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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他在哪。”花弄影这名字十分耳熟,白九翻了翻前情提要,原来藏花阁阁主花弄影是原书中上官幽的侍从之一,也是深爱上官幽的男配。此人也是她的攻略候选人,将来有机会是要去会一会的,只是现在不急。“非也,我要去寻的人名叫苏之恒。”风涟面上难得的露出奇异的神色,“你确定要找的是苏之恒?”“是呀,没错。”“还要他爱上你?”“若是调查确认就是他,那的确是这样,明日你同我去一趟藏花阁吧。”男人面色古怪地轻飘飘吐出一个字:“哦”白九觉得面前的男子反应有点儿不对头,但也没有深究,只要他答应便好。“路途遥远得租辆马车,而且我们需要行进一日休息一日,休息的那一日得找个住宿的地方。”“为何?”总不能说因为衰神之日出发恐有血光之灾吧?白九硬气了一次,“不为何,我是你的金主爸爸,你须得听我的。”人类果然是最适应环境的动物,风涟已经连鄙视的表情都懒得做了,淡淡地叫了声:“白九姑娘。”白九一秒狗腿,谄媚地说:“到。”可就在电光火石的刹那,只见女人面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转而出现惊恐的神色,她面上发白,额前冷汗涔涔,好似看到了极其恐怖的东西。风涟就在她身边,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一室寂静,只能看见一只浅黄色的飞蛾奔着烛火而去。他猛然想起了那个少年也是如此,蟑螂老鼠都不怕,只怕飞蛾。少年每每都会抱着他,同他说:“飞蛾是世上最恐怖的东西了,你瞧,是不是仿佛有无数只淬了毒汁的复眼在盯着你看?”风涟不明白他在恐惧什么,但是每次都会自觉将他视线范围内的蛾子清理干净,难道白九这个女人也是怕飞蛾吗?他尚未想明白,面前的女人却突然上前一把抱住了他,还向上耸了耸,伸手搂着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脖颈间,一双修长的腿在他身侧扣住,整个人像八爪鱼般死死锁在他身上。风涟听着耳旁女人的呜咽声,感受到她的身体正在瑟瑟发抖,看来不像是伪装的。他动动手想把她从自己身上撕下来,可没想到白九用了十分的力气,好似黏住了,手还揪着他的衣服,大概被拽下来就随时准备再窜回去。风涟当然可以强行将她弄下来,可若是死了伤了就不好办了,毕竟来自异世的人可不多见。而且……为什么这个女人的身体如此娇软?他叹出一口气,“白九姑娘,到底怎么了?”白九不敢抬头,声音颤抖着说:“蛾……飞蛾,弄走,快把它弄走,衰神我去你妹。”果然如此,他想起少年的模样,对身上这个大型挂件也多了几分容忍。“好。”白九见他答应,抬起眸子,湿哒哒地看过去。只见男人抬了抬手,好似有气箭射了出去,还在扑腾的飞蛾瞬间化为灰飞,消散空中,连个尸体都没有留下。白九:“……”卧槽,一阳指!?她听见自己心口扑通的心跳声,也太帅了吧!“谢……”“还不下去。”“哦。”白九老老实实松了手,有这身手弄死自己就和弄死飞蛾一样,灰飞烟灭啊!想到飞蛾她又抖了抖。她自小就怕飞蛾,小小一只的她在无数个夜晚独自一人,陪伴她的只有盘旋在屋里的飞蛾,她害怕它们的绒毛,扑打翅膀的声音,那密密麻麻的复眼还有翅膀上的似眼花纹,那像是恶魔的眼睛,散发着满满的恶意。就算后来长大了,可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却不能轻易消除,读书的时候甚至把课本上的飞蛾都用胶带粘起来,不然连课都上不下去。白九恢复过来,看着“-70”的好感度,历史新高啊,想了想还是对着风涟道了谢:“谢谢你啊玉郎。”风涟伸手掸了掸胸口的衣袍,听到她道谢,不紧不慢地说:“无妨。”居然没有揶揄也没有愤怒,白九突然觉得面前这个男人的形象陡然高大了几分。她大着胆子问道:“你这身手为何不做护卫而要卖身?为何如此作践自……”看着男人面色又冷了下来,她话到嘴边又转了个弯儿:“当然职业不分贵贱,你开心就好,呵呵呵呵。”“为什么?”“哦,不为什么啊,青楼当然也是正规……”风涟不耐地打断她,“我是说为什么怕飞蛾?”白九一愣,当然是因为它们吃藕啊,但是在男神面前还是要有深度一点,她轻叹一口气,眼神悠远地看向前方,声音缥缈:“玉郎,你不觉得飞蛾扑火很傻么?”白九此刻安安静静带着一丝轻愁的模样,很容易便能勾住男人的心。气氛正好,烛光摇曳下美丽而忧伤的女子,身边应当配个把持不住的男人。可——风涟丝毫没有被她散发出来的忧愁而触动,本还想了解下当年的少年为何会怕飞蛾这种生物,可眼下白九摆明了又是在鬼扯的。对这个没有一句真话的女人他选择……再一次把她扔了出去。锦鲤阳光明媚,天气晴朗,白九觉得锦鲤日果然连着空气都是清新的。打开房门便看见风涟冷飕飕地站在门外。白九眨了眨眼,伸出右手捏了个爱心,“美人早。”风涟:“……”莫生气莫生气。本还想趁着锦鲤日再调戏调戏他,只听到一声轻柔的男声:“玉儿~~~”祁玉坐着轮椅挪了过来,叫自个儿名字叫得可太顺嘴了。风涟眼神都没给他一个,可白九还是生生脑补出恋人即将远行,情郎依依不舍的剧本来。她赶忙上前一步,对着祁玉温柔一笑,“这位公子对不住啊,我会好好照顾祁玉郎君的,莫要担心。”说完又凑近一步,一手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