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言情小说 - 娘子她太爱我了怎么办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书名:娘子她太爱我了怎么办

作者:沐久风寒

备注:清河春时多雨,雾色朦胧,高大挺拔的男人一手撑伞,一手护好怀里娇妻。女孩靠在他怀里,眼眸纯净,甜软可爱。男人神色温柔,嘴角带笑:她肯定爱惨了我。剧情版文案:清河县令柳惊蛰娶了方员外家的千金方寒露。新婚夜,清隽俊朗的男人轻笑着掀开盖头,眉眼温柔。小娘子可爱又乖顺,灵灵的眼睛拨着他心弦。男人低下头准备吻她,突然外头人报:城西庄子上死了人……突然变故,他是县令,不得不愧疚地欲离了洞房。袖子角被人拉住,小娘子一双眼睛水雾雾地看着他:夫君带我一起可好。他心即刻就软了,才新婚夜,就这么舍不得自己。后来方寒露拽着他袖角跟他出门,雨落清河,她不得不歪在他怀里避着,隐隐约约看到男人没控制住的上扬的嘴角,还有一声无奈纵容的轻叹:娘子她太爱我了怎么办?不,我没有……又名寒烟十里青梅俏,引得相思入君肠。单纯可爱不开窍女主and自我感觉良好内心戏特别特别多娇美公子食用指南:1主恋爱,甜宠。2青梅竹马,男主戏超多,一个人就能撑起感情戏的那种,死活觉得女主没他就要难过死。3双处甜宠,无女配。男主痴情,男主往死里死心塌地,你懂我的~4架空哦,特别空【预收文案】恩成候府遭人陷害,候府嫡女苏婉箐险些没入奴籍,幸被一个田舍郎救下。田舍郎英俊挺拔,窄背宽肩,一双黑眸灼灼地看着她。深夜,暴雨倾盆,惊雷阵阵。苏婉箐吓得瑟瑟发抖,抱臂缩在墙角,不敢看一步一步靠近的男人。*袁衡救下娇嫩的小娘子时并不知晓她曾是候府嫡女,只晓得她怕自己。外头惊雷阵阵,小娘子缩在墙角,娇俏的脸上满是惧意。他每走近一步,她便轻轻颤抖。他不敢挨得太近,离她半步远时停下,小心翼翼地将手里珠花,放在她沾了泥的绣花鞋边。娇美纤腰候小姐and外糙内软会撒娇田舍郎食用指南:1双处甜宠无女配,男主死心塌地,你懂我的2女主家里被人陷害,后期平反3男主后期会强大4架空,架的特别空。甜文,看着开心为主。

☆、洞房花烛

元日刚过没几日,寒风料峭,残雪压新梅。

清河县街市繁华,深巷交错,清澈的流水绕过碧瓦朱檐。更添着立春好时节,高高的阁楼上,大牡丹花灯高挂,凭栏的歌女一般,巴巴地望着上元。

且说那新县令柳家,迎亲的唢呐锣鼓声铺天盖地,勾着许多人来看,堪堪要将一条临水小巷挤破。

新娘子尚在垂流苏花轿中瞧不得,单就是骑马的新郎官,广身宽袖勾金线喜袍衬得挺拔身段,腰间束玄玉,面若秋月,一双凤眼流转美公子相。且他轻薄唇角尚带着浅浅笑意,能将几家围看的小娘子们搅得心儿快几分。

看客中有些闲散的当下便顺口拟了曲儿唱:春来夜长红粉香,公子迎亲临水巷,好似月儿挂中天,点了红烛,掀了盖头,就问娇娘羞不羞!

又有词唱:鸳鸯红帐里,美玉压着胭脂泪,欲坠不坠!

先前的曲儿尚且能听得,后面的直叫小娘子们都用罗帕捂着面羞,红着脸想新县令在花烛下解带宽衣的光景。

陪同迎亲的还有与新郎官进士同年的张君瑞,清正端方的读书人有些听不得酸词儿,跟在柳惊蛰马边小声提醒,“那几个闲散的太过了,你日后是县令,倘若坏了威仪……”

马上的郎君不说话,不知喧天的锣鼓声里听进没听进,一双丹凤眼轻眯,仍旧勾着薄唇淡笑。

张君瑞拿胳膊肘撞了撞这位同年好友,“惊蛰?”

“嗯?”清润的声音里搀着些许散漫沙哑,像是刚刚从软塌上的美梦里醒来一般,又过了片刻,才恢复素日的平稳矜持,“无事,张兄多虑了。”

张君瑞就不再说话,他与柳惊蛰同窗多年,更是一道中进士回来清河县任职。惊蛰是县令,他任主簿。州学时就多次听他说起与方家姑娘青梅竹马感情甚笃。新婚之日,稍有放纵也未为不可。

这般胡乱想着,迎亲队已经来到了临水巷尾的柳府,再往前便是方宅。

柳家方家相邻,本来迎亲走不得几步,故此接到新娘子后,他们还特意绕着清河县多走了一圈回来。

队伍渐停,锣鼓微歇,新郎官下马扶新娘子下轿。

跟在后面的张君瑞微微皱眉,惊蛰是新县令,就算今日稍有放纵,但毕竟街巷看着,将新娘子往怀里搂得那般紧,广袖喜服半遮半掩,白皙修长的手指刻意在纤细腰肢上流连。实在是……有辱斯文。

但新县令今日似乎并不注意这些,只一颗心将新娘子连搂带抱,缓步踏过青布条入府。到了拜堂时,他才放人离怀,一双好看的手将两人间的红绸缎握得柔情。好似轻轻一扯,就能将人顺着红绸再度扯进怀里,撞上胸膛。

礼毕,新娘子被送入洞房,宴席方起。

宴席间亲友众多,还有各处捧场的乡绅,新郎官只多喝了两杯,走路间就有漂浮之意。在场乡绅等人都见他是新县令,日后难免依仗,不加为难,早早地便放了他去洞房。

柳惊蛰步伐不稳却快,要个小童搀着,直到喜房门外才又没事人一样站好,勾唇理好外袍。

他推门略过随侍嬷嬷等不看,见新娘子一身贴切喜服,乖乖巧巧坐在榻上,目光就不移开,嘴角间笑意更深。

去岁入京参加科举,算起来已经快两年不见了,不过书信往来,即便她没写什么思君念君,他也能读出。不是想他念他,怎的信里写春日登高楼?怎的秋日望归雁?怎的一句接着一句的柳哥哥?

想来心中越发怜爱,眼见嬷嬷送上两杯薄酒和喜果等,他随手接下,就让人出去。

太……碍事了。

听得脚步声,榻上坐的新娘子似有些紧张,嫩白小手揪着垂下的衣带。

他将手中东西放在塌边矮案上,便依偎着娘子坐下,揽她在怀,不急掀盖头,先将那一双纤细的手握住轻抚,噙笑低问,“露meimei想不想我?”这是明知故问,怎的不想!

果然,怀里人安分点头,隔着一方盖头嗓音甜软依人,“想。”

他也相思入骨,再次听得甜软的声音,心中便起了火。四方盖头便被修长手指轻轻挑起,略带玩味地随意扔到一边。新娘子可爱清秀的面容出水芙蓉一般,大眼睛似含了春露,有些懵懂地对上夫君的视线,叫夫君狠狠地滚了喉结。

两年不见,她出落得更花容月貌,且将人抱在怀里,哪些地方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