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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直接锤了桌子,茶碗都被掀翻在地,陶瓷杯的碎裂声格外刺耳。“没错,据说他还挂起了免战牌。只有懦夫才依赖天道!”以为女修嘲笑道,“亏他号称神族第一,却如此胆小,丢尽了我们神族的脸面。”“据说是被一个人族修士吓得。”说话的人带著醉意,“据说那修士发动了无量劫。”“就吹吧!区区凡人,能修习仙法已经是神王施恩。无量劫?不过是姜离和那些废物军队的借口!”说完,这位打了一个饱嗝。“姜离还是快点滚蛋比较好!”这位非常激动。“冰境没了,三分之一的神界失去了灵气来源,神界的日子更加难过。光是打入凡间,贬为凡人,根本就不足以抵消他的罪孽!”“对对!没错没错!”附合的人越来越多。北麓讽刺地笑著,看著楼下这些谈天说地只懂得风花雪月吃喝享乐的神族,一脸鄙夷。“我都有些同情姜离了。”百里逸轻声地说著。作为神将,领军在前线和敌人斗智斗勇,结果回头各方面受气,谁都不待见。想想,也是挺苦的。“百里,虽然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要记住,姜离是敌人。”北麓皱著眉头一脸严肃。“我知道,只是说说罢了。”百里逸淡淡地回应。“这些意外的情报,你赴约的时候倒是可以利用。”北麓建议道。回头他会让手下仔细查清楚,姜离在神族到底是什么地位。百里逸也没回话,只点了点头。*奴隶拍卖会是个非常不愉快的场合。台上一连拍卖了十多个相貌较好的妖族修士,有男有女,有大有小。他们被不同的炉鼎楼买走。“凤栖知道这地方在拍卖妖修,绝对会把这个地方一把火烧了。”北麓感叹。那些被贩卖的奴隶,美则美矣,却早失去了灵魂。面对以色侍人、被吸干了灵气枯竭而死的命运,每个人都带著甜美的微笑。看著,真的很恶心。“据说是催眠,或者洗脑术,进入睦月楼就会被彻底改造。”北麓摇了摇头,“被睦月楼改造之后,可能一辈子都没办法清醒过来,从此失去了自我。”“就没人管他们吗?”百里逸觉得睦月楼这种万恶的地方就不该存在。“据说姜离倒是想要剿灭睦月楼,若真是如此,那家伙也算做了一件好事。”北麓半讽刺地说道。*拍卖依旧继续,台上的奴隶品质越来越高,台下的气氛也越来越热烈。而北麓和百里逸这个包厢则是唯一一个冷场的地方。他们谁都没兴趣拍下奴隶,也确定这次拍卖会没有人族女修。他们静静看著拍卖会,盼著拍卖会早点结束。这最后一场拍卖总算开始,期盼著极品奴隶的人们开始欢呼。台上抬上来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他和其他盼著展露自己容颜的奴隶不一样,少年低垂著头。“今日最后一件拍卖的商品,”台上主持人冷漠的说著,“人魔混血,天阴魔体、上品水灵根,极品的炉鼎资质。”说完,主持人强硬地抬起了少年的下巴,全场一片惊叹。冰肌雪肤,媚眼如丝,美艳绝伦。一双美眸隐隐含著泪光,看著我见犹怜。再过几年,必定是绝代芳华。百里逸的目光锁定在少年身上,这小孩和剧情大纲里面某个人设非常相似,就是年龄不对。“一个臭小鬼有什么好看的。”北麓这话酸溜溜的。百里逸没来得及开口,一阵强烈的刺痛袭击了心口,心脏如同被活生生撕裂了一般,全身的灵气开始攻击自己,似有雷电从身上流过一般。“百里!”北麓扶著突然就要昏倒的百里逸。“没事,因果感应。”百里逸安抚道。如此强烈的因果感应,在他看著那个小孩的时候发生。那个小孩是和天辰宗有关的人。第19章救人关于因果感应的问题,北麓向他做过详细的解释。所以这一次发生的时候,百里逸倒是比北麓还要淡定几分。不是所有的因果感应都是痛苦的,只有在能影响天辰宗命运的人遇到严重危机而这个危机又会左右天辰宗未来命运的时候,才会出现痛感。这影响力越大,痛得也就越剧烈。不过痛苦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也不太难受。目光锁定在台上那个美貌少年那一刻,难以承受的巨大痛苦袭击了百里逸。可它来得快去的也快。前一刻几乎要昏死过去,下一刻身上所有的痛苦无影无踪完全恢复了正常。如此强烈的痛苦,倒是罕见。这说明台上那个美貌少年,那个被当作奴隶拍卖很可能沦为炉鼎的孩子,他的归属决定了天辰宗的未来。*台上少年长得确实美艳,十二三岁的模样已经称得上绝色,再过几年,脸长开了之后,必定是风华绝代。但是少年不一定有长大的机会。天阴魔体、上品水灵根,这极品炉鼎资质,又落入睦月楼,这就注定他的命不会长久。少年的姿色和极品资质引发了一阵喧哗,竞价还未开始,场内的气氛已经很热闹。只等著主持人宣布开始出价。少年脸上挂著两行不甘的泪水,他的眼中还有一丝反抗的意味,但在主众人的嘲笑中,这份不甘又被绝望压了下去。睦月楼里面的奴隶在他们看来绝对是来路不正。神族人在灵界和人界物色适合做炉鼎的人,或者强取豪夺,或者花言巧语哄骗,他们选中目标,设下圈taonong到手之后,进入神界开始残酷的再教育,扭曲了原本的性子,成为最完美的奴隶。无论是人、是妖、还是魔,在他们眼里收拾商品,是低贱的东西,可以随意处置。神族,从来认为他们之外的所有种族都是蝼蚁。这种不正当的而行,对他们来说却理所当然。而来往于善容城的灵界、人界高阶修士或者商人,都是冲著奴隶而来,不会过问太多。台上的少年,还带著几分自我意识,他在害怕,眼中有著恐惧和憎恨。也正因为这残留的几分自我,遇到这种场面,才更加痛苦。百里逸想著该如何救下少年,除开因果的关系,他也动了一点恻隐之心。如果当初被那群讨债人围困,自己没有豁出这条命狠下心做事,不仅仅是百里溪,他自己都会被送到**还债,和这少年也没错大的区别。百里逸叹了一口气。*北麓看著已经开始同情台上少年的百里逸,心情很不好。他脸上表情晦暗不明,“既然有著如此强的因果,我想把他拍下来。”他对著这孩子没有半点好感,总感觉他就是个大麻烦。