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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上了韩晨的唇。 韩晨没来得及推开他,一切都顺理成章。 那天晚上,禁欲许久的宫昭同韩晨从地毯滚到了沙发,再从沙发滚到了浴室。 第二天起来,空气中都弥漫着精/液的味道。 窗帘都脏了。 韩晨扶着腰打算离开,被宫昭拽住了手:“去哪?” “回家。”韩晨的声音哑的不像话。 “回什么家,这儿就是你的家。”风流一夜,宫昭此刻的心情不错,“你现在的那栋房子,早该换了,住七楼连个电梯都没有,你不嫌累我还累得慌呢。钥匙在桌上,收好,这里离公司近,上下班也方便。” “不用了。”韩晨生硬道。 不过意外睡了一次,宫昭就送他一套房,这酒后乱性的代价,也太大了点。 宫昭笑着劝他:“咱俩什么关系,我怎么忍心看着你受苦呢?” 韩晨反问:“我们什么关系?” 宫昭一愣,被问住了。 指间微微用力握紧了韩晨:“你想是什么?” 这个问题敏感而尴尬,前阵子刚说好结束私下的rou/体关系,只是单纯的下属与上司,今天却在递交辞呈之后睡了一场。 韩晨不禁打了个寒颤,一股由心至身的寒意贯彻全身。 这些年来,他一直在等,现在,已经不敢再想。 韩晨就站在床边,微弯着腰,脸上隐忍而落寞:“没什么,我辞职了,如果你愿意,我们以后或许能当个朋友。” “房子我不要,也没必要,我既不是你的情人,也不会继续留在公司工作。” 韩晨低着头碎碎念,同宫昭解释的同时也像是说给自己听。 好坚定他好不容易做出的决定。 宫昭哪能就这么放他走。 狠下心问道:“升你做副总呢,当不当?” 韩晨无奈:“不是钱的问题……” 就在他们拉扯的同时,卧室门被打开,乔俞溪那张漂亮的脸上露出一丝慌乱,看了眼韩晨再望向床上的宫昭,撞破两人关系的乔俞溪尴尬极了,不知所措叫了声:“宫昭。” 韩晨挣脱开他的手,好不容易有了丝软化迹象的人顿时套上层坚硬的铠甲,走到乔俞溪身边,礼貌克制地说了句:“借过。” “韩晨。”宫昭叫住他。 “你还不明白吗?我离开公司,只是不想看见你。”离开的韩晨给他撂下最后的答案。 宫昭没能把人留住,气得砸了手边烟灰缸。 看向无意中打乱他计划的罪魁祸首乔俞溪,脸色十分不善:“你怎么进来的?” 乔俞溪面色泛白,张口为自己解释道:“我有备用钥匙。” 乔俞溪不提,宫昭都快忘了这茬,当初为了方便,他曾把这栋别墅的钥匙给过乔俞溪,让他去屋里等他,之后忘了是因为什么事,宫昭没能来,放了乔俞溪鸽子,把人晾在这一晚。 事后为了补偿,送了乔俞溪一辆车。 不过那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宫昭冲乔俞溪勾勾手指。 乔俞溪带着不安,神色复杂来到他身边。 宫昭捏着乔俞溪的下巴,把人往自个儿眼前带:“怎么,今天过来,是想认公公吗?” 第九章 宫昭不鸣则已,一开口戳到乔俞溪痛处。 乔俞溪红了脸,羞愤中却又带了些难过,他结结巴巴道:“不、不是的。” 宫昭觉得没意思,松了手把人放开。 乔俞溪下巴上还留下红色的指印。 “我没想到,你们会在这里。”这样的结果显然出乎乔俞溪预料,他只是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到宫昭,没想到屋子里除了宫昭还有别人。 宫昭一把掀开被子,毫不顾忌地在乔俞溪面前穿裤子,要不是他没穿衣服,在韩晨离开的那会儿早追出去了,现在却不得不在这应付乔俞溪,他不耐烦道:“有事等会说。” 接着自顾自地进浴室放水、洗漱。 宫昭出来后,发现乔俞溪的位置没变过,还是安静地站在床边。 乔俞溪抬眼看他,眼眶有些红:“那次之后,我和宫弈的关系,你连问都没问一句。” 宫昭听见这话笑了,眯着眼仔细打量了眼乔俞溪:“乔俞溪啊乔俞溪,跟了宫弈,你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现在这样瞻前顾后、战战兢兢的样子,可一点都不像从前的你。” 宫昭认识的乔俞溪,无疑是骄傲的。 像只高贵的白孔雀,只有被宫昭小心捧在手里,才会低头同他撒娇。 这才过了多久,乔俞溪身上,哪还有以往的半分姿态。 看看宫弈把人折磨成什么样子。 不像话。 乔俞溪说话的声音变了调,宫昭以为他会哭,但是没有。 乔俞溪静静看着他,眼里是难得的真诚:“可能你并不在意,我今天过来,也只是想和你道个别,下次再见,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宫昭微微皱眉:“你要去哪?” 乔俞溪:“回老家。” 宫昭下意识的反应:“你也要回去结婚生子?” 乔俞溪吃惊:“啊?没有,我只是回去看看我爸妈。” “你和宫弈呢,分了?”宫昭问道。 乔俞溪承认:“嗯,分了。” 得知这个结果,宫昭现在的立场也不便说什么,只好表示:嗯,知道了,你走吧。 “还有最后一件事。”乔俞溪没离开,反倒是像之前两人独处时那样,直视着宫昭的目光,一步步朝他走来,踮起脚搂着宫昭的脖子,同他接吻。 乔俞溪的吻很主动,热情缠绵中带着孤注一掷的绝望,似乎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死死拽着宫昭怕被他推开,湿润柔软的舌撬开宫昭的牙关,闯入他口中,虔诚、细致地奉献上自己的一切。 要早半个月,乔俞溪这么主动吻他,宫昭的尾巴能翘到天上去。 可现在,宫昭黑着脸,硬了。 只要他不把乔俞溪推开,乔俞溪就能一直持续这个吻。 清晨本就容易起反应,宫昭进卧室放了水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欲/望,又被乔俞溪勾起。 他太熟悉乔俞溪。 乔俞溪的身体,乔俞溪的吻,搁在从前对他而言哪个都是致命毒药。 宫昭仍乔俞溪挂在自己身上献吻,宫昭被他吻得喉咙干渴,浑身guntang。 “你硬了。”乔俞溪黏黏糊糊道,“我还爱你,你要不要和我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