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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喘息声声,平日里坚毅果敢的脸上满是色气和诱人。她的指尖忽地擦过他上头的一个敏感点,他的腰一挺,控制不住的闷哼声传了出来。夏茜茜突然很有成就感,这个征战杀伐,令敌人闻风丧胆的英武大将军被她牢牢控制在手下,她可以给他无上的快活。看着他俊脸上难耐的表情,她感觉自己的腿心也有些痒,不由夹了夹双腿。白起的视线从她的手上移到她随着动作而晃动的胸前,隔着薄薄的肚兜和中衣,她的胸型一清二楚,那两粒小红果早就立了起来,在衣衫上形成两个尖尖的顶。他挺起腰,伸长手将身前的少女捞进自己的怀里,然后一口含上了那处一直在晃荡引诱他的尖尖。“嗯——”她低声长吟,感觉腿心处有什么湿漉漉的液体滑了出来,手上的力道变大了些许。男人隔着她的两层衣物吸着那粒敏感的小樱桃,口中的津液早已把衣衫都给浸湿,她能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的吮吸,以及舌尖的舔弄。白起用自己的大掌带着她的手快速滑动起来,口中放开了她胸前的白嫩,一手将她狠狠压向自己的胸膛,“茜茜、茜茜——”他凌乱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柔白的后颈上,他轻舔吮吸着她脖子上的嫩rou,只觉得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是香的软的。夏茜茜被他湿滑的舌头碰到了敏感点,浑身一个激灵,手掌擦上了他圆头上的某处,给了他最想要的一击。他腰眼一麻,紧紧地搂住身前的少女,“嗯——茜茜……茜茜!”那粗壮的阳物在两人的掌心间抖了抖,圆头上的小眼打开,有力地激射出浓稠乳白的液体。在这最爽快的紧要关头,白起还惦记着不能弄脏她的闺床,长臂随手捞了床榻上的一件衣物接住了浊液。他沉浸在这从未曾体验的强烈快感中还没回过神,失神的双眸瞥到手中的布料——居然是她的襦裙。“咳……抱歉,我会洗干净还给你的。”他低着头,面带激情后的红晕,低声道。激烈跳动的心脏慢慢平复下来的夏茜茜用粉拳锤了锤他的肩膀,带着些娇嗔:“还什么……我不要了,你带走吧。”都帮他释放完了,她的羞赧才后知后觉地跑回来。白起细心地把裙子叠好,小心地放进衣襟里,看他那珍而重之对待他们这一场荒唐的证据,夏茜茜的脸红得像个番茄,暗自庆幸夜色昏暗,他看不见她脸上的热度。ps.刺激呀!珍珠满10的加更~错过“你怎么…会这个?”快感差不多平息后,白起心中的疑惑升了起来,总不能是先帝让她这么干的吧……“呃……我、我看了一些书……”夏茜茜嗫嚅了一下双唇,脸上更红了,激情过后,她靠在他怀里温存。白起虽然没看过,但是身在军中,听老兵油子讲的荤话也不少,自然明白那是怎样的书。他收紧了搂着她肩膀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抬起她发热的脸蛋,目光对着她倒映着他的眼睛,“以后不许再看这样的书,你的眼里,只能有我。”夏茜茜望着男人俊朗的脸,点了点他高挺的鼻梁,“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一个霸道的白起?”“无论哪个白起,都是你的。”他将她的手放在他为她跳动的心脏上,许下诺言,“我会用尽全部去陪伴你,照顾你,爱护你。”两个人相拥的漆黑室内温情脉脉,而身处灯火明亮的勤政殿里的魏谦却觉得通体冰凉,他躬身禀报:“陛下,这几日白将军调遣了守在宫内的人手,还花了三日的时间去了白将军的母亲白夫人的娘家……”“嗯。”帝王的朱笔只是停顿了一下,接着在奏折上勾画。“陛下,需不需要尽快将白将军请来……”“不必,”他放下手中的朱笔,站起身来到屋内的窗户前,眺望远处慈宁殿的方向,“猎豹的等待,是为了一击即中。”在夏茜茜害怕激动又焦虑的等待中,中元节到了。宫里果然要举办宫宴,而她也依照白起说的,推脱染上了风寒,身子不舒服,留在了慈宁殿里。在集英殿里应酬文官武将的白起觉得心里有些不安,将周密的计划再在心中过了一遍,才勉强压下。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他正准备找个借口离席,有一个小黄门却悄声通知他,“陛下请将军去垂拱殿。”他愣了愣,下意识地看了看上首的座位,皇上果然已经不在了。白起理理衣襟站起身,跟在小黄门的身后走向垂拱殿。垂拱殿门前立着魏谦,看来真的是皇上找他,他定下心来,迈步走入殿内。殿里灯光昏暗,摆设十分简洁,只有一个红木书柜和配套的一张红木桌和几个红木椅。穿着明黄色绣五爪金龙纹常服的帝王背对他立在桌后,他跪地行了一礼,“臣白起参见皇上。”许久都没听到让他起来的声音,他也未曾动过分毫,维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李泽言深沉的眸光落在他身上许久,低沉的声音响起,“嗯。”并未让他起身,白起也一动不动地跪着。“突厥在我朝北方边境屯兵,有侵犯我朝的意图。”白起震惊地抬起头,皱着眉,“臣未听闻……”“探子刚退下不久,你是第一个知道的。”帝王扫了他一眼,“云麾将军白起听旨,朕命你秘密率领三万兵马从这条路线行军,赶在我朝大军抵达前打突厥一个措手不及。”他的手指在案台上的舆图中划了划。白起从边疆又起战事的担忧中回过神来,却听得这样一道命令,他僵了僵,低头应道:“臣领旨。”“那就请云麾将军现在就出城吧,你的装备都在军中,三万大军也早已在城外扎营,只待将军。”“现在?”白起愣了愣,“请陛下给臣一日……不,一个时辰的时间告别亲友。”她还在等他。上首的帝王许久都没有说话,白起也保持着跪姿不卑不亢地低着头,只听得帝王轻哼了声,“最近,将军和太后走得很近?”白起垂落在地上的手死死握成拳,他明白,这是威胁……“臣遵旨。”白起大步从殿门口走出来,身后跟着一个内侍,他挡住白起朝西边走的步伐,“将军,陛下命您立即和大军汇合。”他的拳头松了又紧,脚步转了一个方向,“容我先去更衣。”站在最近的一个宫殿里的净房的白起狠狠撕下他白色里衣的一角,咬破自己的食指,在其上龙飞凤舞地写上了两行字,然后快步走了出去。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