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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才大笑着对那魔教弟子道:「原来你前面果然都是虚张声势!」说完这句他腾空而起,朝那魔教弟子扑了过去,嘴里喝道:「你也有栽在「腾云驾雾」上的这一天!」他话音未落人还在半空,那魔教弟子突然站起身来,伸出左手就拔下了自己肩头的铁镖。楼牧见状愕然,这魔教弟子被自己点了全身大xue根本无法动弹,怎么突然之间就能站了起来!他正想着,那魔教弟子已经低哼一声,铁镖对准陆修的右眼,发力甩了出去。5这一变故出人意料,陆修不得不在半空强行后撤躲避铁镖,一个跟头又翻回了原地。那枚铁镖缠住半缕青丝,死死钉入墙壁。看光景,绝对也是用了深厚的内力。楼牧回头,只见那魔教弟子长身玉立,偏偏右肩头鲜血汩汩,流了半身,若隐若现显出几分狰狞来。那魔教弟子逼退了陆修,想也不想就伸出受伤的右手,一把抓住楼牧的手腕。楼牧不知他善恶,正想使擒拿手格挡,可两人肌肤一碰,楼牧却心里一凉。那魔教弟子一如既往的气海空荡,并无半分内力。刚才那一镖,应当是那魔教弟子不知道使了什么诡异法子,强行接了陆修通过铁镖打来的内力蓄在体内,以牙还牙虚张声势而已。正想着,陆修已经朝那十几个手下喝道:“一起上!”那魔教弟子闻言突然侧头,扫了一圈那些人,扬声道:“不怕死的就来!”他说这话的时候,那受伤的右手发力握了一记楼牧。楼牧怎能不明白他?当即内力绵绵涌出,直接过合谷xue,灌入那魔教弟子的经络内。那魔教弟子得了内力,伸脚就扫了一记散落地上的七八枚铁镖。铁镖飞起,如漫天流星,朝对面那些人迎面扑去。有人惊惧叫到:“小心!”听声音显然是怕极了他发暗器。所有人都倒退了好几步。那魔教弟子趁机回头,朝楼牧低声道:“走!”楼牧也知他只不过是虚张声势。凭他们两人,显然是很难斗过这十几个魔教高手的。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这一个“走”字,楼牧从来也没有不乐意听过。他一把抱起那魔教弟子,将他扛上肩头,趁所有人都在防御铁镖的空档,翻身跳上了窗格。陆修见状察觉不对,一个闪身扑过来就要抓楼牧。楼牧背了个人又受了伤,分身乏术,正待咬牙迎敌,那魔教弟子突然在他肩上仰头,朝陆修猛地一扬手。陆修脚下立马一停,如临大敌般地摆了姿势格挡。却不料那魔教弟子手上什么也没有,只是晃了一记空着。陆修几次上了他的当,气得大骂一声。可就凭这停顿格挡的功夫,楼牧早就瞅准空隙,带着人飞身弃窗逃得不见了踪影。楼牧背着人,一口气逃到了荒郊野外无人之处才敢停留。他放下那人,问道:“前面你故意让我中镖,是为了迷惑他们,让他们以为我没有内力无力动手?”那人肩头伤势甚重,一路颠簸下来脸色惨白,喘了好几口气才道:“如若他们当时直接围攻你,我们两人都得死。”楼牧哼笑一声,不屑道:“你就这么小瞧我的功夫?”那人沉下脸来,道:“你的赢面也就六七成罢了。万一落在那三四成的输面里,怎么办?”楼牧更加不屑,撇嘴道:“那你刚才兵行险招,不知用了什么逆天的法子,借陆修的内力先冲破我点你的xue道又连发暗器。如果这陆修胆子再大一些心细一些发觉你的花招,你只怕连一成胜算也没有。”那人抬头看了看楼牧,不耐烦道:“我和他师兄弟多年,你了解他还是我了解他?”楼牧见他此刻一双远山黛眉蹙起,宛如春波荡漾,皱乱一池碧水,顿时软下心肠,摆手笑道:“罢罢,我让着你!你心思敏捷,比我更了解你师兄,行了么?”那人见楼牧笑得yin荡,便扭过头去不再理他,自顾自往草丛深处走了两步。楼牧瞧他这副模样,调戏之心又起,跟在他身后道:“你别急着走啊!我都向你摊牌了,你哪能不回答我先前的问题呢?”那人停下来看他,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楼牧笑着提点他道:“那些人攻来之前,我可问过你叫什么名字的呢!”那人眉头皱得更厉害,回道:“我可没问过你名字籍贯,是你自己要说给我听的。”楼牧见他执意不肯说,不禁有些奇怪,猛然想到那陆修曾唤他“云师弟”,便问道:“你是不是姓云?”那人不答,转过身去继续往草丛深处走,低头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楼牧愈发地奇怪,想了一想后开口问道:“云这个姓氏十分罕见,难道你和四大名门之一的云氏有什么渊源吗?”这个问题问出口后楼牧就觉得白问了。此人是魔教中人,云氏是百年名门正派,可是八辈子也不能打着一块儿的呀!那人没有回答,只是突然俯身拔出一棵草来,递给楼牧,朝楼牧左臂上先前被铁镖打中的伤口努了努嘴,面无表情地道:“用这个敷它。”楼牧把手伸出来,似笑非笑地撇嘴道:“我不会敷,不如你帮我?”那人咬唇瞪了楼牧一眼,却真的依言挤出草汁,撩起楼牧的手臂,细细替他上药。楼牧知他如今遭人追杀又实力不济,需处处仰仗自己才会如此低声下气,更加大了胆子,伸出另一只手,在他脖子上轻轻抚摸。那人微微蹙眉,却也不动,任由楼牧摸。楼牧摸着摸着,突然心思一动,问道:“你昨天在我脖子上咬的那一口,不是毒药而是解药对不对?”那人已经包扎完毕,抬头冷冷看了楼牧一眼。楼牧心中更加肯定,笑着道:“是了!你早就料到你师兄要来追杀你。而你师兄忌惮你武功,一定会先用‘腾云驾雾’尝试削弱你内力。所以你先给我服下解药,让我不失内力,关键时刻还能帮你脱险,是不是?”那人听他说完,也没有什么反应,只不满地白了他一眼,道:“我早说那不是毒药,你自己不信。”楼牧伸手搂住他,贼贼道:“谁让我着了你太多次的道儿了呢?”说完这句他手腕一翻,直接把那人压在草地里,将他右手强行举起来。“你这人花招太多,让人防不胜防,指不定我还没到白云山庄,就被你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了。”楼牧抽出靴子里的匕首,直接对准了那人右手接脉处的伤口,干笑道,“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你四肢经脉俱断的时候比较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