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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怎么来了?”程之校还在为之前的事情耿耿于怀。“你这孩子,怎么跟你吴叔叔说话呢?”吴喜才跟他mama是青梅竹马,俩人从小在一个院子长大,亲的跟兄妹一般,两家大人还有意把他们撮合到一起,后来两人都有了各自的家庭,紧接着两个家庭来往的就比较多,四个大人经常凑到一起打麻将。后来程之校出生了,吴喜才就说他们要生一个女儿将来给校校当老婆。再后来,吴喜才的老婆还没来得及给他生个一儿半女就走了,没几年他的爸爸也去世了,两人又都成了孤家寡人。他笑嘻嘻地说:“我怎么会跟他一般计较”“这次是你们俩又是因为什么生气”米晓静对于他们俩个已经是见怪不怪,程之校小时候对吴喜才的职业非常感兴趣,从小到大可没少往他们家跑。“一点小事,不碍事。”吴喜才笑得一脸微妙。程之校哼了一声没再理他,饭桌上也没给他好脸色。饭后米晓静洗碗,程之校拿了一个苹果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吴喜才凑过来要夺他手中的遥控器,程之校立刻把苹果塞到他手里。“看来不生我的气了,竟然给我吃苹果。”“少臭美,我咬了一口发现不好吃。”“你就这么想找到她?”“你什么都不肯说,我能怎么办”“跟我说说你为什么要找她?”程之校不耐烦地嚷嚷:“我对她一见钟情了行不行?”“校校啊,你有喜欢的姑娘了?”米晓静从厨房里跑了出来。“这个……不是,我是跟他开玩笑的。”他很想说,你不是在洗碗吗,怎么耳朵这么灵。米晓静进去了以后,吴喜才没绷住,哈哈大笑。程之校瞪了他一眼。“明天晚上七点,来枫树林酒吧。”“酒吧是你这种老人家去的地方吗?”“去了你就知道了。”“我不去。”吴喜才把苹果放到他手中,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不去你会后悔的。”程之校一整天都觉得吴喜才那个笑容包含了太多的意思,所以他不到六点就坐到了枫树林酒吧里,看看这个吴喜才究竟要玩什么鬼把戏。南音本来在路边吃一碗麻辣烫看到路上有俩人鬼鬼祟祟,于是她饭也不吃了,偷偷跟了过去,没想到又来到了一间酒吧,追进去人却不见了。既然是酒吧,那肯定要再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她索性便坐下,四处观察着有没有女孩受到非礼。程之校瞪大了眼睛,他低头看了看表,七点差两分钟。这跟吴喜才约定的七点太巧合了,或者说吴喜才就是故意把他引来的。七点整的时候吴喜才拍了拍程之校的背,程之校指了指不远处的女孩:“不要告诉我这是巧合。”“什么巧合?”吴喜才一副听不懂的样子。“你看那里!”吴喜才惊讶地叫了起来:“呀,这不就是你一见钟情的女孩?”程之校脸抽了抽没再理他。“你俩还真是有缘。”对于吴喜才的死不认账又臭不要脸程之校真的忍无可忍。“你目的达到了还坐在这里干吗”“什么,我今天是找你过来喝酒的。”程之校气沉丹田:“该配合你演出的我视而不见,您继续,我走了。”吴喜才看到程之校向南音走去,眯了眯眼睛。南音要了一扎啤酒跟一碟花生米,正吃着喝着,没曾想却看到了一个人。她起身就要跑,没跑两步就被程之校揪回原来的位置上。“女孩子少喝点酒。”“你管我!”“你放蛇咬啊”南音被噎得无话可说。自从那次在刘庆家她被这个医生捉回医院,下意识里她就觉得此人不好对付,不知道今天又走了哪门子狗屎运竟然在这里碰见她。程之校坐在她旁边嗅了嗅,“一股麻辣烫的味道。”“当医生的都是属狗的吗?”“你什么时候出院的?”“你管我?”“我不管你,但是你必须回答我的问题。”“程之校,你竟然随身带着这玩意”他耐心的解释:“是xiao不是jiao。”南音的双手已经被他紧紧抓住,“体积小巧,容易携带,卷起来很像你小时候吃的大大卷切切乐,那天见了你之后我专门从网上淘的。”他趁机察看了一下她的伤口,结的痂应该刚掉,新长出来的rou还是粉嫩的。“好,我说。”程之校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他。“我是3号那天自己溜回家的,我没有病,只是切菜不小心切到手腕了,你们就让我住那么久的院,我实在是讨厌消毒水的味道,那天早晨王敏也不在我就偷跑了。”切菜能切到手腕?这八成是王敏胡说的,她竟然也信了。“啊,怪不得你见了我就跑,原来是怕我把你抓回医院?”“你要带我回去吗?”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不带。”南音似乎有点不相信地问:“为什么,你又不是我的病人,想跑就跑呗!”“可是那天在刘庆家?”“他是院长,我总不能在他面前看到你捣乱什么事情都不做吧?”南音了然地大笑搭上程之校的肩膀:“哈哈,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程之校。”“是xiao。”“我觉得读jiao更好听。”“好吧,你随意。”“那你叫什么名字呢?”“南音。”“从此以后我们是朋友了吗?”“只要你不抓我回医院的话。”看着她天真无邪地笑容程之校的心有点难过,他抿了抿嘴挤出一个笑容:“这是当然,我会对你负责。”其实这句话完整来说是:从今天起你是我的病人,我会对你负责。”☆、三重人借着极淡的一点光亮,可以看见床上的那个人蜷缩着,头埋在臂弯间。窗户没关紧,外面起了一点风,吹的窗帘四处摇曳。南有乔走过去把她从床上抱起。经过吴喜才身边的时候,他开口说:“我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要强迫她变回你meimei?”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明天的宴会她需要出席。”从小到大,但凡重要场合,她一定在场,不为什么,就因为她是南家的女儿。“催眠她的时候我发现她很抗拒这个身份,也正是因为这她很少以这种性格示人。”南有乔似乎无视他,大步走了出去。吴喜才继续说:“你很爱这个meimei,看着她这样你很难过,虽然你表面上看不出来,但……”南有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