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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不是他勾引的我,是我强迫的他,有事儿让那姓白的来找我。”穆如松一棍子杵到了穆柯身上,“兔崽子!二十岁的人整天不务正业,专去招惹不三不四的人,你托生了个好壳子,没有老穆家,你地痞瘪三不如!玩兔子玩到白啸泓头上,你瞧瞧外头的报纸上怎么说,和jian,你不要脸我还要脸!你让白啸泓跌了面,他怎么没活剐了你,全仗着你姓穆!”说着又狠狠在穆柯肩膀上砸了一下。娘在一旁心疼地掉泪珠子,一边抽搭一边说,“别打了,柯儿还是个孩子,你也不想想,那小贱人从相公堂子里出来全身都是狐媚子气,柯儿怎么能招架住他。”穆如松又抽了穆柯一下。“你还有脸哭,都是你惯的。”“要我说几遍你才能听明白,是强jian!我还就不信了,党国的正规军还干不过一群流氓地痞,他就是地头蛇,我找着七寸照样把他打残了,用不着你们担心”,穆柯sao头sao脑地说着。那棍子就一杆一杆地落在身上,“我叫你有能耐、有能耐,你穿身绿皮就上天了,蒋光头都得让他三分,你算哪根葱”,穆如松气的两眼发昏一片眩晕。穆桦插不上话,只上前掺了掺,说道,“爹,你消消气;穆柯,你收敛些。”娘又说,“柯儿,你要是真中意那个兔……白若玉,反正白啸泓也不要了他了,等过了风口浪尖咱把他弄回来,你现在去找他,你们俩都活不成。”花言巧语的哄骗,字字带血的嫌弃,穆柯不爱听,但照这个意思,野雀儿还活着,他扑棱扑棱被杵的生疼的肩膀从地上站起来,“我今天还真就想去找死。”“死兔崽子!”“老王八蛋!”“穆柯!”“柯儿!”“二少爷!”穆如松被气的怒火攻心,“伺神、伺仙,把你们二少爷给我捆了!把府里新买的丫头都给我叫过来,我一个一个挑,非得给他找个姨太他才能收心!”穆柯还为野雀儿没死高兴着,三两下就被人缚住了手脚塞上了嘴,押进了厢房,嘴里还嚷嚷着老王八蛋……穆柯再醒来的时候,三更半夜,周遭都是红烛昏黄、香被罗帐,自己身上穿着大红喜袍,脑子懵懵的疼,“cao!还敢迷晕我,这是闹哪样?!”又叫又闹了一会儿没人搭理他,穆柯累了,喘口气枕着胳膊往靠枕上一倚,刚才他好像做了一个梦。在黑夜,一片白兰如汪洋,空气中浮动着盈盈暗香,他踏花而行,到了尽头看见了若玉,纤薄的月光披在他身上,他负手执扇站在白兰丛中清傲地说,“世人于我多诽谤,我自明月照丹心。”他看向自己轻笑,“你什么时候再来找我。”穆柯随手拂了落在自己肩头的花瓣,满怀着欢心走上前捉了他的手,“我这不是来了吗,跟我走罢,先前的都不作数。”眼前的人还是笑吟吟的模样,手里的扇子却变成了一把利刀,刀刃泛着寒光,直直的捅进了他的肚子里……他就这样被吓醒了。原来嘴角噙着的笑意一下就被冷汗给湮没了,是他心虚。“吱呀”房门开了,穆柯抬眼一看,走进来四个姑娘,姑娘刚进了房门就听到外面“喀吧”落锁的声音。穆柯打量着这四个姑娘,看这身材腰细腿长前不凸后不翘,她们都耷拉着脑袋老实的杵着,看不清脸,以他爹的德行,八成就是一脸旺夫相好生养的样子。穆柯指了指离他最近的姑娘,“诶,你。”那姑娘穿着对襟夹绒小棉袄,棉袄是红的,抬起头脸也是白皙透红的,一双桃花眼在整齐的刘海下泛着些许泪意,勾着薄唇一副委屈的样子。穆柯不高兴了,我还没说什么,你给我摆什么脸色,不过这害羞藏惧的模样,他还真不好意思骂,只摸着下巴问道,“我爹让你们来的?”姑娘点点头。穆柯又问,“我爹让你们来给我做姨太?”姑娘点点头。穆柯又问,“我爹让你们来给我做姨太弄孩子?”姑娘点点头。“你那头是拨浪鼓怎么着?说话”,穆柯不耐烦了。只听说这少爷又凶又恶,十足的地痞流氓,刚才那几声也着实骇人。姑娘吓的不敢抬眼,嗫嚅着开口,声音颤颤的却很清甜,“少爷,是老爷让我们姊妹四个来的,老爷说了,一个月要是不见肚子就把我们全都卖到窑子里去伺候男人。”她跪到了地上落下两行清泪,“春儿知道配不上少爷,也不敢腌臜了少爷的眼,要是少爷不愿意且把眼睛蒙上,闭上眼一会就完事了。”“抬头”,穆柯被她逗笑了,流氓脾性一上来,胡说八道,“闭上眼?你们自己上来动?等耕完了地我也成了累死的牛,那老混蛋想弄死他亲儿子。”呀!脸上飞了一抹炙热,眼角都泛了红,不想这人笑的春风拂面,原是英姿迫人的俊朗男儿。四目相对把穆柯看的不自在,心里吃味:哭的又没野雀儿好看,哭什么哭,他咳了咳说,“你先起来。”穆柯又看向了另一个姑娘,“诶,你,叫什么?多大了?”这个姑娘没有刚才那个娇羞的很,看起来伶俐活泼,大方地回答,“夫人说穷苦人家的孩子知人冷暖会照顾人,老爷就把我们姊妹四个买回来了,没有名字,就依次唤了春夏秋冬,我叫冬儿,今年刚十五了。”穆柯差点儿没吐一口老血出来,十五?这忒嫩了,老王八蛋!不仅想累死牛还真想让自己做了畜生吃嫩草,穆柯不想再问了,这都是什么人,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这么一想,野雀儿比她们都平。眯了眼不再吭声。四个姑娘站着不知所措,低头看着脚尖,穆柯顺着她们的目光看了过去,好家伙都赤着脚,这是要逼死自己。他蹦跶着从床上跳下来,指使道,“你们四个到床上去。”姑娘们蹑手蹑脚地爬上了床,穆柯敲了敲门晃荡几下,还真是锁的严实。再一转身满目春色把他惊了一跳,姑娘们哭卿卿脱衣服,红肚兜丝绸裤,老实地躺在床上,眼里雾蒙蒙地看着穆柯,看一会儿也便不好意思了,小姑娘拉过了被子盖住身子,只露了张通红的脸。穆柯看的无奈了,想让我上最起码风sao一点,这么纯情是要玩儿哪样?看着你们硬不起来,老王八蛋也不肯放人。穆柯来回踱步,今个给他塞姨太,明天要他生孩子,后天让他做生意,这辈子都得捆缚到他手里,不能稀里糊涂温吞水的就把这四个姑娘睡了,他得想个办法。穆柯让自己冷静下来,隔着盈纱看了看窗外——上海滩上海滩,英雄地英雄冢,多少人在这里扬名立万风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