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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承没好气地看她,“我心。”江夜茴眼神在他黑色衬衫下隐隐现出胸肌上徘徊,又轻飘飘转向别处,抠着手指撇撇嘴说:“是个人心都热吧。”心若是凉不就死翘翘了?顾景承眉毛一抖,顿时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只能心中感叹,他老婆真不是一般难搞。这时,门上响起一阵敲门声。两人对视一眼。顾景承站直身体,沉声道:“进来。”金助理在推门那一刹那极快地看一眼屋内。江秘书正坐在总裁专座上,顾先生却在对面站着。噢!谁给谁谈工作一目了然。他一本正经请示道:“利金杨总来访,不知您现在方不方便?”实际上,金助理已经站在门口有几分钟,一直犹豫要不要打扰里面“夫妻情趣”。顾景承皱眉,抬手看表,“不是十点?”“是,杨总来早了。”“你陪他喝茶,说我有个重要电话,十点过去。”“是。”金助理退出门外,关上门。江夜茴清清喉咙,摆出一副下属恭谨姿态,“顾先生您先忙,我去和孙秘书交接了。”说完也不等他回应,站起身就要走。“等等。”顾景承叫住她,表情淡淡,“急什么?还有工作事没安排。”江夜茴犹豫一下重新坐下来。“您请说。”顾景承伸脚勾勾后面椅子,也坐下来,似乎真要和她谈工作。正在这时,江夜茴上衣兜里手机响起震动声。她拿出来看一眼,是辛言,想按掉之后再回。顾景承看屏幕一眼,示意她,“接。”顺手帮她接通按了免提。辛言大嗓门立即传过来。“我靠!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有多红?我竟然和我男神传绯闻了!你说牛不牛!”“不过有点可惜是,后援会副会长我是当不了了。她们现在在群里贴吧里骂我,说我以权谋私,进后援会目就是要勾搭傅声,现在把我撕了心都有。她们说还真没错!我进后援会可不就是为了勾搭傅声?不然我又是出钱又是出力吃饱了撑!”“哎?江美人,你怎么不说话?”江夜茴翻个白眼,“就你那速度,我能插得进嘴吗?”“呵呵呵……”辛言干笑两声,讲话速度稍稍慢下来,“你家那个霸道总裁看微博了没?有没有找你麻烦?他不会真以为你和我二女共侍一夫,给他戴绿帽子吧?”江夜茴忍不住扶额,偷看一眼,就见顾景承脸色已经黑下来了。“这些人真能瞎写,我们上去总共也就坐了不到三十分钟。扣除脱衣服洗澡时间,傅声久经沙场,怎么也不可能二十分钟就完事吧!咦,”辛言突然神秘兮兮,压低声音,“顾景承能力怎么样?你们后来有没有啪啪啪?半小时有吧?”江夜茴捂着眼,已经不敢看对面。“辛小姐,不劳你费心。”有人终于憋不住了,这几个字杀气腾腾。那边停顿两秒。“啊……天上有飞机在飞!轰隆隆再见!”辛言很爽快地挂了电话。江夜茴捂着脸干笑两声,替朋友说话,“言言她……就是口没遮拦,你别介意哈!”“我介意。”“啊?”辛言为难,“那……怎么办?”“让我亲亲。”“咳。”江夜茴差点被自己口水呛着,没完没了了是吧?“嗯?”顾景承打着商量,今天要是亲不到她,一天都得惦记这事。“顾景承!”“怎么?”江夜茴小心翼翼说:“你是不是憋太久了?”不然干嘛一双眼睛盯着她老像盯猎物似,动不动还想要亲她!顾景承嘴角微动,拒绝回答。江夜茴循循善诱,“你有生理需要噢?”顾景承抬头,怪异地看她。“憋久了对身体不好。”“……”他倒是想不憋,她愿意?江夜茴语重心长,“再有杨小果那样机会就别拒绝了。”顾景承只觉更加胸闷,皱眉,“杨小果是谁?”“你夸她花插得好看那个。”顾景承丝毫不记得,他什么时候夸过人插花好看,骂过难看记忆中倒好像有一个。他深吸一口气,克制地说:“你花插得好看。”“嗯哼。”这个赞美江夜茴接受。“所以我现在可以亲你吗?”什么?这有逻辑关系吗?江夜茴直接反应就是躲,奈何顾景承动作更快,脸已经凑过来了。电光火石间,江夜茴干脆迎唇而上,转守为攻。江夜茴小时候刚去外公家头一年可是和江茵茵互相扯过辫子抓过头发,而且结果都是以江茵茵坐地大哭而告终。因为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从气势上压倒对方,躲不开就得迎上去。“嘶!”有人被咬了。两人迅速分开。江夜茴抹抹嘴巴得意地笑。顾景承心中一恼,不顾疼痛,直接托住她后脑勺,继续辗转欺上。江夜茴立即知道自己得意忘形了,这个不是江茵茵,而是食rou大老虎。于是,接下来一分钟里,就听见某个喘不过气来人发出可怜巴巴“呜呜”声。一分钟过后。顾景承轻轻舔了下有些破皮下嘴唇,心中只觉得无比畅快,先前那股烦躁也似有所纾解。江夜茴气喘吁吁地憋红了脸,用手捂着嘴,感觉自己唇也麻了,舌也麻了。时间快到十点。顾景承温和着脸,拍拍她头,“乖,去工作。”江夜茴被亲有点懵,迎难而上气势已经全没了,愣愣站起身。顾景承无比享受她此刻乖巧模样,看着她有些潋滟唇,低咳一声,“下次别涂口红了。”江夜茴清醒过来,倏地抬头,这个得寸进尺!哪位伟人说过,“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她低着头小媳妇般走到他面前,突然一抬脚,高跟鞋狠狠朝他皮鞋踩了下去。顾景承闷哼一声,看着她拿出吃奶力气跑远开门。他忍不住笑,刚才哪能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不过是看她小脸憋得通红怪可怜,干脆等着让她踩。嘶……还真挺痛!☆、第3三9章第三十九章江夜茴站在秘书室门外,整理一下头发衣服,拿出手机照照镜子。唇上有点花,该死包还在顾景承那,没法补妆,她只能用手轻轻抹抹嘴唇,抿了抿,才轻轻敲门。门里有说话声,声音还不小,似乎在讨论什么事情。敲了两声,里面没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