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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阳光下闪了闪,才对他露出一个包容和宠溺的笑。钟蘧看着肖铎,嘴里是对徐姐的回答:“我纠结老钟和张女士会不同意,我纠结我不能给肖哥他想要的——我纠结全世界陌生人的嘲笑——我纠结什么呢!”钟蘧站了起来,快步走向肖铎:“我只应该抱你,亲你,爱你。”19.(完结)拉萨之歌钟蘧走到一半,眼珠一转,变成了一个十分狡黠的表情。他站在肖铎面前,因为之前自己的冷落,无意识带了点撒娇,“肖哥,爸爸,明天就回拉萨了,你回程的机票买了吗?”肖铎不知道他又玩什么把戏,简洁道:“还没有。”——才不是,早就定好了。钟蘧似乎是满意了,杏仁眼亮了亮,“那,八月十七号是七夕节,我们在拉萨一起过好不好?”肖铎有点意外,他颔首,“当然。”钟蘧原地吹了个口哨,一溜烟不见了。这一天直到晚上,钟蘧一直都在看手机、打电话,两人没有再交流。*第二天,走过千山万水的旅人终于回到拉萨,两人再一次入住了再见客栈。老板和老板娘都很热情地帮忙拎行李。钟蘧环顾一圈熟悉的小院子,有点感慨。果然是“我们都能够再次相见!”然后,钟蘧跟肖铎一番真情实感地哭诉现代文明社会和电子设备的优越,再拉着肖铎一起欢天喜地去八廓街吃了一顿KFC权当作回归拉萨的标志,就又不见了。*再第二天,肖铎也没能见到钟蘧的身影,要不是钟蘧说过要跟他一起过七夕,肖铎真要以为钟蘧“拔吊无情”,自己这怨气就像是个被打入冷宫的世宠妃嫔,肖铎摇摇头,在再见客栈小院的角落坐下。还是同样的日光,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姿势,近二十天过去,他终究也在西藏这片辽阔的,壮美的,生生不息的土地,有了一些变化。*八月十七,七夕节。肖铎凭借十分规律的作息,早早醒来。微信里已经有一条钟蘧的留言,“十二点再出门哦!”肖铎竟然生出一种手起刀落,终于来了的快感,他笑笑,收了手机,洗漱完,打理好自己,配合地出门吃了个早茶又窝到小院角落。好不容易等到十二点,手机里还是没有动静,肖铎正疑惑,再见客栈的老板娘往他的方向走来,一如往常地跟他打招呼——又有点不同。老板娘脸上写着“喜上眉梢”四个字,那表情还有点羡慕,老板娘递给肖铎一张明信片。“初见你/再见你/我还想,遇见你千千万万次”明信片背面是简笔画的再见客栈小院,落款,你的小钟。肖铎眉毛一挑。老板娘笑道:“这是小钟让我给你的,他还让我带话,说让你去天桥。”肖铎也对老板娘笑,“谢谢。”老板娘点头,应该是钟蘧跟他说了什么,她又道:“祝福你们。”肖铎一怔,再次诚恳道谢“谢谢。”肖铎往天桥走去,连他自己都没察觉,他的步伐渐渐快了,几乎算得上雀跃,可以说是十分不稳重,不成熟。近二十天过去,走天桥也仍然是件吃力的事,肖铎几大步跨上天桥,看到了撑着遮阳伞的徐姐。徐姐看他气喘吁吁的样子就好笑,“别急,你晚上才能找到小钟呢。”肖铎咳了一声,“好。”他缓了缓语气,跟徐姐一番寒暄,才接着问:“钟蘧有留了什么在您这儿吗?”徐姐也拿出一张明信片。“你握住我的手/我心里的藏羚羊就开始胡乱蹦跶/白屁股上,都是给你的桃心”明信片背面画了天桥往下望,北京中路的车水马龙,落款,你的小傻子。徐姐笑得花枝乱颤的,“小钟文笔不错啊。”肖铎也笑起来,“初中水平,恶意卖萌。”徐姐笑,带着肖铎走过天桥,来到八廓街的一家餐厅,“小钟让我带你先吃午饭,还没吃吧?”肖铎又咳了一声,他可不是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傻子,奔着天桥就来了,根本没管什么午饭么?徐姐看着他耳朵上的一点红,也乐成了小傻子模样。肖铎叹了口气,“谢谢徐姐,麻烦你们了,”又忍不住问:“他是什么时候联系你们的?”徐姐:“别人我不知道,我这边,他是在纳木错那天晚上找到我的。”肖铎有点好笑:“他是找了多少人?”徐姐笑:“不能说啊,不过他应该是想告诉你,他愿意告诉所有人,他很喜欢你。”这句“他愿意告诉所有人,他很喜欢你”从徐姐嘴里说来,有种吴侬软语的温柔,肖铎眼神也柔软下来。徐姐又道:“纳木错边上,我跟他聊了聊。小钟没有你的社会阅历,他应该一直都在象牙塔里生活,第一次让自己的性取向面对社会,就遇到了封家那样的态度,他一时之间慌了,怕了,这都是可以理解的。”肖铎点头,“当然,我完全理解,他还小。”徐姐却摇头,“你小看他了,他完全明白自己会面对家庭和社会的压力,但是你看今天,他信任你,也愿意为你勇敢。”肖铎一顿。徐姐拍拍他的肩膀,“好了,他让我告诉你,去八廓街转一转,然后去玛吉阿米餐吧吧。”肖铎若有所思地走出午餐厅,踱上八廓街,他也不急着去玛吉阿米餐吧了,他猜测那是钟蘧为他准备的晚餐地点,八廓街上或许还有许多惊喜?确实是的,钟蘧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八廓街的店家居然都认出了肖铎,肖铎一路走,摄影工作室的摄影师、藏饰店的老板、特产店的店员都跟他道:“扎西德勒!”再递给他一张明信片,明信片的背面分别画着珠峰大本营、冈仁波齐神山、古格王朝的议事厅、狮泉河的电影院等等,却都写着同一句话——“我在旅途爱恋你/希望神明允许”那是钟蘧曾经不敢宣之于口的渴慕,也是钟蘧现在郑重其事的誓言。肖铎攒了厚厚一叠明信片,几乎像个虔诚的信徒,沿着圣路,一路走,一路道谢。他心里的冲动随着明信片的厚度水涨船高。好不容易等到天色渐渐暗下,他来到玛吉阿米餐吧,这时候感同身受地又想起仓央嘉措,想起他的诗“住进布达拉宫我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萨街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肖铎在玛吉阿米明黄色的楼下见到了兆南之。兆南之还是那个落拓艺术家的样子,扎一只辫子,脖子上挂了一只大炮筒,见到他,懒懒散散地抱怨:“你来得也太慢了吧,我都等半天了。”肖铎笑笑。两人上楼,兆南之拿出一张明信片,肖铎伸手去拿,兆南之却又收手。他露出一个挑衅的表情:“说,你是不是个‘深柜’啊?”肖铎皱了皱眉,“怎么说?”兆南之:“那晚你为什么拉着钟蘧就走,你不知道我一个人孤军奋战多惨。”肖铎失笑,给兆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