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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快点教我。”他轻描淡写地补上一句,“否则你若再昏迷过去,我这身大好武功,不是白废了么?”14===这剩下的半日光景过得前所未有的飞快。云栖躺在床里,一句一句将内功心法背诵给楼牧听。楼牧听一句试一句,遇到不解之处便又追问云栖。他天性聪慧,不消半日就将这上乘的内功心法学了一大半。就这样,日薄西山,月上柳梢。楼牧虽然自废了武功,可只是经脉受了冲击,又加上立马修习上乘内功,因此倒也还算精神抖擞。可云栖却不同,一方面他身体虚弱,又加上费神传授楼牧心法口诀,很快整个人就不太清醒。楼牧心急,却也无法,只好一遍又一遍掐住云栖的人中xue。可到了后来,连掐人中都似乎不太管用了。楼牧念着心法尚未学成,如若云栖就此昏迷再不醒来,岂不是前功尽弃?他向来自认聪慧,此刻却难得怨恨自己学得太慢。他思来想去,终是一咬牙,翻身下床。地下全是白日里被他发狠挥落的茶盏碎片。楼牧迎着月光挑上一会儿,捡了一块豁口不太锋利的,重新回到床上。云栖一脸虚汗,正死命咬住唇,强行支撑自己意识清醒。楼牧楼住他,抬手替他擦了擦汗渍,又替他擦了擦被咬破的唇角里流出的鲜血,低声道:“你再给我一个时辰,我就能学完了。”说完他便褪掉云栖的上衣,用瓷片顶住云栖的背脊骨,狠命一划。云栖整个人一抽,当即鲜血流满后背。后背被划破,既不伤内脏,也不会影响四肢行动;但偏偏此处xue位丰富,一旦受伤疼痛剧烈,容易让人保持清醒。云栖明白楼牧的用意,在他怀里轻笑一声,啧道:“好方法。”楼牧也勉强笑了笑,回道:“你快接着教我。否则你待会儿又神志迷糊,难保我不划第二道。”===好不容易等到云栖授完心法,外面已经遥遥起了敲梆之声。楼牧闭眼凝神,尝试着将气血送入经络运行。他本是内家高手,可此刻失去了武功,就如同一个精通剑法的人却没有剑,只能手持细针比划一般。楼牧无处借力,好不容易依照口诀运完一遍功,再睁眼,已经是子时了。“这心法还真是又臭又长。”他低声骂了一句。然后他突然想到,云栖曾说,乔沐上他一次,便会教他一句口诀。楼牧不由默默数了数。正正好好一百零八句。楼牧越数越觉愤懑,数到最后实在忍不住,猛地拍了一记床沿,又高声骂:“姓乔的这个混帐!”这一拍,云栖就从他的怀里悄无声息地跌落了下来。楼牧回神,连忙扶住他。云栖在他练功的时候,就已经支撑不住昏迷了过去。楼牧看着他后背干涸的血迹,轻轻叹口气,扯下床单替他包扎好伤口,又自行开始练功。练到天重新亮起的时候,楼牧开始感到头晕目眩。他整整一日未曾进食,身体也经历了重创,整个人都快虚脱了。楼牧想了一想,便重新下床,开门吩咐店家煮了两碗馄饨。他自己狼吞虎咽吃下一碗后,就坐上床头,将昏迷不醒的云栖半扶起来,也想喂他吃些东西。云栖人事不知,别说吃馄饨,连水都灌不进去。楼牧不死心,强行舀了半勺凑上云栖的唇边。汤水哗哗,顺着云栖的颚骨一滴一滴地坠上他裸露的胸口。可能是热烫之故,昏迷中的云栖不自觉地颤抖了一记。楼牧再叹一口气,自嘲道:“你老说想吃馄饨,可馄饨好像不太喜欢被你吃。”说完他重新舀起一只馄饨,放到自己嘴边吹了一口气。“不过我会让馄饨喜欢你的。”他又嘿嘿一声,随即将馄饨放入了自己的口中,低头喂到云栖的嘴里。以前他也这样喂过云栖。可时过境迁,如今他再一次撬开云栖的牙关,竟然从云栖的唇齿之间,品尝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甜蜜来。楼牧忍不住一边喂一边笑了。他正自我陶醉暗爽不已,猛然听到一声巨响。门板被撞落,瞬间二十来个人冲进房内,将楼牧围得水泄不通。楼牧还未离开云栖的嘴唇,就听有人冷讽道:“楼牧,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勾结魔教一事,还有什么话好说!”那声音,正是前晚在馄饨铺里领人围剿楼牧的裴至诚。裴至诚,一位一生致力于破坏楼楼主好事的正道大虾,作为配角的他,在本文中的存在感有越来越逆天的趋势,简直可以媲美一直不喜欢被娇花吃的馄饨了……楼牧只好从云栖嘴唇上恋恋不舍地离开,瞥了一眼四周。瞥完之后他迅速在心里盘算了一下,便朝裴至诚微微一笑,反问道:“我当然有话要说,不过你会听我说吗?”裴至诚一愣,看了看楼牧怀里虚弱昏迷的云栖,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难道你刚才是故意委身恶徒,趁机擒拿魔教妖人?”楼牧不料裴至诚说出这样的话,不由“哈哈”大笑起来。“裴大侠你还真能想啊。”笑完之后他抬手摸上云栖半裸在外的背脊骨,开始得意纠正,“首先,不是我委身恶徒,而是恶徒委身于我。”裴至诚听此污言秽语,脸色不由一沉。楼牧也不管,手掌悄无声息地停留在了云栖的命中xue上。“而且……”他接着慢吞吞道,“我与这位恶徒早已经狼狈为jian,享尽风月,我怎么会去擒拿他呢?”旁边已经有个机灵的人已经看出了些许端倪,凑上裴至诚的耳畔道:“裴大侠,我听他说话中气不足,似乎是受了伤,故意在拖延时间。咱们还是该速战速决。”裴至诚闻言打量了一眼楼牧,只见他虽然在床上坐得笔直,可面容苍白毫无血色。再竖耳仔细一听,楼牧的呼吸声也是急促而浅薄,完全不像先前与他交手时那般内力深厚。裴至诚暗暗诧异,挥手朝众人做了个“一起上”的手势,嘴里却道:“当心有诈。”众人拔剑的拔剑,提刀的提刀,小心翼翼朝楼牧和云栖靠过来。楼牧没动,只不露声色看着众人,精力却全部集中在自己覆盖于云栖后背的手掌之上。空气被一点一点地拧转,悄无声息地结成了一张令人窒息的网。网越收越紧,而楼牧和昏迷的云栖,就在这张网的正中央。到了最后,终于有一个人的剑尖,抢先触碰上了云栖微微卷翘的鼻尖。一滴血迎着闪亮摇摇坠下。围攻中人不乏经验老道之徒,见状便知两人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