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高辣小说 - 她的上帝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没有她可以穿的衣服。

昨天的宫裙早在她和神父的交缠中被撕烂......

总不能一直赤裸着吧......

于是她去橱柜里翻了神父的衣服,翻出一件白色的长衬。

衬衣很宽大,她坐在床边穿上,衣摆松松垮垮的从她身上坠下,刚好遮到大腿,扣子很多,她胡乱的系了几颗,反正能遮住就行了......

忽然她听到了脚步声,不由得紧张起来,神父回来了?

然后是门栓被拉动的声音,在她还没做好准备的情况下,神父进来了。

她的视线对上神父的,脑子里有几秒的空白,当察觉到神父的视线不加遮掩的落在她光裸的大腿时,她一把掀开被子裹成一团。

神父:“.......”

放下手上的东西,他有些无奈的揉了揉眉心,三两步走到床边,轻轻拍她,“出来。”

安娅闻言裹着被子动都不动。

......

神父从来都没有这么词穷和为难过。

当然一般的情况也难不住他。

他从少年时期被家族安排进教会的时候就习惯了每日每夜与野兽的利齿亲吻,在利爪旁酣睡,在毒蛇的视线里前行,和避免被撕咬吞噬。

在教会,语言是一门艺术。

怎么将言语巧妙的组词造句和排列,似是而非的吐露着信息,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真挚,在深不见底的巨坑上铺上干草,引诱前来聆听试探的人类,更是艺术中的艺术,妙不可言。

神父这一套玩的很熟练。

然而对现在的情况来说并没有什么卵用。

是直接将女孩儿从被子里抱出来,还是用什么方法将她哄出来,神父这么思考着,久久做不出决定。

前者会招致女孩儿更为激烈的抗拒,当然这些抗拒在他眼里不算什么,但是如果真的这么强势的做了......

他皱了皱眉,觉得十有八九,女孩儿会哭。

后者他又实在没什么哄人的经验。

有些头疼的叹了口气,神父做好了决定,再次拍了拍裹成一团的女孩儿,“我有事跟你说。”

听到神父的话后,安娅先是愣了愣,然后缓缓的拉开一个角,慢吞吞的钻了出来。

宽大的长衬在她那一番动作中变得有些皱起,被子遮住了大腿,胸前胡乱系上的纽扣也有些散开,白嫩的rufang若隐若现,领口在摩擦之中滑落肩头,细长白皙的脖颈抬起,锁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神父的眸色暗了暗,指尖有瞬间的紧绷。

还不如不穿,他这么想。

克制住了异样的反应,神父伸手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一瞬间悬空的失重感让她双手不由自主的就攀上了神父的脖子。

“你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啊?”安娅面色绯红的问他,现在这个姿势亲密的让她难为情。她双腿分开跨坐在神父腿上,皮肤隔着一层衣物紧贴着的感觉让她有一丝异样的燥热。

神父摸了摸她的脑袋,其实没什么事,只是骗她出来的一个借口,但是当着女孩儿的面他真这么说的话女孩儿会恼羞成怒的。

于是他巧妙地避开话题,“还疼吗?”

安娅果然被神父带着跑了,她看了看跌破的手和膝盖,感觉了一番回答道:“还好,不疼了。”确实不疼了,某一方面神父是个很温柔仔细的人,会在事后帮她清理身体,会帮她处理伤口。

神父突然将头搭在她肩膀上笑出了声,安娅有些莫名其妙......

神父压低声音,靠近她耳边解释道:“我是问你......下面。”

安娅羞的一瞬间几欲逃走,会不会聊天啊这个人???

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吗???

按住在他怀里挣扎扭动的身子,神父好心情的继续问道:“那上点药?”

安娅挣扎着气的大叫,“不要!!!”

她不疼,她一点也不想上药。

神父当然没理会她,只抬起眸子看了一下屋内,片刻后,他便找到了想要的。

一个面对镜子的躺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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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镜子py(h)

他抱着女孩儿走到了躺椅边坐下,将她转了个方向,背靠着他胸膛,大腿搭上他的,双手有力的桎梏住她的腰腹,咬着她耳朵道:“你乖些。”

安娅的眸子里蕴了一层水雾,脸上潮红一片,干脆放弃挣扎了。

她双腿大开的背靠在神父身上,看着神父一只手圈住她,另一只手慢条斯理沾了药膏,然后穿过她柔软的腹部往下延伸就要贴上令人遐想的私密之处,她难为情的骤然就要并紧双腿。

神父早有防范,迅速的压住她膝盖强迫她向两边再一次打开双腿,然后双手从她膝弯下面穿过架住,令她再也动弹不得。

顺着大腿摸索到饱满圆润的花唇,他用手指将花唇轻轻分开,熟练地抚上了那微微张合的缝隙,然后抵住。

安娅咬着下唇,轻轻的颤着,正努力的想压下身体里莫名的躁动和难耐,冷不丁被捏住下颚,神父的声音传来,“看镜子。”

她顺着神父的话看向镜子,镜子里她绯红着脸靠在神父身上,眸光中一片水色,她上半身衣服凌乱,光洁柔嫩的腹部被神父圈着,胸脯半露半掩,下半身双腿被打开分开挂在神父的臂弯上,娇嫩隐秘的私处袒露,正被神父用手指抵在入口。

手指骤然下压,她便清楚看见花心是如何被戳刺分开然后将整根手指给纳了进去......

视觉上的冲击感加手指进入的异样感刺激的她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水嫩娇艳的嘴唇无声张合喘息着。

神父的手指很有规律的浅浅戳弄着,虚揽着她腹部的手不知何时上移到胸前,那些被胡乱系起的,又散开些的纽扣,就在此时被解的一干二净,衣服完全敞开,白嫩浑圆的rufang就这么暴露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