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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又不方便直接走了,只好又在那尴尬的等着黎桑吩咐。 可黎桑说出那一句夫人时,他脚步又忍不住停了停,随后快步回了红帐篷,心里的惊涛骇浪却依旧击打着海岸。 原来那人,居然真的是他们黎家的男夫人。 第十章 眼见黎山走了,黎桑才轻轻骑着马,慢悠悠的像远方走去。 “那天是你的生辰,对么?”他若有所思,温热的气息打在蔚浔耳侧,将他拥了个严实。 蔚浔笨笨的小脑袋没听懂自家相公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解的转过来,一双漂亮的眼睛疑惑的盯着他:“相公说的是什么啊?” 黎桑无奈的揉揉他的小脑袋,反问他:“第一次那天……不是你的生辰?” 蔚浔反应过来,像是想起了那晚的疯狂,脸立刻就红了,小奶音猫叫似的“嗯”了一声。 黎桑搔搔他软乎乎的下巴,跟逗弄小猫似的:“喜欢相公送你的礼物吗?” “喜欢!”蔚浔声音甜,笑得也甜,“相公送的我都喜欢。” 他着迷的看着黎桑英俊的侧脸还有半边锋利的下颌,轻轻摸了一下,睁着提溜圆的大眼睛,过了好一会才傻乎乎的反应过来:“相公怎么知道的啊?” 黎桑没回答,咬了下小猫软乎乎的耳朵,手上的缰绳牵动,他的声音飘散在风里,笑声却传的很远:“相公带你去看看这草原!” 他才不会告诉蔚浔,他刚来黎家的那一年,他悄悄去看过几次。 那时的蔚浔还很小,又脏又瘦,没吃过这样好的饭菜,总惦记着偷留个鸡腿,还坐在屋里傻乎乎的给自己过生日,自己庆祝自己有家了。 黎桑现在想起来蔚浔那时的样子,又想笑,又后悔。 他本该对他好些的。 已经是正午了,天气倒也不算冷,只是一跑起来,大草原的风依旧刀似的刮的人脸生疼,黎桑给蔚浔系上了厚厚的大氅,拥着他四处跑了好一会儿,在四下无人的蔚浔河边停下来。 深秋季节,牧草依旧顽强生长,天地一线,人在其中不过沧海一粟,黎桑揽着怀中的人,顿觉此刻人生圆满。 “看。”黎桑喊他,脸上满是对草原的喜爱。 蔚浔也抬起头来,欣喜的赏看眼前一派好风光。 他看见眼前一望无际的碧波层层延伸,看见眼前蔚浔河如柔顺缎带般精心点缀,绘成自然最广袤最动人的画卷。 “好美……”蔚浔愣怔着,喃喃自语着,丝毫没有察觉到黎桑的眼神早已从远处落到了眼前之人身上。 黎桑盯着他卷翘长睫上挂着的一滴晶莹泪珠,盯着他玫瑰般馨香泛着红晕的脸颊,盯着他柔软馥郁的双唇,轻轻点了点头:“确实很美。” 蔚浔听见他附和自己,欣喜的转过头来,两眼弯成了月牙,浅浅的小酒窝也露出来,笑的傻乎乎又惹人怜爱。 “兔子。”黎桑看见他这模样,又觉得他不像猫了,像只兔子。 没同房时就知道瞪着大眼睛偷偷看他,被发现了立刻就跑,现在同房了,明明还是害羞的很,却愿意露出柔软的肚皮来,任他揉搓把玩。 这可不是只小白兔吗? 黎桑笑意深了几分,有些不怀好意的看着蔚浔一脸茫然的样子,狠狠的一夹马腹,又让马狂奔起来。 蔚浔吓了一跳,连忙反身抱住他的腰,害怕被甩下去。 眼见目的达到,黎桑眼中闪过笑意,一手控制着马缰绳,一手紧紧揽住他,安抚了一下马儿,让它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相、相公刚刚干嘛让马跑的那么快……”蔚浔瘪着嘴,一脸的委屈,“吓死我了,还以为要掉下去了……” 黎桑安抚般轻吻他一下,又勾着他的香甜小舌深吻了一番,直把他吻的气喘吁吁。 “相公干、干嘛呀……”蔚浔按住胸口处不知什么时候钻进去的手,神情有些慌乱,他环顾周围,小声拒绝着:“这里是外边呀,我们回、回去再做…哈…再做,好不好?” 黎桑从背后紧贴着他的身体,指尖轻轻剐蹭了一下他的乳尖,满意的换来一声呻吟之后,才慢悠悠的开始提条件:“相公送给你了一匹马,开心吗?” “呜……开、开心。”蔚浔手渐渐软了,按着黎桑的手与其说是拒绝,倒不如说是让他再用力些。 “那小浔是不是得给相公些奖励?”黎桑像是恶狼亮出了尖利的牙齿,一点点的把眼前的小白兔引诱的吞吃入腹。 蔚浔心软了一下,却又顾忌着这是在外边,哼哼唧唧的不肯开口答应。 黎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揉搓着柔软的乳rou,又拉扯扣捏奶头,把蔚浔逼的眼泪汪汪,眉目含情,非要他回答。 “呜……那相公只、只能吸吸奶子。”蔚浔终于难以忍受这甜蜜的折磨,忍不住开口,艰难的将身子半转过来,一双红肿的奶头直喇喇的暴露在空气中,乞求着黎桑好好爱抚他愈发瘙痒的rutou。 黎桑眼见目的得逞,终于肯好好抚慰他,舌尖熟练的卷起小小的一粒,将被玩弄的愈发大的乳rou含在嘴里,吞咽啃咬。 熟悉的情欲又翻涌上来,蔚浔忍不住叫出了声,声音又奶又嗲,软绵绵的胡乱叫着:“呜……相公好棒……哈……奶水都、都喂给相公……” 黎桑直接被他叫硬了,粗壮的性器直直抵在蔚浔的小屁股上,隔着大氅下轻薄的衣物,一下下的戳刺着。 他嘴暂时离开了奶头,一只手却仍是动作不停,指甲不轻不重的掐着鼓胀的乳尖,另一只手却伸进了亵裤里,轻轻玩弄着他的小roubang,还坏心眼的问他:“小屁眼出水了吗?” 蔚浔被他直白的荤话给弄得脸更红了,身上身下两种刺激让他红了眼眶,软绵绵的轻哼:“出、出了,一点点……呜……” 他话还没说完,黎桑作乱的手就已经向后边摸索,灵巧的手指作乱的将xiaoxue里塞着的玉势捣的更深,一下下的缓慢抽插着,勾起了情欲又不重重鞭挞,存了心的要折磨人。 菊xue里含的jingye随着玉势的进去被捣成了细碎的白沫子,蔚浔自己的身体也愈发欢快的吐出水儿来,大股yin水被挤出来,甚至已经沾到了黎桑手上。 黎桑被他身体真实的反应给取悦到,伸手将玉势取出来随手扔下去,又把他裤子半褪下来,露出白嫩软软的小屁股,又将自己全硬了的性器放出来,不轻不重的抵着他。 高大漂亮的赤骥马还在轻轻跑着,速度已经很慢了,却仍有些颠簸。 因为是新马,连马鞍都没装,所以粗糙的红色马鬃与蔚浔白嘟嘟的小屁股直接接触,蔚浔xiaoxue里的水将一部分鬃毛打湿,鬃毛却因为马的移动而轻轻戳刺着他红肿的小屁眼,让蔚浔又痒又痛。 蔚浔下意识扭着屁股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