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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的芝麻小官。“啪!”嬷嬷冷着脸直接甩了一巴掌,直打得徐姒歪过头去:“哪里来的脏东西,竟对娘娘口出狂言!”徐姒捂着肿起的脸,死死地盯着她,吼道:“天王老子也不能随便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妇人本还想帮着儿媳妇,却忽然呐呐道:“娘……娘娘?你是宫里的娘娘?”“这是瑶妃娘娘。”那妇人立即露出喜色,夸张地行了大礼,嘴里嚷着:“见过娘娘,见过娘娘!”“俺这辈子还没见过娘娘!真真如天仙一般!”杨氏是乡下出来的,全因儿子在京中当差才在此定居,话语间却仍带着股土气。徐姒觉得丢脸极了,手忙脚乱去拉她起来:“你起来!你起来!”杨氏平日里是极顺从这个儿媳妇的,只因她出身京城世家,还和徐相府沾亲带故,当明珠似的供着。眼下却有些为难。那不都说,见了皇帝娘娘是要跪的吗?不跪可要砍头哩。徐姒头皮发麻,只觉所有人目光都落在她们俩身上,还有人在窃窃私语、低声嘲笑。她难堪地用力推开杨氏,落荒而逃。杨氏跌倒在地,随即爬起来,大喊着追儿媳妇去了。萧俞进来正看见这一幕,眉头微皱,看向没事人似的徐幼瑶:“怎么了?”徐幼瑶平日里嘴笨,尤其徐相府没落后,早就习惯了各种阴阳怪气,并不觉得太生气,低头挑着首饰。“那是我二叔家的一个堂妹,先前做了些蠢事,如今下嫁那妇人家,许是心里不满吧。”徐姒从小就爱与她攀比,如今却云泥之别,她又怎么会甘心。萧俞大致听出来意思,目光望向那二人离开的方向,心里有了算计。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小肥章!快夸我(凑不要脸)虽然有很多妖魔鬼怪,但相信陛下!他会保护好瑶瑶的!!基友告诉我,上夹子前不更新比较好,周三夹子,所以明天(周二)就不更新啦(对手指)等周三晚十一点,补一个六千字肥章!保证!!么么么^3^☆推荐基友的文by黑糖茉莉奶茶感兴趣的姐妹可以搜来康康哟~舒云宜重活一世回到十四年前,舒家真千金回家已有两月之久,而她这个假千金很快便要被当作棋子,嫁去温家。想起上辈子蹉跎凄惨的一生,她不甘再做傀儡,奋起反抗。舒家恼羞成怒,转头让她背了黑锅,弃车保帅。舒云宜一声不吭地离开舒家,靠一手妙手回春的医术,开了家小医馆。众人都道,她这是昏了头,放着舒家的富贵生活不要、温家那样的权贵不嫁,他日定要哭着回去。谁知小医馆越来越红火。年迈腿寒的太师、身有旧疾的将军……无数勋贵三顾茅庐,只为求一副灵药。某日,权倾朝野的太傅也来到医馆前,一把拉住舒云宜的手,眼含热泪:“云宜,快随祖父回家。”众人:???舒家的假千金原来是太傅家的真千金?正在打工的剑南王世子:“……?”☆、第二十七章随手挑拣了一会儿,转头却想起宫里那一整个私库的绫罗绸缎、金玉首饰,于是悄悄瞧了萧俞一眼。“陛下……”萧俞懒懒抬眼:“出宫时,怎么答应孤的。”闻言,徐幼瑶耳根一红,心虚地四周看了看,抓着他的袖口小声叫道:“夫君……”这一声又细又软,甜腻腻地砸在人心口。方才徐姒婆媳两个一闹,实则店里其他人看他们的眼神都有些惶恐了,大抵已猜到身份不一般。再来纠结称呼,反而晚了。萧俞原也不过顺着逗她一逗,却没想听到这声“夫君”,自己先愣了神。想着叫都叫了,徐幼瑶索性厚着脸皮,抓住他的手臂摇了摇,撒娇道:“夫君,家里已有很多首饰了,我还能买吗?”那双眼睛总是水汪汪的,好似一旦拒绝,下一秒便会委屈得梨花带雨。萧俞低了低头,哼笑一声:“买,夫人喜欢,整个店都给你买下来。”徐幼瑶便欢欢喜喜地去挑首饰去了。从前徐家得势时,更是宠着这娇女,要什么给什么,便是失势了也没亏过她的。因而实在是不能指望,她懂得勤俭持家之类的。逛了一路下来,徐幼瑶发现,但凡软着声音给陛下撒娇,喊他夫君,不论要什么,总是欣然应允。于是——“这件衣裳好看,夫君觉得呢?”“买。”“夫君,这个镯子没见过诶。”“付钱就是。”“这鲜花饼瞧起来好香,夫君~”“厨子请回去,专门做给你吃?”徐幼瑶小蝴蝶似的在前头走着,rou眼可见地高兴。她今日穿了条织锦百花裙,外头罩一件藕丝琵琶襟上衣,露出一小片雪白的锁骨。丰盈细腰,步履翩跹,摆动间若隐若现的弧度格外惹人注目。加之又顶了张精致娇艳的小脸,许是走多了路,面颊泛出些许红霞,红唇莹润,美艳不可方物。萧俞一开始自己欣赏着,可渐渐却发现,来往的人总盯着徐幼瑶看,目光好似黏在她身上似的,人都看得呆了。那边有个没走稳险些绊倒的,抬头往两边瞧,街边那些音馆茶楼,窗口推开,还有人伸着脖子往外看。偏那小傻子自己浑然不觉,又停在一处卖糖画的铺子前,瞧着是嘴馋了。萧俞脸黑如锅底,上前去一把将人勾住,咬牙切齿地抓回马车里去了。徐幼瑶还馋着那晶莹剔透、甜滋滋的糖画,不依不饶地在他怀里蹭着:“夫君夫君~”萧俞瞪了她一眼,伸手按住她作乱的娇软身子,虎着脸道:“天色不早了,回去。”徐幼瑶动作一顿,趴在他胸前抬起了头,小心翼翼道:“陛下,你听腻了吗?”“……我不叫就是了。”她思来想去,以为他是嫌自己太聒噪太没规矩,略有些失落地坐直了身子,转而撩起侧帘一角,眨着眼睛看外头缓缓驶动的街景。那糖画铺子渐渐远去,直至消失不见。徐幼瑶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放放下侧帘,身后便忽然覆上一片温热。耳垂忽被两根手指轻轻捏住,泛出些许酥麻感。她惊讶转头,瞧见萧俞深不见底的眸光。他凑到徐幼瑶唇边,亲了一口。“孤真想将你藏起来。”“只有孤能看。”磁性低哑的声音自耳边炸开,徐幼瑶本就脸皮薄,浑身轻轻一颤,不争气地软了身子。灼热的气息拂在耳根,马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