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
的珊瑚的礁区。”一首读完宋潋暗抚略快的心跳,屋内安静得只能听见宋晏规律平稳的呼吸,宋晏似是真睡着了。屋檐边的雨滴声这时急促了些,慌乱地拍打起来,吹过窗帘送来一阵湿润的习习凉风,宋潋轻放下书,慢慢地倾身半跪在沙发边,屏息了一会儿,又才继续倾身向下,宋晏嘴角一抹半干的殷红果汁太过诱人,她忍不住,忍不住想尝尝那是什么味道。宋晏陌生的呼吸就要扑面了,只见那柔软睫羽不易察觉地轻颤一下,也不知是不是风扰了,宋晏似睡得不安稳,翻身半侧过去。宋潋猛地惊醒,迅速抬起身来,跪坐着泄在地上。她呆愣良久,才想起宋晏还这样睡在沙发上,艰难地清了清喉头的涩意,一张口却发现声音这般喑哑:“这样睡不好,你起身洗个澡再睡吧。”片刻后宋晏才迷糊应了,宋潋盯了他会儿起身独自回了房间,随后便是漫长阒静的夜。十四临近五一,已经渐渐有了初夏模样,宋潋也开始换上薄衫,日头渐长,又待一年高考将近,最近学校各种激励宣誓活动,气氛紧张得他们才高一都不能幸免。这日午后,许逸沁连打好几个哈欠对着宋潋说道:“你说陆良铮他们高考就高考,学校折腾我们干嘛,这正是春困夏乏的交界期,我天天都快醒不过来了。”此时瞪着噙满生理泪的双眼,宋潋不免可怜她:“那你赶紧喝点咖啡去。”许逸沁撑着又一个哈欠连连摆手:“我就不爱那怪苦味。”宋潋白她一眼一脸那我就没办法了,许逸沁像是想起什么忽然凑过来:“阿潋,五一你没安排吧,我爸五一开车去省城有事,我们蹭他车去玩玩吧。”宋潋思索了一下确实没什么事情,便应下了,后来提前跟宋晏说了一声五一月假不回家,宋晏听她一说,回道倒也凑巧了,他本要准备跟她交代一下那几天他不在家。两人都不在,正是刚刚好。临到放假前一天,许逸沁哭丧着脸跑来找她,气鼓鼓骂道:“我爸什么意思,明明都答应我们了,现在偏偏又说五一去不成省城,气死我了。”宋潋失笑,毕竟抱了期待,最终不能成行还是有些遗憾,不过仍是安慰许逸沁道:“以后总有机会的,不一定就是这次呐。”许逸沁见她不算介意,自己一个人生气去了。所以五一放假宋潋还是回家了,因为宋晏不回来,她也懒得再跟他说一遍。一个人在家待三天,她也不是没经历过。晚上与许逸沁吃了顿消气饭,答应她下次一定抓紧一切机会去省城,才各自散去。宋潋到家后,一个人热了点牛奶喝了才去洗澡,九点坐在沙发上边换着台边擦着湿发,水滴在薄薄一层睡衣上,洇出朵朵深痕,电视里这个时间都是各种电视剧轮番上演的时候,宋潋胡乱换台找了半天没一个合意的,随便定了科教频道的动物世界等头发干。等这个节目放完,宋潋摸了摸头发也差不多了,白天还上了一天的课,不免有些犯困,关了电视和灯准备回卧室。走到两间卧室相对的走廊时,宋潋看到宋晏的卧室门半开着,像是主人只是暂时离开了,屋内一阵黢黑,走廊的光都照不进,宋潋站在原地咬唇犹豫了一瞬,关了走廊灯,落下一片黑寂,她折身走向了宋晏房间。并没有开灯,进去后依着稀薄月光,假装熟悉地走到床边坐下,四周环顾了一番,似是想找这个视角看到的一切,双手无意识地摸着床被,舒了一口气,顺势躺下,埋头入宋晏的枕头里,她感觉被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气息包绕,像是环住了她的腰,从她耳垂到脖颈一路向下,她今晚忽然想在这里睡下。她想着每天宋晏会怎样从这张床上起来,拉开窗帘,打开衣柜挑选衣服,怎样穿好衣服走出房间,他会习惯从哪边上床呢,又是惯常什么样的姿势入睡呢,这些她都不知道,她了解的实在不多。客厅的石英钟敲了十一下,宋潋神思渐渐昏沉,她感觉似乎就在宋晏的世界里待着,他们也可以这般亲密,像……像一对正常父女那般吧。临近午夜,万籁俱静,院子里仔细听已经有零星虫鸣了,黑暗阒静中客厅忽然传来一阵开锁的声音,可半天怼不进去,外面那人花了好一会儿才打开门。宋晏微微踉跄走进玄关换了鞋,又摔上门,步子稍欠稳,坐在沙发听了会黑暗中的午夜声音,是的安静得就他一个人,头昏沉得微微刺痛,他忽然有些想念上次宋潋给他榨的西红柿汁了。坚持着起身去洗漱间冲了澡,热气稍微柔和了那股刺痛感,可狭小空间闷得脑袋愈发不清醒了,关了灯直接往卧室走去。推开虚掩着的门,宋晏借月色隐约可以看见他床上有个侧身隆起的身影,半裹着床被,已经滑倒腰际了,他身影一顿,稍有疑惑,转念一想便有些明了。想到是谁了后就直身向床走去,酒后略些沙哑的嗓音在黑暗中回响:“不是都说我这几天不在家么?你消息倒是灵通,知道我改行程了自己就先跑来了。”上床后半躺在那人身后,凑上她耳边沉沉轻笑,柔声幽微:“就这么熬不住?嗯?”说着又一口含住那人耳垂,左手熟练地从衣摆下方探入,一路流连向上,直到那捧如掬水在手的柔软,盈盈不足一握,颤颤巍巍似在轻啄他的掌心,忽生出平日少有的怜意,忍不住轻缓揉捏起来,身下人似被扰醒,轻吟一声,娇意横生,宋晏本就昏沉听见这声更是头脑一胀,将身下人侧翻对着自己,本流连于耳垂的双唇攫住发出刚才娇吟的樱瓣,似是像要封堵上吞咽下令他疯狂的声音。那人发间是他熟悉的惯用味道,嗅起来就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似的,此时这香味浓烈得他已经将她揉进自己身体了一般。身下人唇瓣柔软像宋潋养的茉莉,他浇水时拂过它们,缎似的滑腻,隐约有股奶香,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