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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文,闪身让开了路。清王妃又往上拜上了两阶,每上了阶,她就感觉自己的心被洗涤了一次,什么阴谋诡计,什么阴郁烦恼尽数都消散了,天地之间尽是坦然,她的身体和心从没有这现在这般舒畅过。果然,佛法无边。她慎重的向着塔林磕了一个响头,没有再强求更多,起身向广宏大师道了谢,转身就下了台阶。她走到萧明珠面前,萧明珠眼中的戒备消散了许多,但脸上还是布满了不悦。清王妃没有在意,不管那时她是什么状况下设的局,她都做了伤害萧明珠的事儿,就该承受萧明珠的怨气和恨意。还好她没有给萧明珠和怀乡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待她还他们一个公道后,再去向她们说明一切。等等,怀乡……清王妃心头一颤!之前她被控制时,整个人时时刻刻处在一种矛盾的状况,一方面心疼偏坦安昌,想要杀掉所有对她不利的人;另一方面她心里却极不安,甚至还有些反感自己的那种想法,两种情绪时不时的交织在一起,考虑事情也没有平日那般冷静和周全。现在想想,怀乡能在她那个局中平安无事,完全是一个不可能正常存在的意外,唯一的解释就是,有知情人救了怀乡!那个人知道了她设的局,却没有阻止,而只是在最后关键的时候救下了怀乡的性命。那人是谁,是控制她的幕手黑手吗?那人是想利用这事,牢牢将她、甚至整个清王府控制在手心里,为他所用吗?清王妃刚刚平复的心湖,又开始翻江倒海了起来,她急切的想要回去重新梳理一下她所布的局,还有从安昌身上找到幕后者的蛛丝马迹。她对韩允钧和萧明珠微微颌首,神色也只是淡淡的,“谢谢相助,他日必定全力回报。”这是她的承诺,还有歉意。第1009章起疑(二)韩允钧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看向了萧明珠,萧明珠迟疑了一下,应了句:“好。”她的回应让韩允钧和清王妃都有些惊讶,清王妃目光柔和了些,也没再说什么,认真的再看了眼萧明珠,就转身离开了。“BOSS到底知道她在应了什么吗?”038咂摸着嘴,看向韩允钧的眼睛里尽是小星星。还是王爷厉害。他的没反应,就是一种态度,想必清王妃也是懂的。高手过招,一切尽在不言中啊。广宏大师也走了过来,“萧王妃,老纳……”萧明珠摆手,制止了他的话:“我知道,我也没生气。”僧也好,道也罢,不仅讲究一定的缘法,遇上那种邪术,第一反应是先除异端。说真,她对清王妃有怨念,但也是有些同情的。被控制,终究不是出自于本心。回程的路上,萧明珠异常的安静,整个人无精打彩的,韩允钧将她揽在自己肩上,轻轻拍打着,像是哄孩子一般:“我以为……你会想要她现在给个交代的……”明珠没有直接撕破逼问,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了,没想到她还应了清王妃那一句“好”,那可是等于是接受了清王妃的意思。他能理解清王妃被控制的身不由已,但是做了就是做了,并不是一句身不由已就可以抹去的。“我之前的确是这么想的。”萧明珠皱了皱眉,“虽说清王妃是受了控制,但是她一出手就拿怀乡性命为筹码,可见她平日行事就是这样狠厉不留情面的,我不能认同她这一点。但现在与她撕破脸,她也不会认下那些事都是她做的,我们要是逼得太紧,反而容易中了那东西的诡计。”要是逼急了,把清王妃逼到任务者的阵营里,她才该头痛。听到“那东西”三个字,韩允钧揽着她的胳膊又紧了紧。看来,学些道术防身,势在必行!回去之后,他就进宫去翻翻父皇的库房,?看看有没有什么顶级符文法器之类的。萧明珠挪动了下身子,找了个姿势窝着,继续道:“清王妃吃了这么大个跟头,必定对那东西心怀恨意,现在我们又没办法伸手进清王府里仔细追查那东西的下落,不如让清王妃打个头阵,让他们鹬蚌相争。”任务者终究是外来的,清王妃可是本地土著,她的杀伤力比起任务者只大不小,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而她也可能从乱局中抓到任务者的小辫子。啊呸,她怎么也学了008和038那一套称呼。韩允钧有些诧异,看来,她只是平日懒得去想,而并非想不明白,他故意提醒:“那你就不怕,她再被控制第二回?”清王妃的攻击性实在太强了。萧明珠皱了皱眉,过了半天才道:“还能跑出来求助,她不是身上有可防备的东西,就是心志极坚定的,可见上次对她下手的人是她极信任的人,才让她没有防备。经历了这次,她有了戒备,应该不会再在同一块石头上绊倒了。”想当初皇上中了白莲的招,都没有什么反应,可见这清王妃真是个厉害的。见她想得极明白了,韩允钧没有再继续追问。萧明珠反而不安了:“我这样做,对不对?”韩允钧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如果坚持要马上除掉她呢?”马车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萧明珠听着车轮的声音,一下又一下,思索了良久才道:“我会阻止你的。”韩允钧轻轻的笑了起来,用力地揉了揉她的头:“你想好了,就好。”他清楚,她一直都坚守着她自己的初心,虽然有时在旁人的眼中有些傻,却是极让他羡慕的。还好,他有她。清王妃没有马上返回清王府,她让人将清王爷和世子找来,悄悄与他们密谈了一番,随后,孙氏在韩淮山的暗示下,把正院和安昌身边的人都仔细的梳理了好几遍。最后,他们一致将目光集中到了安昌的身上。主要是安昌最近几个月来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尤其是进京都之后。“母妃,”世子犹豫了一下,才道:“你说安昌冲撞萧明珠,会不会是真的?”清王妃轻轻控着自己隐隐做疼的太阳xue:“应该是。”安昌是被人调了包,还是……也被人控制了?她看向韩淮山,韩淮山上前低语:“大meimei还是大meimei。”他让孙氏安排了人去确认过安昌肩头上的那处胎记,不是假的。他顿了下又道:“孙氏让祝哥儿悄悄将佛珠藏在了她的被褥之下,也不见她有什么异常的反应。只是,最近她不仅常常莫明其妙的装病,而且还急燥得很,像是……像是一头困兽。”虽然她有些掩饰,但掩饰得并不到位,尤其是她以为身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