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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开来,一直延伸到膀胱和身体更深的地方。本来就鼓鼓的小腹更是随着roubang的抽插,被cao得不断鼓起落下。“啊……啊……停……”胀,憋,麻,痛,痒……殷沫被插得大叫,话都说不完整,口水顺着嘴角滑下。这时殷迩却故意停下动作,享受着柔嫩肠壁的快速蠕动。快感戛然而止,殷沫感觉更加生不如死,后xue迫切地想要被那根静止的roubang狠狠cao弄,整个人颤抖起来,殷沫不知道自己居然真的这么贱,憋着尿被人插还会获得这样的快感:“哥……”“想要什么?”殷迩诱哄。“哥……呜呜……哥……”殷沫摇着头,抓着殷迩的手摸向自己被冷落已久的半边rutou,又摸向小腹。“想要什么?说出来?”殷迩提高声音。“要哥哥……”殷迩还是不动。“要…要roubang……啊!……要哥哥狠狠cao我……cao死我……”殷迩拇指食指用力掐着殷沫的rutou一拧,然后下身开始疯狂地挺动,对准了胀满尿的膀胱或者那个致命的凸起的小点,发了狂似的要把身下的人顶穿。“慢一点……轻……啊……”沙发发出不堪负荷的吱吱声,殷沫真的觉得自己要被cao死在这里。“不要了……呜啊……啊……”殷迩打开了尿管的盖子,殷沫立刻哭喊着再次达到了高潮,强烈收缩的肠rou让殷迩精关大开,guntang的jingye喷射出来,打在敏感的内壁上。殷沫被烫得小腹一紧,一股股水流随着殷迩的抽插喷出。由于积存的时间过长,殷沫竟一时无法结束自己这场释放,无措地看着殷迩哭:“哥哥……坏,坏掉了……停不下来……呜呜呜……”“没事,”殷沫把人搂在怀里,安抚地拍着后背,“不怕,没有坏,哥哥在,哥哥疼你……”第七章毕生难忘逃离路(与地铁与车上与同时进入)日子向着诡异的方向前进着。殷沫依旧可以自由地上网,继续帮着殷亦和殷迩获取和处理那些无法见光的东西;可以时不时地出门,逛个超市,看场电影……他明明感觉不到被人跟着,但是每当在外面闲逛的时间太长或者走得太远,就会出现一些人恭恭敬敬“请”他上车。于是每当走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感受着初秋渐凉的空气,殷沫就会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好像自己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醒来”,发现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都是幻境或是一场楚门的闹剧。但是梦永远没有像他期望的那样醒来,他自认为的小丑般的生活永远等不到谢幕的一天。每晚回到家中,两道殷切火热的眼神就会如影随形,然后便是无休无止的zuoai。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的身子愈发习惯这种频繁的性爱,在两个人有力的冲撞中获得无上的快感,一次次尖叫,一次次高潮,做到声音嘶哑,做到没有东西可以射出来就开始射尿,做到一动弹就挤出被灌满的jingye,“张着小嘴儿合也合不上”。再一次醒来,殷沫发现殷亦和殷迩都没有在家,他揉着酸软的腰走向洗浴室,像往常一样洗漱穿衣,披了件外套就出了门。他走进地铁站,正赶上早高峰,所有人都生怕“晚一步”低着头拼着命往前挤,殷沫也被挤上了地铁。与往常不同的是,他没有在某一个站停下,而是一次又一次随着换乘站汹涌的人潮更换着班次。抓着扶手的手细微地颤抖着,殷沫勉强维持着正常的表情。在第三次换乘的时候,从他身后撞过来一个人,两人迅速交手,殷沫从那人手里接过一个钱夹,然后二人又马上分别在人潮中。殷沫最终来到了城际公交站,随便上了一辆快要开动的车,买了全程票,然后坐到后排的角落里假寐,右手把左手手腕掐得一片青紫,好让自己抖得不那么厉害。等到车子晃晃悠悠驶离北京,驶过了收费站,殷沫被帽檐遮住大半的脸上突然静静淌下两行泪水。离开了,终于,离开了……车窗映着他泪流满面的狼狈模样。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要哭。离开了那个地狱般的牢笼,离开了被强迫着和男人zuoai的日子……也同时离开了自己生活了二十年的家,离开了虽然伤害了他但确实代替早逝的父母把他疼宠到大的两人,说是将他当作眼珠子一样护着也不为过。手把手教自己穿衣识字……不要再想了,停下不要想了啊……殷沫把脸埋在手里,泪水却从指缝中渗出来,强行无声的哭泣让本就纠起的心更疼了。在一个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小县城车站,一个没有拿着任何行李的青年走下车,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去,然后在路边随便一家小宾馆要了间房。高度紧张的半天逃亡路让昨晚本就过度劳累的他格外疲惫,简单填饱肚子后就一头扎进被子里埋头大睡。一觉睡到天黑,但是这场长长的睡眠十分不舒服,睡得殷沫全身酸疼。等到他再次睁开眼,立刻就发现了不对劲,鼻间是熟悉的味道,自己则被禁锢在一个怀抱中动弹不得。他倏地睁大眼睛,弹起身体,看向抱着他的人,又转头看到了驾驶席上同样面色阴沉甚至可以说差到极点的殷迩。他们正在殷亦的车里,但是车子停在路边,并没有发动。害怕到发不出一个音节,喉咙干哑地连吞咽都困难。殷沫嘴唇颤抖,心跳如雷,一丝一毫逃跑的希望都看不到,想求饶却失去了声音。暴怒之中的殷亦瞪着怀里瑟瑟发抖的人,怒火不减反涨。没想到殷沫就这么想逃离他们,不惜抛弃他们,抛弃一切也要离开!突然,殷亦打开车门,大步拖着失去力气的殷沫一路踉跄着进了地铁站,殷迩紧随其后。虽然不是晚高峰,但是晚上的地铁一向不缺少乘客。由于身份的特殊性,殷沫知道两个哥哥一向不坐任何交通工具,但是现在突然强拉着他上了地铁,被两个高大的身形夹在中间,殷沫祈求地看向两人,心里祷告千万不要发生自己最怕的那种事情。愤怒中的殷亦话更少了,直接把手伸进了他的衬衣里。“不……”殷沫小声地拒绝这样的举动,往下蹲身子,想要蜷起身体逃开。殷迩更干脆,隔着裤子一把抓住了殷沫软软的yinjing,大力地揉搓捏弄,没有一丝怜悯,不复往日的温柔。疼痛让殷沫眼角发红,泪水打转,小声地吸着凉气:“疼……疼……”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