车,赶紧备车!!”

杨睢直奔东宫。

皇太子萧遇大惊失色:“你怎么来了?!”

这个时候来这里做什么?这是想把东宫也拽下水吗?

“杨睢你是不是疯了?现在多少人盯着你?”

这里是皇宫,是他父皇的眼皮子底下啊,杨睢的车前脚靠近东宫,只怕后脚就有人往紫宸宫禀去了。

“我也没办法!”

杨睢一把拽住太子,“殿下你想想办法,你得想想办法啊!”

事到如今,他彻底慌了:“崔承宗不见了,贾辅找来了,还有,还有典当行,典当行也被人盯上了……殿下!”

他为了什么?为供养东宫他掏了多少家底,不得已,他才铤而走险的啊!

“况且,况且这钱我都……”

“闭嘴!”

萧遇大惊失色,一巴掌抽过去,杨睢赶紧闭嘴。萧遇冲至书房大门打开,左右扫视,又眼神示意心腹太监飞快巡视左右。

心腹太监摇了摇头,他这才放下心。

掩上房门,回头看热锅蚂蚁般的杨睢,萧遇定了定神:“你放心,孤会设法的。”

“长信侯府是孤的臂膀,你是太子妃之父勐儿外祖,长信侯府和东宫一损既损,一荣既荣。你先回去,孤一直和外祖在商议对策,孤马上就出宫去梁国公府!”

“好,好!!”

杨睢犹如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浮木,大喜,在萧遇的再三保证和安抚下,出宫回府等消息去了。

他一走,萧遇的脸立即阴了下来。

“套车,去梁国公府!”

才入梁国公府大门,一掩上外书房大门,萧遇脸色立即就变了,镇定保持不住,他又惊又急:“外祖父,怎么办?”

“那杨睢居然去找我了!他还告诉我,那什么崔承宗不见了,贾辅找来了,还有典当行也被人盯上了!!”

什么一损既损一荣既荣,那全都是安抚杨睢的。他除了有长信侯府这一妻族外,他还是皇帝的儿子啊,他是皇太子,要是他一点没碰过,即使杨家罪大恶极满门倾覆,那也是根本牵连不到他的。

可现在问题,他并非不知情,也不是一点不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