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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穆柯哼笑一声,掏打火机点火没有说话。林锦笙又嬉皮笑脸地说,“子豪,你醉倒了不知道。穆柯真是色胆包天,白爷的兔子说亲就亲,你见他亲过哪个姑娘,喝醉了也没有吧?”穆柯一咂嘴,一脸疑惑,“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林锦笙和他都嘻嘻的笑,“欸,你小子这个时候该装糊涂了吧,白啸泓知道了非得找人卸了你。”“呀嘿!别说你小子诓我,就是真亲了,他白啸泓也动不着我。”“接着装”,林锦笙接着说,“我还没亲过男人,你同兄弟说说滋味怎么样?”“呿,边上都是女人,你问我男人什么味,你是想劳烦我动嘴怎么着?”杜子豪看着两人唇枪舌战,笑得合不拢嘴,“行了,有没有都不好再说,别去招惹白哥的人,脸面上挂不住。”三个人在仙乐斯的西洋乐里闲扯了一会,又去皇苑开了个小桌打麻将,厮混到天黑,穆柯输了个底朝天。杜子豪直接从皇苑步行回了杜公馆,林锦笙和穆柯稍住的远些,便顺道载着穆柯回家。此时上海滩的灯红酒绿歌舞升平的正盛,林锦笙还有些不想回家,慢悠悠的开车在霓虹光里闲转,快到大世界的时候,林锦笙开的更慢,他笑着说,“什么时候来这儿玩玩,这不是叫什么‘远东第一俱乐部’?”“里面是挺热闹的,有些是搭台子的游艺杂耍、南腔北调和曲艺;乾坤大剧场白天放电影晚上演京剧,还有那个小孩玩的高空飞船,中西餐厅都有,还有沪上美女免费在里面献艺,绝对好玩的地方,有空了可以来看看”,穆柯倚在车后座上眯着眼打了个哈哈,“你开快点儿,我困了。”林锦笙笑话他,“你困了?你还知道困,上一次在皇苑三天三夜都没闭眼,你哪儿是困了,是输光了钱没有乐子了。”穆柯闭着眼轻笑,“知道我没有乐子还不快点儿开车。”说乐子,乐子就来了。林锦笙一晃眼瞧见了大世界门口的若玉,回头笑着对穆柯说,“欸,兄弟给你找个乐子”,林锦笙把车停在路边,摇下了车窗玻璃指着若玉坏笑着说,“你下去再亲他一口,保证你今天晚上都睡不着。”这都快八点半了,季哥怎么还没来接自己?若玉在大世界里逛了一会儿,看了个眼花缭乱,这会子正兴趣索然的在门口的哈哈镜里看着自己变高变瘦变矮变胖。穆柯往车外看了看,开玩笑说,“他怎么自己在这儿,现在不该在白啸泓床上暖被窝?”林锦笙还真是看不惯若玉目中无人的脾气,他一边儿用激将法一边儿催着穆柯下车,最后说,穆柯要是敢去,就把他打麻将输给自己的钱全都物归原主。穆柯大摇大摆走上前去,站在若玉背后。若玉在哈哈镜里看见了一个被拉长的人脸,变了形的样子是看不出,可那一身绿皮加上纨绔不羁的眼神,若玉的脚趾头都知道是谁,他佯装没有看见,故意退后一步使劲踩在穆柯脚上,若无其事地从旁侧离开。林锦笙坐在车里看笑话。穆柯哼笑一声,拽住了若玉的胳膊,“踩了我,都不说声对不起,真是不懂事。”若玉气恼的甩开了他的手,“想让我明于庶事,再怎么说得是对人,你也照照镜子瞧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穆柯是没有想到自己被个兔子给羞辱了,看着哈哈镜里扭曲的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又拽住了若玉的胳膊把他往一边儿扯,若玉哪儿有他力气大,蹦着步子就被扯了过去。穆柯说,“你少给我装蒜。”到了人少的地方,穆柯把他抵在拱形石门墙上,看着他有些惊慌失措的表情“啧啧”的笑着,“我从来不吃蒜,我就要原汁原味的”,穆柯又“一亲芳泽”,擦了擦若玉水渍渍的嘴唇笑着说,“回去别忘了告诉白啸泓,我叫穆柯。”穆柯调戏又挑衅,临走还不忘掐他一下,“手感真好。”若玉的手腕从头顶滑下来,还没有大闹一番,人就大摇大摆到了闹区上了车。若玉用袖子使劲擦了擦嘴,心想:这算怎么回事,我招他惹他了,真是条疯狗,狗咬了我我也不能咬狗。他心里又怨极了白啸泓,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活的这么乱七八糟,那一刀怎么没捅死他。一阵寒风刮来,若玉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哈欠,冻死人了,他漫无目的的走在街头,不知道现在该去哪儿。第7章彼时白公馆里,白啸泓刚送走前来探望的湘姐,转身坐在沙发上。丫鬟递上一杯热茶说道,“白爷,今天的晚餐……”她心里揣酌着白啸泓的心思,季二爷不时地看着手表,明显的是呆不下去了,白爷怎么还不让他走,她还在出神之际,白啸泓随口说道,“杏棠今天在我这儿吃饭。”季杏棠再次撩开袖子看了看手表,“大哥,我……”说好了亲自去接若玉,没安排人来,也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白啸泓从缭绕的水汽中抬眼看了他一眼,“他是我的若玉宝贝还是你的?你存的什么心又担个什么心?”见季杏棠皱了皱眉不说话,白啸泓又说,“安生的在这儿吃饭,我派人去接他。”季杏棠倒不是害怕若玉跑了,上海滩到处是白啸泓的眼线,他藏到犄角旮旯里,白啸泓也找得到。只是大冬天的,他又没带一件大衣,又没带钱,中午那顿饭吃的怎么样也不知道,现在饥寒交迫也说不定。季杏棠点头答应。吃过饭,季杏棠又看了看手表,快要九点了,梓轩应该回来了。白啸泓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丫鬟递来一杯热牛奶,白啸泓随手指了指季杏棠,丫鬟把牛奶递给了季杏棠。季杏棠接过杯子,放在桌子上推到白啸泓面前,和声说,“大哥,时候不早了你赶紧休息吧,我也该走了。”白啸泓从报纸中抬头斜睨他一刻,淡淡说,“从明天起你搬到我这儿来住。”“可是……这不合适”,季杏棠断然拒绝。白啸泓哼笑一声,“一诺千金、一言九鼎说的不是你季二爷?我让你住进来也算出格的事?”季杏棠啞言,沉默了片刻才说,“好,不过今天总要让我先回去,好让我先准备一下。”白啸泓说,“今天睡我房里,亏心事做多了,总感觉有些魂儿冒着阴气冰砸的我凉”,白啸泓放下报纸起身离开,“知道你季二爷爱干净,全是新换的,你若是觉得我脏,那不好意思,你得忍着恶心。”“大哥……你故意难为我”,季杏棠也起身离开。刚走到客厅门口,白啸泓又说,“一个认识两天的人都可以给他暖床,让你睡我床上怎么就为难你了,我答应你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就不会做,况且我确实有事想同你谈。你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