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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面镜子,细细涂抹起来。口红色号是梅子色,顾卿月涂了两层,虽然没化妆,但她皮肤白,涂抹上口红,倒也不比化妆时逊色几分,说到底,她还是沾了年轻的光。顾卿月从卧室出去,顾珩生正在客厅讲电话,见到她出来,他对着电话那端道:“好,我知道,先这样。”他将手机从耳边拿下,抬手示意她过去。她站在他跟前,顾珩生低眉打量她一眼,说:“化妆了?”顾卿月叹口气:“看来你是个大直男。”“什么意思?”顾珩生温柔地问。“网上流行一个判断直男的段子,以你涂没涂口红来辨别你是不是化妆的男人那是妥妥的直男。”顾卿月眨眨眼,说,“我很放心。”顾珩生抬手敲了下她的额头,说:“一大早胡言乱语什么,去吃早饭。”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3-0722:30:54~2020-03-0921:02:0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夜深香霭散空庭、小燕子5瓶;十七吖.、37043343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六十一章第六十一章顾珩生开车带顾卿月到澳门的一处传统的早茶店,这家茶楼位于一处酒楼,宽广的大厅里挤挤攘攘摆满十几桌大圆桌,桌上铺着红白格子的桌布,同早期香港电影里呈现的茶楼别无二致。这个时间点,座位上已有不少人,大多数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年人。年轻人其实很少有早起的习惯,自然也不会正儿八经地到早茶点来吃早点。顾卿月其实也如大多数年轻人一般没有吃早点的习惯,同他这么早起来,又在这烟火气息十足的酒楼吃早点,确实是新鲜的体验。落座前,顾珩生周到伸手替顾卿月拉开一张椅子,顾卿月坐下后,他才拉开一旁的椅子坐下,有侍者上前,询问两人要点些什么?顾卿月说了句想喝粥,便将菜单递给顾珩生,在顾珩生面前,她乐意做甩手掌柜。他清楚她的饮食习性,他不怕她点错食物。换句话说,即便他点错了,她也甘愿咽下去。这么一想,她不由喟叹一声,感慨自己爱的好伟大。顾珩生接过菜单,拿着一支黑色签字笔,目光落在点餐单上,顾卿月提醒了他一句:“我早餐吃得不多。”顾珩生点点头,明白她的意思。顾卿月一只手拄着下巴,悠闲打量四周的环境,片刻后,她将目光收回,落在对面的男人身上:“这还是我第一次到酒楼吃早茶。”顾珩生提着一只素白的瓷壶,倒了一杯热茶,放到她手边:“是吗?感觉怎么样?”“很家常,很温馨。”话音落下,顾卿月撕开一双一次性筷子的包装,说,“吃早茶,算不算是我们的第一次约会?”闻言,顾珩生笑了笑:“你认为是那就是。”顾卿月半开玩笑道:“大概也只有同你在一起,才会这样的体验。”顾珩生但笑不语,明白这姑娘是暗示他老派的生活习性。侍者将顾珩生点的餐食端了上来,两份艇仔粥,一碟虾饺,一碟豉汁凤爪,一碟南瓜蒸排骨。等侍者离开,顾珩生夹了一块排骨放入顾卿月的碗里:“尝尝,这家南瓜蒸排骨味道不错。”顾卿月送入嘴里,排骨软糯入口,中混杂着南瓜的香甜,有绵绵的沙质感,顾卿月眉眼舒展,一脸享受,说:“很好吃。”顾卿月喝完半碗艇仔粥,吃了两颗虾饺,便放下筷子,盯着顾珩生吃早茶,他的吃相很好,很有教养,不急不徐。顾卿月觉得看他吃饭,也是一种很好的享受。她一只手托着下巴,看他将一碗艇仔舟喝完,又去解决剩下的食物,她好奇发问:“我这么盯着你吃东西,你会觉得不自在吗?”顾珩生摇摇头,了然问:“怎么说,你有这个困扰?”顾卿月点点头,颇为郁闷道:“跟熟悉的人倒还好,一旦有陌生人在场,便觉得好像浑身罩了一层透明的塑料膜,不能放开的去吃。”顾珩生听了,倒是笑了笑。两人用完早茶,顾卿月去了一趟洗手间,顾珩生在走道等她,五分钟后,顾卿月出来,原本唇瓣稍淡的唇色,这会又是一抹浓重的梅红。她没化妆,素着这一张面容,唇上又是这般重彩的梅红,青涩间又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风韵,让人想多看两眼,顺便尝一尝那柔软的红是何种溺毙人的滋味。等她走近,顾珩生让她抬头,顾卿月一脸迷茫,但还是依言照做,唇边处有他指腹的触碰感,像羽毛轻轻扫过她的唇角,柔柔的,他将手指从她唇边拿开,说:“好了。”顾卿月的眼睛落到他的指腹上,他的指腹处残留着一抹淡淡的口红印迹,顾卿月咽了下喉咙,轻轻说:“我还以为你刚刚要吻我。”顾珩生神色温柔,说:“我很想,但这不是一个合适的场合。”顾珩生等会要去公司,他叫了蒋文奎来送顾卿月回酒店。蒋文奎刚才打来电话,说在路上堵了一会儿,估计要迟点到。顾珩生陪着顾卿月在酒楼附近散步,路过一家药店时,顾卿月似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说:“我进去买个东西,你等我一下。”顾珩生还未作声,顾卿月已经跑进去,她一身杏色的长裙,外头罩了件薄荷绿的毛衣,施施然站在玻璃药柜旁,同药剂师说些什么。接着,隔着玻璃药柜,那药剂师递给她一盒药。她掏出手机扫玻璃柜上贴着二维码,拿过玻璃柜上的药盒,边走出了药店。顾珩生看她走近,问:“买了什么?”顾卿月将手中的药盒递给他,温声解释:“昨晚听到你有点咳嗽。”顾珩生低头,她手上是一盒润喉糖,他凝视她片刻,说:“谢谢。”十分钟后,蒋文奎来接顾卿月回酒店。顾卿月上了车,蒋文奎再次见到她,神色正常,已然一幅专业的精英的姿态,想必经过昨晚的休息,已然消化她开得那个小玩笑。顾卿月同他攀谈起来,问:“你们在澳门还要待几天?”“还要一周的时间。”蒋文奎说。顾卿月十分好奇:“我三叔工作时是什么样的?”蒋文奎迟疑片刻,似乎在沉思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顾卿月说:“我没有别的意思,要是你觉得不方便回答,那就不回答。”蒋文奎清了清喉咙,说:“不是,顾先生是一个明理的老板。”顾卿月被他勾起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