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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要看他的手与手腕。开曜任她看,田田翻来覆去地看,发现没有伤口,满意地笑着点头:“那就好!”只是笑完,她又埋到开曜怀中,仰头看他,委屈道,“我爹爹手掌心有道伤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的。”开曜的嘴角连成一道笔直的直线,将田田揽在怀里,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道:“会好起来的。”“嗯!”田田也抱紧他的手臂,“爹爹也说啦,我们都会很好哒,我们还会越来越好!”几年里,祝汸始终没有回来。开曜渐渐适应皇帝身份,威严日盛,几乎再也不笑,此时已无人再怀疑他的转变。只他依然与从前那般关心、爱护“祝汸”与田田。大胜雪凛城半年之后,冬月初二,明池山庄内,他与“祝汸”办了成亲礼,只是他很快又到处征战,几乎很少逗留在山庄。五年后,终于要进京的那天,开曜独自去了一趟庆平山。他一步步地走上山,到山顶时,天色已晚,满天星辰。山风依旧,海棠也依旧。他将双手背在身后,双眼微眯,看向天空中的星星。原本就明亮的那颗,依然闪耀。黯淡得仿佛快要消失的那颗星星,则已开始闪烁。作者有话要说: 下面就是最后一部分啦,过年期间完结。☆、第75章替嫁·一南星非常能躲。他原本就不是那些小妖怪能比的,他生于妖界,是天生的妖怪,身世上头似乎也很有文章,最关键的是,他有不少,祝汸的伯伯戊野曾留给他的法宝,同是龙族的东西,藏匿起来,便极为难找。倒是其余的八个小妖怪,都被祝汸给找着了。反正大家都已知道,他的父亲们迟早也会知道他与开曜的关系,他不再避讳使用神力。据那些被抓着的小妖怪说,他们都是南星集结起来的,开曜下凡历劫的事,也是南星告诉他们。只是他们也不知南星的身份,不知他长什么样,回回见他都是不一样。这一点祝汸倒是信,南星有这个能力。为了找到南星,祝汸甚至亲自去了一趟妖界,也没能把人给揪出来。反倒是引起妖界恐慌,妖王又上天了,鬼王见妖王上天,生怕自己落下什么好处,赶紧也跟上天,祝汸是一个头两个大,况且他作为天帝,无缘无故地去妖界,这件事的确是他做得不对,是他公私不分,他被拖了一个多月。天上的日子过得太慢,人间的日子又过得太快。祝汸解决了天上的事,速速返回人间,他正准备先去找田田他们,站在云端上却是怔住。他突然发现,他竟然能感应到老家伙的位置了!“奇怪。”祝汸喃喃自语。他按照感应到的位置,直接去了京城,停在一间大宅里,他不仅能感受到大概位置,还能直接找出是哪一间屋,他将信将疑地停在那间屋子的屋顶上。祝汸正欲下去看看,却先看到几人从屋里出来,其中一名中年男子,身着官服,旁边还有个小厮,手中提着木箱子。另外几个婆子,穿着统一样式的绸缎褙子,正往外送那两人,口中说着“多谢刘大人,我们侯爷多亏您了”之类的话。刘大人则是回头道:“侯爷先照我开的方子吃上三日,三日后,我再来,老朽也希望这个新方子能有所成效。”祝汸听得眼睛“咕噜噜”地直转,那几个婆子将那位明显是御医的大人送走后,又一同走回屋子里,祝汸想了想,也跟着进去。走过几道门,进了内室,祝汸先看到熟悉的书柜与书桌,床头的高柜上,除了一盏灯,还有个粉釉的花斛,插了几支海棠,枝头花开得正艳。祝汸心中一喜,看来果然是老家伙!他竟然也能找到老家伙了!是因为他用自己的血给老家伙治伤口的缘故?!“夫人,刘大人走了,我们又封了一百两的银子。”有个婆子已经开口说话。祝汸回神,看向窗下罗汉床上坐着的女子,保养得好,倒是瞧不出具体年纪,左不过三四十的模样,温温柔柔的,美目含泪,眉头蹙得紧紧的。这又是谁?与老家伙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在哭?老家伙生病了?什么病?祝汸往帐子遮得严严实实的拔步床走去,却又听到那位美妇人开口:“知道了,先去给侯爷熬药吧。”“是。”有丫鬟与婆子下去熬药。美妇人则是突然哭出声来,并拿帕子擦着眼睛,祝汸回头看她,发现她和开曜长得还挺像的,她哭得很是伤心,她的丫鬟便劝道:“夫人,侯爷就靠您呢,您可不能再哭了。”她则哭得更是厉害:“老天爷为何要这般对待我的曜哥儿?”祝汸许久不见老家伙,本还挺想念,甚至有些伤感,一听这个称呼,“噗”地笑出声来。再见夫人哭得那样伤心,他不太好意思地捂住嘴,这人这么关心这辈子的开曜,他不该这样笑。“夫人,都这样了,有些法子也该试试了!”“我不愿因为我们曜哥儿,就耽误人家好女孩儿。”丫鬟急道:“夫人,您没见那些旁支和打秋风的,三天两头地来我们侯府,为的是什么?”“呸!”文文雅雅的夫人气得啐了一口,再哭道,“谁也别想欺负我的曜哥儿。”“夫人,凡事都是为了侯爷好,也就只有您会疼我们侯爷了。旁的人,谁不是盯着我们的爵位,就等着我们侯爷——”祝汸便好奇地掀开帐子,不免也是一惊,虽说的确是开曜,可那脸色未免也太差了,煞白煞白的。这,这是生病了?还是大病?竟然昏迷不醒。祝汸担心地伸手去摸他的脸,冰冰凉凉。祝汸瞬时就很心疼了,又受苦了。不过没事儿,他来了。祝汸坐在床边,手中握着开曜的手,好奇看她们说话。那位美妇人哭了半晌,终是下定决心,将桌子一拍:“就按你说的办!只要我的曜哥儿能好起来!”那丫鬟一喜:“奴婢这就办去!”这是要办啥?那丫鬟门帘子一掀就走了,余下的丫鬟便又递了条干净帕子给妇人:“夫人,您别哭了,待少奶奶进府,我们侯爷一定就好了!就说西角巷国子监祭酒郑家的大少爷,先前害了粗脖子病,眼看着人一天比一天憔悴,后也是娶了个八字好的姑娘进来冲喜,结果一年后,他们家大少爷的病就好了!冲喜冲喜,可见的确是有些用处的!”祝汸嘴巴半张,冲,冲,冲喜?那位夫人再哭了会儿,又走到床边来,掀了帐子坐着看开曜。祝汸赶忙先松了开曜的手,开曜的手则又被那位夫人拉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