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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头回问:“这么着急?”凌霄的语调忽然放缓放低:“在选曲之前,我想……先回去看看信。”作者有话要说:我实在是太高估我的手速了……第49章那些事等录制室的练习生都走空了,两个工作人员一前一后来将两个袋子提走。“咦?地上怎么还有一封信?”她拾起来看了看封面,也没多想就把它放在了自己的袋子里。在观澜的那片余光里,凌霄似乎有些焦躁难耐,眸子一直半垂着,对周围的一切声音心有恹恹。“要不,你先回去?”观澜突然道。凌霄摆了摆手,勉强提起了些精神:“一起。”其他人只当他是名次下降心情不太好,给了他一个哥们式安慰的拥抱,把凌霄搞得一脸莫名。回宿舍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去,几颗不甚明亮的星星点缀其中,孤零零地,有些孤独。每个人的床上都放着一个包装得十分漂亮的小礼盒,凌霄连衣服都没换,直接拆开一封封信看起来,大多都是扫一眼开头再扫一眼结尾后,就把它弃之一边。在一众狗爬字和看不太懂的外文里,字迹清秀的“凌霄”二字,显得格外出众。凸出的喉结不着痕迹地滚动了一下,指尖发了些许汗,捻湿了信纸的边缘,凌霄将信的内容一行一行看过去,从开头的敬语,到最后的落款“观澜”再附上一个日期。很标准的格式,很官方的内容。凌霄整个人的气质顿时沉了下去,眉头就像被胶水粘起来了一样。也许是怕工作人员偷看吧。他在心里默默为观澜解释了一句。他把这封信小心地平铺在所有信的最上方,盒子里还剩下几封,但他已经失去了兴趣。像是为了完成任务,凌霄把其他的信也都拆开看了,直到盒子里剩下最后一封信。从纸背透过的墨色痕迹,这封信似乎比其他的都长。他微挑眉梢,将折叠得十分规整的信轻轻打开。末尾那串英文落款直冲进他的眼睛里,那瞬间,捏着信纸的手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彼时观澜正在其他宿舍里,被第三次公演队里的小朋友死死抱住。小朋友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着把“观澜哥你一定要出道”这句话翻来覆去地说了好多遍,观澜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地拍拍他的背,跟哄孩子一样:“好好,哥答应你。”小朋友的室友在这时突然推门进来,嘴里还一边嘀嘀咕咕“太奇怪了”,惹得宿舍中的两人同时望向他。“怎么了?”那位练习生大咧咧往床上一坐:“哦,你们还不知道,凌霄他看完信之后整个人都不太对劲。”观澜的眼皮轻轻一跳。“逢人就举着一封信问这是不是你写的,简直神经兮兮的。”说着,他还戏精附身,拿起一张纸就凑到观澜面前,学着凌霄的样子,面露严肃:“这是不是你写的。”“你知道信的内容吗?”观澜微凉的声音在宿舍中突兀地响起。室友眼珠转了转,似乎是在回想:“我当时就匆匆一瞥,只记得那人写了好多话来着……”心脏像是突然跌进了一个无底洞,不断地下沉、再下沉,观澜堪堪避过那人伸过来的手,所有表情在一瞬间全部抹去,只余下沉默。“那个,我回宿舍了。”观澜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在转过身的那一刻,所有伪装尽数瓦解。凌霄为什么会看到这封信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更重要的是……凌霄的声音陡然在身后响起:“这封信是你写的吗?”脚步骤然停住,观澜匆匆回眸看了一眼,顿时又舒了气。原来他是在和别人说话。吊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观澜匆匆将那些声音甩在身后,跑远后又渐渐慢了下来,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黑漆漆的楼道里乱逛着,看到了一间练习室就开门走了进去。月光像是笼了一层灰,角落里摆放着一架钢琴,在地板上投出一片影子。“你到底要找谁啊?”有练习生问。凌霄颓然地叹了口气,下嘴唇已经被咬出了浅浅的牙印,轻声道:“我再找找。”“过会儿就要去选曲了,况且你这一圈都找过来了。”“那就让我一个人静静。”练习生看着他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也就没再多说什么。“那你记得过会儿得回来啊。”指尖下正胡乱地弹着曲子,大脑却任凭自我放空,那些压在心里的回忆也一一漫了上来。凌霄扔给他一块糖,嘀咕一句“都多大的人了”,随即又正色道:“暑假我就要参加选拔赛了。”他剥开糖纸,把水果糖送进嘴里,含糊不清道:“选拔赛?”凌霄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走过来坐在他的课桌上,翘起腿在他眼前晃着,“同期10个练习生,公司会选5个人……”“诶!楚燮你干嘛推我!”凌霄佯装发火,嚷嚷起来。“别坐在我课桌上。”说着楚燮还扫了扫桌面,一点儿也没给他留面子。凌霄轻啧一声,以楚燮意想不到的方式,揽着他的肩膀硬是从他的座位上占领一半的位置。“你会来现场给我应援吗?”凌霄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明朗。他错开与凌霄对视的眼睛,紧紧挨着他的半边肩膀似乎在发烫:“我尽量。”“什么叫‘我尽量’,我们俩什么关系?别人都可以不来,你不行。”凌霄义正言辞地驳了回去。我们什么关系?楚燮不禁抬眸回望过去。此时正是大课间,大多三三两两聚成一团吵闹,少年人之间任何亲密的举止看起来也极其寻常。凌霄往周围环视一圈,趁着一个档口飞快地亲了一下他的嘴角。这种关系。凌霄扬起唇,笑嘻嘻地望着他,眉眼之间皆是得意之色。楚燮错愕地摸着自己的嘴角,那里似乎仍留着少年的余温。而这一切被窗外刚巧路过的楚默看得清清楚楚。他停了脚步,近乎呆滞地,看着他平日里总是面无表情像个哑巴似的堂哥,被那人握着手,在人来人往的教室里,小心翼翼地避开其他人的视线,回以少年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这已经完全超出了普通朋友间开玩笑的程度。强忍着胃里翻滚着、不断上涌的恶心感,楚默快步回了自己的教室,一闭上眼睛,那些画面不停在脑海里回放。他从课桌里摸出手机,编辑了一条信息,正要点击发送,犹豫片刻之后,又全部删掉了。还没有证据,光凭他说的话,根本不会有人相信。他握着手机,然后把它揣进了裤兜里。闷热的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