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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衣袍。”“正是,他对我好似有些敌意,可在下并未见过他。”虽然白九没怎么接触过闵然,但是也知以他的涵养能说出“敌意”两个字来恐怕这龙木真的没给他好脸色。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啊,闵然样貌如此出众,小心眼的木头这会儿不知道在哪儿自怜自哀呢。“龙木有些孩子气,闵阁主不必介意。”闵然温文尔雅一笑,“当然,只是有些疑惑罢了。”白九“啧啧”两声,看看人家这气度,甩了小甜甜好几条街了。到底是人家的私事,白九踌躇着说:“闵阁主是否记得宁山彤宁寨主……”听到这个名字闵然一贯温和的脸上爬上一丝愁容,好似还有些怀念,“宁寨主是很好的人,闵某配不上她。”白九:“……闵阁主你可是认真的?”闵然有些疑惑地点点头,“这是自然,可姑娘为何提起宁寨主,莫非……”他像是明白过来,叹口气,眼中有些许哀伤,“原来如此,她竟是已找到心爱之人了么?果然也是同她一样的英气男子。”白九不懂龙木小甜甜同英气两个字怎么搭上边的,但是闵然显然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两人又随意聊了会儿。闵阁主到底也是守信的人,当天便说服了苏之恒同白九见一面。白九进屋后就见到一出家人端坐在上方,苏之恒已剃度,眉目仍是清秀,只眉眼间有着看破尘世的淡然。苏之恒,现在应当叫做弥生。怪不得当日她说要让苏之恒爱上自己时风涟是那种古怪表情。原来人家真的当了和尚,白九顿时觉得脸颊有点儿火辣辣的。弥生指了指一旁的位置,“施主请坐。”随后又替她倒了杯茶,和颜悦色地说:“不知施主找贫僧有何事?”白九眯着眼审视着他,“弥生禅师,我知道一些旧事,心中存着些疑惑,还望禅师能给我解答下。”弥生饮了口茶,“施主请说。”白九观察弥生的表情,边说道:“听闻如今的陛下同凤君十分恩爱,太女殿下也是聪敏可人。”弥生淡淡一笑:“这是苍生之福。”白九观察了半天也没见他面上有不甘的神色。她想了想,直接抛出一记重拳:“我还听闻弥生禅师曾经是国师之子,天定的凤君人选,可现在却沦落到如此地步,被人抢走了身份、地位,连原本的爱人也落入他人的怀抱,这些你可甘心?”弥生拿着茶杯的动作一顿,“那姑娘也该知道这些本就不是贫僧的,现在也只是物归原主罢了。”白九倾身靠近,“若我有办法帮你夺回一切呢?”弥生听到这话笑了,笑容中有着释然,“姑娘又何必执着于那些虚无的东西?”语言、动作可以骗人,但是微表情不能,白九发现弥生真的没有任何黑化的迹象。她鼓了鼓腮帮子:“禅师如今也不想再得到上官幽了?”弥生嘴角带着笑:“施主,切不可直呼陛下的名讳,当日我因为执念而生了心魔,如今我已明白,一念成魔,一念亦能成佛,放下方可自在。”“弥生禅师看得通透。”弥生指了指她手上的伤,“施主,世上事冥冥中早有天意,一切皆是缘,还望珍惜身边人啊。”白九笑笑,哪来的身边人?她本就是一人来的,赤条条的来也将会赤条条的走,这里没有她的良人,应当说哪里都没有。“我不大信什么天意,”白九红唇一勾:“我命由我。”没想到苏之恒这一反派男配出了家说的话都是一套套的,看来大BOSS人选里可以排除苏之恒这个出家人了。-自从听到白九去了苏之恒那,龙木同元柔便觉得气氛有点儿怪怪的,风涟房里总有些冷气飕飕地弥漫出来。龙木还没从情敌的惊世容颜中回神过来,这会儿风涟又出了幺蛾子。元柔同他决定暂时休战,毕竟他们没忘了自个儿是被派来照顾风涟世子的。元柔表示自己十分心累,她拍了拍龙木的肩膀,“主子又让你送了什么进去?”龙木绞着手绢儿:“红糖麻糍。”“嘶——”元柔倒吸一口凉气,“听着就很甜啊。”龙木掰了掰手指头,“已经吃了荷花酥、红年糕、芝麻南糖了。”他惊恐地看着元柔,“主子这是怎么了?”别扭帝风涟虽然爱甜食,但只有在心情极度不佳的时候才会连着不断地吃,而且越是甜代表他心情越是糟糕。元柔同龙木受不了风涟的低气压,只得求着白九去劝。他们不知白九同风涟发生的事儿,也不懂为何白九要找苏之恒,但总觉得主子还得白九才能劝得动。白九只想窝在房里研究剧情,确定下一个可疑人选,她举着受伤的爪子,“你们看,我这不方便啊。”两人在她房里唉声叹气起来,人都在这儿了,白九也不能坐视不理,“你们说说玉郎是怎么了?为何心情低落?”就那个脸上写着“全世界都是傻x”的小傲娇也会有烦躁的时候?不能真是因为她吧?龙木一拍大腿,“我知道了!”白九揉揉发胀地太阳xue,“木头哥,在你说之前我想提醒你,你主子不是那种会为你失恋而担忧的人。”龙木表情瞬间僵硬了,“白九姑娘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白九乐了:“我在你肚子里放了蛊虫,它告诉我的。”小甜甜揉着肚子一脸震惊地看着她,“白九姑娘你……你。”元柔揉着额角,推了下白九,“你别吓唬他。”白九忍不住“扑哧”笑了起来,这届队伍真是不好带呀,都是些什么诡异的小可爱。龙木不满地嘀咕:“白九姑娘,我估摸着主子还是因为你。”“我怎么了?”龙木靠近一些,“昨晚我们到的时候,你已经昏过去了,身上都是伤,是主子抱你回来的,他那模样可是心疼坏了。”元柔也蹙了蹙眉接着说:“主子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