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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薄嫩的耳珠又咬又吸,一只手探到他身下粗暴揉奶,粗粝的拇指捻着奶头狠狠地搓,语气恶劣陌生:“shuangma,sao货。”灼热粗实的roubang直撅撅地劈开狭湿的甬道,深重粗鲁地顶弄着最深处,一捅一捅地掼打着娇嫩脆弱的软rou,肚皮被顶出jiba的形状,一下一下戳着床单。唐辛一开始抽抽噎噎地哭,又怕周爻屿生气,咬着下唇拼命克制,嘴里渐渐弥漫开一股铁锈味,后来他实在被干得受不了,终于哆哆嗦嗦地开口哀求:“呜痛…痛…周、周爻屿…慢一…一点,呜慢……”周爻屿动作不停,冷笑反问:“痛?付均昂一边干你一边拍照的时候怎么不喊痛?我一cao你你就哭,就痛,那么讨厌我?”周爻屿的话像刀子,一字一句扎进唐辛的心,再一字一句地拔出来,血rou模糊。唐辛被周爻屿压在身下,无法动弹,他哭得打嗝,哭得喘不过气,他太难受了,他要死了,嘴里失神地喃喃:“痛…唔、好痛…呜…”周爻屿终于放缓了动作,嘴里却仍旧讽刺地说:“痛你不会拒绝吗?还这样乖乖让我cao让我摸?又贱又sao。”唐辛突然清醒。他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又用力吞咽了下口水,然后慌里慌张地伸手去拉周爻屿的衬衫下摆,像是在汹涌海中紧紧抱住一根浮木。唐辛眼睛小核桃一样地肿,眼睫像沾了过重露水的蝶翼,难耐地颤抖。嘴巴也哭肿了,红红地嘟着,脸上湿漉漉,在午后阳光照射下亮闪闪。他闭着眼,拼命克制,肩膀急促抽动了好久才平复了些,鼻音很重地开口说话,声音软软糯糯:“那你…那你教我,教我,好不好。我…我不会…除了你和秦泽,没人帮、帮过我,也、也没人告诉过我。我、我不知道,我一直都是、都是、一个人…我不会,我、我很笨,读书也、不好…可是,我还要…要赚钱,要照顾爷爷,我…你、你能不能教教我,我…我…”唐辛呜呜咽咽,语无伦次,像个小孩即将奉献出唯一珍藏的宝贝一般:“我…我知道、知道你不相信我,可是,我、我真的只和你一个人,一个人做过。你教教我,教教我好不好,我可以、赚钱给…给你,求、求求你,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说到这里,唐辛似乎说不下去,他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克服难关继续说下去:“不要、不要看…看不起我…”他把心里最害怕的事说了出来,主动揭下了那块遮羞布,他浑身赤赤裸裸,从上到下,由里至外,包括那颗被惭愧和羞耻凿穿的破碎灵魂也一并掏出,全数呈现在周爻屿面前。时间似乎凝固,世界似乎静止,唐辛只能听到自己轻声哭喘的声音和对方剧烈的心跳声。他其实在话说完之后就开始后悔,觉得自己好笑——谁会愿意帮他,就算周爻屿以前帮过他,但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周爻屿怎么可能会相信他,周爻屿家那么有钱,又怎么可能会稀罕他的脏钱呢?唐辛全身像被抽去了骨头和灵魂,烂泥一样趴在床上。过了很久很久——也可能没那么久,唐辛身上的重压消失了,他被人轻轻地翻了个身,接着,左边膝盖上的伤口上突然覆了一团柔软的湿热,温柔得像是幻觉。唐辛迷惑地睁开眼,惊讶地看到周爻屿正低头亲吻着他的膝盖,软腻的舌尖舔着丑陋的疮痂,冷淡垂眸,脸上少了凶狠的戾气,甚至能看出一丝温柔。似乎察觉到唐辛在看他,周爻屿抬起眼,深灰色的眼眸邃沉冷淡,却在午后暖融的阳光下显得温情脉脉。“不会。”周爻屿俯下身去抱唐辛,奶水再次洇湿衬衫,红嫩的乳尖被衣料轻轻摩擦,酥痒发麻,像春天的树枝抽芽、开花。周爻屿的声音忽然变得很温柔,像是穿透重重浓雾的明敞的光。他对唐辛说:“不会看不起你。”打得很快,有不顺畅的地方见谅。今天真是突破自我,明天不一定能写了。59失忆后接第三十章,失忆后周爻屿是傍晚醒的,醒来后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熟悉的布局,熟悉的味道,像是从来没离开过。他全身无力,像被毒打了一顿,脑袋又重又疼。周爻屿茫然地环顾四周,不敢置信地掐了掐胳膊,痛得他皱了皱鼻子,心也凉了半截——难道自己根本没离开过医院?之前的一切都是在做梦?可是他明明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唐辛说不该喜欢自己时的那份心痛。那么深刻的感受,难道也会是梦吗?周爻屿刚要下床,病房的门就开了,郑叔和秦泽走了进来,一时目光相对。“阿屿你总算醒了!”秦泽好像刚放学的样子,穿着校服,他激动地走上前,目含关怀,口吐芬芳:“你他妈吓死我了!”郑叔也有些激动,他平稳住情绪,依旧很和蔼:“小屿你吓死我们了,现在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周爻屿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头疼。”“你他妈都睡了两天了!我还以为你要变成植物人了,呸!”秦泽呸了一声,对郑叔说:“叔,你去叫医生,我在这里看着阿屿。”郑叔点了点头,走出房门。周爻屿此刻只想确认一件事:“唐辛呢?”秦泽让周爻屿先回床上:“这几天没见他来过,你昏过去的那晚是他给你打电话叫的救护车,还通知了郑叔,说你突然在他面前晕倒了……”秦泽说着说着发现周爻屿脸色不对:“你们怎么了?”“他大概想和我分手。”周爻屿烦躁地抓着头发。秦泽还想问什么,但此时正好郑叔和医生进来了,他们的对话就这样被打断。医生给周爻屿做了检查后说没什么大问题,可能就是受到刺激身体给的应激反应罢了。周爻屿:……这应激反应也太强烈了。秦泽眼睛都瞪大了,凑到周爻屿旁边轻声八卦:“所以你是听到他要和你分手才昏过去的?还一昏昏两天!”他对着周爻屿拱手:“情圣!”周爻屿被他搞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自己都觉得丢人丢到家了,不过他现在最关心的不是这个。周爻屿问医生:“那我可以出院了吗?”“可以是可以,但保险起见,要不要再观察几天呢?”医生温和地建议道。周爻屿看向郑叔,又对秦泽使了个眼色,后者立马会意,在一旁撺掇:“郑叔,赶紧给阿屿办手续!这都开学两天了,学霸得快点回到知识的海洋中遨游,说不定这一游起来就什么都想起来了!”可一向好说话的郑叔这回却没有同意,非逼着周爻屿再在医院躺个几天,确定一点问题都没有了再说。周爻屿颓然地躺在病床上,郑叔有事刚刚走了,现在他身边只坐着正在玩手游的秦泽。周爻屿看了秦泽一眼:“你没作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