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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进入状态。付朗看着站在对面的张诚,手里紧紧捏着那几张照片。“不。”她咬咬牙,别过脸去不看他,“这几张照片只要还没交到你手上,就是我的私人物品,你现在擅闯私宅,还想抢我的东西,只要我举报你,你连刑警都当不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张诚反而冷静了下来,他身上虽然没有穿警服,但他依然是个警察,分得清是非黑白,不会像她一样感情用事,轻易被蛊惑,“你烧了那几张照片,就是从犯!”“从犯我也无所谓!”付朗后退一步,闭着眼大喊一声。她缓缓张开眼,说道:“她说得对,她杀的都是该死的人,那些人,如果她不动手,你们警察能查到他们吗?你们敢查吗?”她想起之前去小学的时候,那些女孩子们提起那个校长时候害怕的表情和一种家长脸上放松的神态,她就越来越觉得,孙三阳做的实在是太对了。“你要查你去查,从今天开始,我......”“你过来。”话还没说完,她的手臂就被用力拉住。男人转身拉着她一路到楼下,付朗拼命挣扎,可是她一个小记者怎么可能挣得脱一个警察的钳制呢?整个人被连拖带拽的拉到借口。男人一松手,表情冷淡:“你自己看。”他的声音中没有任何感情,下颌紧绷,严肃的让人害怕。姜岁一时有些怔忡,竟然脑子里一空,被男人大力的甩手搞得一个踉跄,后退了两步。陈佑宗见状急忙伸出手把她拉了回来,扶住她的肩头。“cut!”“对不起对不起,我走神了。”姜岁急忙道歉。她转头看向陈佑宗,看见他眼中隐隐的担心后才定下神来,敲了他手臂一下,“好了,没事了。”“确定?”他的视线扫了一眼她的脚腕。姜岁哭笑不得:“没那么娇气啦。”第二遍的时候,她把自己完全带入付朗,果然流畅了许多。“你自己看!”男人甩开她的手。付朗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在不远处聚了一群年轻人。他们手里拿着的是自己印的孙三阳的照片和所谓“三阳会”的标志,对着前来维持秩序的警察破口大骂。“政府的走狗!滚开,让我们过去!”“像你们这样的人就该通通去死!不能主持公义的政府我们要了干什么!”“他们不敢打我们,大家往上冲!”“释放孙三阳,她是无罪的!”场面极其混乱,年轻人几乎是一个人叠着一个人往前不要命地冲,特警用防暴盾牌挡在前面,为首的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刚用大喇叭喊了两句话,就被迎面扔过来的鞋子砸了脑袋,赶快又钻回了车里。孙三阳的脸印在旗帜上在半空中看着他们,嘴角若有若无去的微笑特别刺眼。“去吧。”张诚的声音在付朗的背后响起,“不是想帮她吗,去吧,和那些人一起,加入啊。”他说完好像还觉得不够,抬手推了一把身前的女孩。女孩踉跄几步,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手里的照片攥了又攥。作为一名记者,她太了解舆论所能带来的影响了。尤其是现在这个时代,人们越来越依赖网络信息,而网络信息的模糊性更是会对人产生许多负面影响,尤其是青少年——付朗的眼中明暗交替闪烁。对面这些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愤怒,他们的拳头打向无辜的警察,在他们眼里,一切阻止他们的人都是邪恶的,他们嘴里一口一个“打死他”“这种人真该死”,他们打着孙三阳的旗号,实际上只是在宣泄自己心中对于这个社会的压抑和不满......在他们的脸上,她看不到任何希望与光明。这不是任何人的初衷。付朗后退一步,脸上露出后悔的表情。她的下巴不住的抖动,眼眶泛红:“不,不应该是这样的,怎么会这样!”前面的年轻人被越来越多的特警用盾牌挡住,他们一点一点往后退,直到退到付朗和张诚的身边,把还在发呆的女孩挤到一边。其中一个年轻人转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脖子上带着相机,口袋里还有工作证,眼里闪过凶狠。电光火石之间,几个人都没反应过来,男孩就飞快地抢走了付朗脖子上的照相机,高高举过头顶,大喊:“这里有记者——”付朗愣了,下意识解释道:“不,我不是......”“估计也是鹿鸣社的走狗!”男孩瞬间已经把相机穿到前面,另一个男孩翻了翻相机,发现里面竟然有大量的关于案件的照片。“这里面有关于案子的照片!”他高喊一声!“你们想干什么!”张诚立刻把付朗护在身后,疾言厉色地呵斥道,“我们和孙三阳的案子无关,相机是私人物品,请你们立刻归还!”话音刚落,角落里不知道是谁高呼,“砸了它!”“对!砸了它!不能让照片落到记者和警察手里!”一时间所有人都想发了疯一样地喊着,“砸了它!砸了它!”付朗挣脱开张诚的手想要跑过去:“不能砸!”她尖叫着,“你们没有权利砸我的相机!快把相机还给我!”“哗啦!”一声巨响,相机被狠狠摔在了地上。付朗彻底呆在了原地。周围的人蜂拥而上,争先恐后地去踩那台相机,恨不能把它踩进地下的凶狠。付朗被张诚拉扯着手腕逃走的时候,风吹在她的脸上,就像刀割一般——她从来都没想过,在21世纪的今天她还能见到这样疯狂的场景。“好,卡!”随着导演的一声高喊,姜岁的脚步慢慢停了下来。她撑着自己的膝盖大口喘着粗气,陈佑宗把毛巾递给她,拉着她走到监视器旁。饶是刚才周围机器林立,她还是感觉到了这种压抑而疯狂的感觉。那边工作人员正在清理地上的相机碎片,这是个大场景,还要补拍很多角度和镜头。刚才把姜岁挤到一边的一个年轻小伙子不好意思地走过来跟她道歉,她摆摆手,递给他一瓶矿泉水。“我爸当年就在那对面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